“哟哟哟,高冷冰山男也融化了?以前可是一句话不超过五个字的。”白徽挪揄道。
吴悯寒脸上闪过一抹绯红,随后眼睛直直的看着李迎灵,自己的改变都是因为她。
只是李迎灵并没有感知到这种粉红到冒泡泡的氛围。她只是在认真的思考,其实换一种角度来说,无论他们现在做什么都在被他们的敌人紧盯着,不如把自己放到大众的视野下。
或许也是另外一个突破口,可以化现在的被动为主动。
她把她的想法告诉大家,大家都持同意的态度。
尤其是吴悦最高兴了,他一副臭屁的样子,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哎,不知道有多少可爱的女孩子会为我痴狂。”
白徽抱了抱臂,“我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要不是你长得还算能看,不然说出这样的话要油腻死别人了。”
看大家的气氛如此融洽,李迎灵也跟着高兴起来。
“那我们去跟俪姐商讨一下签约之类的事情吧。”
白徽和吴悦点了点头,吴悯寒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大家惊掉了下巴。
张俪雪听到他们答应莱公司做练习生,竟激动的抱着许银桦哭了起来。李迎灵和白徽赶紧去安慰她,让她别哭了。
她抽噎道:“我是真的很想让你们当练习生,你们适合舞台、适合那个圈子。我做到了呜呜呜,我真的做到了。”
李迎灵拍拍她的背,“是的,你做到了,我们要来一颗星当练习生了。今后无论练习的路上有多坎坷,我们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会让你失望的。”
白徽也笑嘻嘻的暖场:“是啊是啊,而且我们学习的能力很强的,你可不要被我们吓到哦。”
张俪雪激动的点点头,伸手抹了两把眼泪,“好孩子们,接下来就看你们了,我一定会给你们最好的资源。”
李迎灵、白徽、吴悦三人郑重的点点头,只有吴悯寒一人依旧是云淡风轻。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目视前方,似乎天地之间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张俪雪灵光一闪,“对了!你们要签约,我要跟老板申请给你们最自由的合同,不限制时间,你们想在这个公司多久就在这个公司多久。根本不会有违约金这一说。”
这……看来俪姐真的是豁出去了,许银桦听了不免惊讶,整个公司,哪怕整个娱乐圈都没有这样的先例,竟不设时间的限制。
有这样的待遇当然没人会拒绝,李迎灵笑着点点头,她看了白徽一眼,后者朝她眨眨眼。
“不如我们去办公室详谈吧,这里人多眼杂,实在是不太方便。”张俪雪环顾四周,看着一个个从练习室里探出来的脑袋。
李迎灵点点头,跟着张俪雪走了。
剩下的人跟着张俪雪,很快原地就失去了他们的身影。殊不知有一道怨恨的目光正在盯着他们,这个人就是之前看见李迎灵摆出不屑姿态的那个女人。
她叫何庆瑶,练习了五年还没有出道。她的相貌平平,实力也不济。偏偏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这家公司里哪个练习生都比不上她。
每次有新的练习生来到公司,她都会像一个前辈一样,指导新来的练习生跳舞唱歌。本来一切都是相安无事,直到有一次。
一个新来的练习生要在一个星期之内练好一支有难度的舞蹈,张俪雪点名要张晋泊全程陪同教导。张晋泊作为一个练习了七年的练习生,又踏实上进肯学,自然是有资格教导这个练习生的。
但是何庆瑶认为自己才是最有资历的,她向张俪雪毛遂自荐。张俪雪思考了一下,觉得虽然她不如张晋泊有资历,但练习了五年应该还是不错的,就答应了她。
正好她看张晋泊也不是那么情愿去教那个孩子的样子,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个孩子不喜欢张晋泊。现在这样也好。
可是何庆瑶觉得张俪雪是把她看的比张晋泊高,才让她去教那个新来练习生的。她自恃甚高,拿到这份差事就时不时的在张晋泊面前炫耀,张晋泊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她也不怎么管那个新来的练习生,依旧专注于自己的世界,忙自己的事情。
新来的练习生多次寻她无果,不得已向张俪雪说明了状况。
张俪雪一下子就生气了,当初是她来找自己,说什么让她来教肯定能教好,现在又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一个连责任感都没有的人将来怎么能当好艺人。
她亲自去找何庆瑶,叫她到办公室里训话。
没人知道张俪雪究竟说了什么,只看到何庆瑶哭着从办公室里跑出来,门没关上。大家只看到张俪雪被气的胸脯上下起伏,看来真是气得不轻。
大家都是聪明的人,看到这种情况都默默的选择了远离何庆瑶。何庆瑶傻,他们可不傻。
他们从来没看到过总裁,反倒是俪姐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操持着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得罪她等于不想在公司里混了。
果然第二天何庆瑶的导师就被撤走了,来的是一个在教舞蹈的年轻老师。
在一颗星,优胜劣汰是常态,刚进来的训练生都是普通的老师教。时间长了资历老了就可以得到精英导师的指导,曾经有一个新来的练习生因为年轻导师排不开课,有幸在资历尚浅的时候得到了精英导师的指导。
在那之后,同期的训练生没一个能追得上他,出道以后在一众明星中也是实力最强悍的那个。
看到自己的导师被换了,何庆瑶眼中闪过怨恨的光芒。自己凭什么要教那个新来的毛头小子,自己练习都没有时间,凭什么要浪费自己的时间教别人呢?
她得想个办法。
那天她在办公室里跟张俪雪大吵了一架,什么难听话都说出去了,她现在也是无比的后悔。但是后悔也没有用了,只有把面子功夫撑撑了。
想到这里,她立马去找了张俪雪,说自己知道错了,昨天只是在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