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听见纪濯炀的话,瞥了他一眼而后笑道:“你这样看起来像极了一种人。”
“什么人?”
“被拈酸吃醋的小妾算计了的正室夫人。”
“……”
纪濯炀沉默片刻,十分认真的反问:“难道不是吗?”
“嗯?”
“我是正室……先生!”纪濯炀说着,目光逼视着姜姒,似乎姜姒要说敢说一个不字,他能当场扑上去。
姜姒忍着笑附和他:“对对对,你是正室。”
纪濯炀得意的哼了哼,而后就听见姜姒调侃的话:“后院起火了,你这个当正室的不出手教训一下?”
“当然要教训!”
纪濯炀说完,又呸了声,“袁策那个小崽子才没有资格进门呢,别说小妾了,通房丫头都不够格!”
姜姒挑眉:“那你觉得谁够格?”
纪濯炀不假思索的说道:“至少也要是谢栾歌、陆屿森那样的。”
姜姒意味深长的拉长了音调:“哦~你的意思是他们俩通过你作为正室先生的检验,可以当个小妾通房了?”
“对……”纪濯炀刚吐出一个字,就后知后觉的想起他在说什么,忙改口道:“什么小妾不小妾的,你家后院有我一个人还不够?”
姜姒看着他焦躁的表情,故作沉思:“这我得好好想一想。”
“这有什么好想的?”纪濯炀霸道的打断她:“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八十一种姿势通通在行,你有我一个就够了!”
姜姒说那些只是想和他开个玩笑,不成想却听见他会这么说。
前边的她给都能理解,最后那句八十一种姿势又是什么鬼?
她不在的这些年,纪宝宝脑子里被塞进了多少废料?
纪濯炀一时口快,说完看见姜姒石化的表情,心虚的红了红脸。
正想解释,就听见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姜姒接了电话附和两声便挂了,而后面色凝重的看着纪濯炀:“殷陶让我过去一趟,我先走了。”
纪濯炀自然跟她一起去,上了车,他才问:“去哪?”
姜姒:“金狐会所。”
纪濯炀边启动车子,边问:“去金狐会所做什么?”
“有人找到殷陶要跟他交易,说他手上有我的果照。”姜姒说着揉了揉眉心:“殷陶现在在拖着那人,具体什么情况我要赶过去才能知道。”
纪濯炀看着她面容溢出的疲惫之色,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杀意。
该死的,他一定会找到给小妖精留下这一地烂摊子的人。
哪怕不惜一切代价,他也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姜姒闭了闭眼睛,语气多了几分不确定:“听袁策的意思,之前和它是包养关系,就是不知道他手里到底握有多少把柄。”
按照正常的想法,包养一个人还能有什么目的?
不外乎是精神或者肉体上的欢愉。
她可不认为那只野鬼会有什么高尚的精神享受,八成是后者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袁策手上的掌握的东西,对他们而言真是大大的不利。
要知道通常发生与性别纠葛有关的事,世人口诛笔伐的对象往往是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