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若言当即就要叫出声来,那黑影见她快要叫出声音来,立马用手掩住曲若言的嘴巴。
曲若言也不笨,直接一口就把想要掩住自己的嘴巴的手给咬了。
那人似乎被咬痛了,立马松开曲若言,曲若言,立马转身,结果那个正暗自呼痛的男人就是曲长松。
看着面前的曲长松,曲若言一时间无言,这个男人荒唐的紧,房间里的侍女们被或还的也不少,然而她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还是对她下手了。
所以其实曲长松在看到自己眼神中选择十分惊艳的那一幕,她就应该选择迅速躲开。
然而现在貌似也不晚,她看着面前的男人问道:“二哥是有什么事吗?”
曲长松把自己的手背到自己的身后,正装出一副翩翩公子样看着面前的女人。
“我娘新收了一个嫡女,我这个做哥哥就不能够看看嘛?”他看着面前得曲若言上下打量了一番,接着笑意盈盈的说:“再说了,若言你确实长得越来愈好看了,听说若言的诗词做的不错,二哥哥还有点东西希望你跟我指教一番呢。”
曲若言一听曲长松说这话还有什么反应不过来的,她不由得退后好几步,结果曲长松反而跟了上来,进一步逼近她。
“我的诗词做的不好,二哥哥还是找别人吧。”
曲若言一说这话就想跑,但是曲长松并不会让这个女人过去。
曲长松一听到这话一双眼睛里满是不满:“你居然拒绝我?”
“曲若言你以为你是嫡女了就是曲府正儿八经的小姐了吗?”
曲长松这话简直是把曲若言打入了过去的万劫不复之地,曲若言在那一个瞬间又想起了之前曲映雪把她当丫鬟看的时候。
“哦,是吗?挂名在二娘名下的女儿不是正儿八经的嫡女小姐还是什么?”
曲寒笙的声音响起,这对于曲若言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大的救赎。
“嫡姐。”
“曲寒笙!”
“怎么了,曲长松,难不成我这话说的是错的不成,你是不是没有把你娘放在眼中,或者说,你曲长松其实根本就是没有把祖母放在眼中。”
面对曲寒笙一句接这一句的质问,曲长松不由得泄了气。
曲长松你了半天也你不出来一个东西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嫡姐。”曲若言委屈出声,她满腹委屈的看着面前的曲寒笙。
曲寒笙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曲若言,她叹息道:“若言,你现在是正儿八经的曲家嫡女,任何人都不会把你不当一回事,除非你自己,你现在完全可以带着丫鬟招摇过市。”
曲若言一听曲寒笙这话,才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安心下来。
其实也不怪曲若言,毕竟她的思想还没有那么快转过来。
曲若言看着曲寒笙只觉得十分感动,日后日后她一定要好好报答曲寒笙。
……
曲长松跑出曲府,只觉得事情告一段落了,毕竟曲若言已经被收成嫡女了,自然而然,自己亲妹妹的危机就解除了。
然而曲寒笙可不是这么想的,没错,看上去曲长松的危机似乎被解除了,但是更多的原因不在这里啊。
而且曲长松这个猪狗不如的玩意儿居然还想染指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曲寒笙皱了皱眉,十分嫌恶的看着曲长松,自然不说别的总而言之一句话,反正就是曲长松得罪曲寒笙的,曲寒笙一定会让曲长松获得报复。
所以曲长松出门之后,曲寒笙就拉着曲若言也开始出门了。
拉着曲若言的目的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自己的这个庶女妹妹更加强势一点不在任人宰割。
曲长松正觉得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刚刚准备再去赌坊找好运气,毕竟曲若言都要嫁给宋七了,自己也是名义上的大舅子,自然宋七也会多看顾看顾自己。
结果刚刚上了街头,冷不丁就被别人一麻袋给套着了。
曲长松当即就想骂人,毕竟自己的身份不大不小,在幽州街头也算是能够横着走的。结果人生在世不称意,刚刚上了街头,就被别人一麻袋就给套着了,这换谁谁都是不能够接受的。
曲长松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直接用麻袋套到了一处隐蔽的小木屋,接着就是一顿如同雨点一般的拳头过来,他只被打得嗷嗷叫唤,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
过了一会,他觉得头上一轻,麻袋刚刚被人拿开一入眼就见到了一个人。络腮胡子却配着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曲长松送一睁眼,原来是宋七。
他正以为是宋七救了自己,只觉得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忙不迭道:“宋七,你都是要当我妹夫的人了,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帮我松绑,嘶,疼死了。”
他扬了扬下巴,一副十分倨傲的模样。他猛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亲娘所说的话,别说四万六千两银子,这个宋七看上了他们家嫡女就得再拿一万两银子来娶。
这个四万六千两,大概意义上就算是一个聘礼。
他一副想当然的看着面前的宋七,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亲娘说的不错,再说了他们曲家的女儿还没有嫁过去,就算是嫁过去了,宋七也只能对于他们家说的话只能忠心不二。
谁叫他们曲家乃是钟鸣鼎食之家,有身份的呢。
曲长松的小九九打的特别的好,但是宋七这个人怎么可能会受面前这个不要脸的制约呢。
宋七笑眯眯的看着曲长松,解了绑:“哟,听说你妹妹去山北庵了,就是不知道,大舅哥能不能告诉我,我那未曾见过面的未婚妻什么时候能够见面啊。”
一听这话,曲长松一张脸变得苍白,立马反驳道:“谁说的,我妹妹好好在家里做女工,不知道是什么人嫉妒我那个好妹妹。”
“这样最好,能安心在家里备嫁最好不过了。”
宋七一面说着一边朝曲长松背后的窗户点了点头,那里正站着曲寒笙姐妹和段无洛。
原来刚刚并不是别人,而是他们三人把曲长松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