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笙冷眼看着给伯乐按摩的那位,一副已经期待已久,终于可以搞事的样子。
孤独了太久,她早想撕个人玩玩了的表情!
伯乐听着动静,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毕竟也按摩了这么一会儿了,他也不能太渣啊!
不过,他心里特别烦,知道人家是薄太太,是正主,在这种场所干的diss人家,她是真的自不量力!
“顾总来当然是为了开心了!”伯乐半笑着说道。
对着她使眼色,告诉她说错话了,道歉!
顾南笙微微的仰头,看着头顶做了复古假梁的顶。不得不说,这里的装饰,在细节上还是特别的用心的。
“薄总和顾总带着孩子来,当然是为了一家三口玩得开心啊!”她恼极了,仗着和伯乐颇有几分关系,冷不丁的说道。
包厢里三个女按摩师,一起抿着嘴,咯吱咯吱的笑。
“当然!”顾南笙横着脖子,怼道。她看着薄泾霖,给薄泾霖使眼色。
薄泾霖一副看热闹的样子,顾南笙撕人的样子,真的有点霸道!就差被结婚证扔别人脸上了,告诉别人自己如何如何根正苗红,然后开始当众下人面子。
伯乐看这局,转眼就要撕起来了,急忙推着她走,烦躁的坐在椅子上。
顾南笙故意刁难的喊着她,“站住!”
她有些不服,不过还是老实的站住了。
伯乐生气的砸着东西,气呼呼的说道,“都滚!”
伯乐的气势,反倒把她吓了一跳,他突然的暴怒实在太反常了。
薄泾霖看着她被吓到了,回头对着伯乐嘲讽道,“这么大火怎么不去许冰面前发啊?!”
伯乐堵着气,难受的瞥了薄泾霖一眼,老实了起来。
顾南笙还以为他的心情没有被许冰影响呢,原来不过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伯乐演技那么好,她实在是帮不上忙啊!伯乐能装,许冰也很能装,他们都民政局领证跳票了,还能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真的是两大奇才啊!
薄泾霖是一点没有惯着伯乐,“自己没本事,打不过,我能说你什么!”
伯乐捶着椅子,咬着牙,把委屈往肚里咽。他也想打得过啊,可是那是跆拳道关键,力量型选手,他好恨啊!
“大男人的,可以努力——”顾南笙原本想要安慰伯乐的,她不是薄泾霖,遇到许冰这样的,她只有挨到和躲着的份,努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她心里默认她还是不该说话,一开口就是错的,而且会错的离谱。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曾经也是铁骨铮铮,怎么跟薄泾霖靠都越近,她越废呢?她跟薄泾霖的水平差距来说,她很努力才能拿到中规中矩优秀的80分,而薄泾霖闭着眼睛处事都在80分。
只要薄泾霖稍微的打起精神,她完全就被薄泾霖压出了光芒,压的死死的那种!
“伯乐,疯狂舔她,死缠烂打,人骚一点!”她犹豫了一下,心疼伯乐提出了致胜法宝。
伯乐在椅子上,弯着背,整个人都特别的颓废,连连慢悠悠的摇头。
“伯乐,你保持这个状态,你找许冰,许冰肯定会心软的,说不定还能得到许冰的垂怜!”她接着说道。
薄浩杰小跑着到了顾南笙的面前,用他的小手,搂着她的胳膊,小声的说道,“他不行!”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给你机会送你面前了,还能让人跑了,还不止一次!”薄泾霖提着一口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伯乐激动的看着薄泾霖,委屈难受,但凡许冰的武力值低一点,他也是可以的!
“南笙,你想不想知道霖哥的事情?!”伯乐破罐子破摔,要死要活的说道。
顾南笙真的有点好奇,这已经是伯乐不止一次的向她抛出橄榄枝了。她以前觉得同为女性,许冰应该是更好攻克一些,她发现她错了,大错特错!
“我觉得我们应该帮伯乐,伯乐太可怜了!”顾南笙诚恳的说道,“伯乐,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哪里不如屈黎航?当初,你为什么不把我介绍给许冰?!”伯乐听了她的话,心里更加的来气。
她满脸黑线的听着伯乐的话,他脑子的理解力欠费严重啊!她是来帮忙的!
她直接就不说话了,噎到她了!
他就跟一个中央公调一样,不舒服也是大家都不舒服,膈应。他没有为每个人量身打造的硬件,性能足够中庸!
伯乐看顾南笙不说话,着急的看着薄泾霖。薄泾霖无动于衷,视若无睹。
伯乐心里是真的急,在许冰这,薄泾霖的意见的参考意义相当霸群。薄泾霖但凡愿意在许冰面前,推销一下他,他可能在就跟许冰在一块了!
“薄泾霖,你觉得我和许冰不合适吗?”伯乐忍不可忍,直接挑破。
薄泾霖很勉强,露出来淡淡的笑容,没有直接说。感情这种事情,天雷勾地火,他不发表任何言论,以免打脸。
他没有必要像许冰推荐一个货不对板的白马王子,等哪天许冰回过味来,伯乐并不会让她充满激情,也没有轰轰烈烈的过去,只有生活的一地鸡毛!
到时候,他会为许冰和伯乐平凡的婚姻,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薄某人从来不会做如此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伯乐看着他的样子,就像别的孩子正在吃糖果,他也想吃,却等不到别人给他发,又伤心又恼还有脾气。
“顾南笙,薄泾霖这个人啊,他就是铁公鸡!”伯乐嚎嚎叫,“无利不起早,无利可图就可以熟视无睹的阴险小人!”
顾南笙也不知道伯乐为什么突然损起了薄泾霖,但是她觉得总结的很到位,可以说看到了薄泾霖的本质。
薄泾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叹着气说,“不讲道德的人是没有道德负担的!”
“为什么薄泾霖都结婚了有孩子了,我还是一个人?!最后我最惨啊!至少那位还睡了苏语凝,我呢!我都快要望眼欲穿了!”他真的好难受。
他并没有怕薄泾霖,也没有求薄泾霖的意思,薄泾霖再不可怜他,他就要翻旧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