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郡主你就赶紧说吧,这已经过来了。”太后刚刚说完话,太后就一脸怜爱的看着白络汐,但估计不知道她马上壮告的人却是自己的亲侄女儿。
“我要转告将军府的刘大小姐,她买凶挟持太后,罪大恶极,十恶不赦,威胁了太后的安全,实在是太大胆了,心中对太后有所怨恨,还请皇上明察!”
白络汐刚刚说完,太后直接愣在那里,她确实前一段时间一直有一些冷淡了刘慧如,但是也不完全是不管不顾,刘慧如之前犯了那么多的错,她也是不停的帮她遮掩。
如果说刘慧如真的买凶劫持的话,太后还是有一些不太信的。
“白丫头,你莫非是有一些癫狂了,怎么说这些没由头的话,她毕竟是哀家的亲侄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太后有一些着急,这件事情怎么能扯到自己的母家的,到时候也一定会把刘本昌给牵扯进来的。
白络汐笑了笑,看着太后着急的样子,又往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母后,你还是听郡主把话给说完吧,她既然这样说一定是有证据的。”
白络汐点了点头,便从自己的袖兜里面掏出了一张银钱字据。
“这是刘大小姐给那山贼的银钱,她们早就已经商量好了,包括刘大小姐之前向太后说翠微山可以祈福的事情,这正是把太后一步步的往圈套里面带呀!”
太后吓了一跳,自己最亲近的人居然对自己有着杀心,这实在是有一些让人匪夷所思,但是按照太后的性子她已经有所怀疑了,倘若刘慧如真的对她有那个杀心,即使有了血缘关系又怎么样,她也绝对不会让她存活于这个世上。
刘本昌听到宫中发生的消息,更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最后还是查到刘慧如的头上,他就知道,他就知道白络汐和龙玄冥绝对不会轻易的了结了这件事情,也不会轻易的放了自己。
在房间里面禁足思过的刘慧如,一听到这件事情就不管丫鬟的阻拦,冲到了刘本昌的书房里面。
“蝶,这件事情可怎么办呢?我也明明已经跟他说过了,让他们绝对不要把我说出去的,我没想到我没想到……”
刘慧如在这里哭哭啼啼的,知道这件事情有一些严重,却依旧是想不出来任何办法来,更是无奈。
“你现在怎么知道怕了,我之前警告过你的那些话,你怎么一句都听不进去,你现在问我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你这个孽女,不连累整个将军府都是一件十分难的事情了,你现在还想让我保住你,这怎么可能的!”
刘本昌说着叹了一口气,便收拾了一下准备进宫,即使嘴上再怎么骂着,毕竟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他也不能不管的。
“爹,你一定要保住我呀,这件事情全都是洗衣局那个贱婢一手操持的,跟女儿没有什么关系。”刘慧如瞬间就把赵雨蝶给推出去了,反正赵雨蝶也只是一个没背景的小奴隶吧,死了也就死了,也不会有家人帮她报仇。
刘本昌听到之后一愣,心中更是有了计策,她完全就可以把这些事情都推在赵雨蝶的身上,把将军府和刘慧如撇清关系,白络汐已经把证据一样一样的往上摆了,即使太后再不信,她也必须接受这个现实。
自己的侄女一心一意的想要杀自己,而面前自己一手带上来的郡主,却冒着生命危险救自己,真是极大的讽刺。
“实在是太大胆了,哀家平时就是太惯着她了,居然惯着她这无法无天的性格来!”太后呼呼着气,显然是有一些愤怒,白络汐看了一眼龙若尘。
他们两个之前早就已经商量好了,自然是知道准备怎么办。
“母后,再怎么说刘大小姐也是您亲侄女,不然的话母后还是我看医院吧,这件事情不管怎么处理母后也是痛心的。”太后狐疑的看了龙若尘,也有一些好奇。
这种事情龙若尘居然愿意网开一面,打压他们刘家的事情,他居然愿意说不做就不做,这不是就等着她们狗咬狗吗?
“不行,哀家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太后正在这里说着的时候,刘本昌已经带着赵雨蝶大步大步的冲着这边赶过来了,刚一进殿就对着太后的方向跪了下去。
“罪臣来给太后娘的请罪!”刘本昌刚说完,太后就无奈了看了自己哥哥一眼,再怎么说刘慧如还是自己哥哥的女儿,就算在处理也要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啊!
“刘大将军快快请起,哀家可承受不了,您这个家里养的这个女儿还真的是好女儿。”听到太后说着话,刘本昌也清楚她估计已经被白络汐那个丫头迷了心窍了,一心一意的站在她那边。
估计什么话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太后娘娘,臣知道,罪臣的女儿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太后娘娘念在她年少无知,之前又一心对太后娘娘好的份上,还请太后娘娘开恩呢,其实这件事情跟罪臣的女儿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就是因为洗衣局的这个贱婢!”
刘本昌刚说完情况又发生了一些转变,白络汐跟龙若尘一样懵,没有想到刘本昌居然这么不要脸,这个时候又把赵雨蝶给拉出来。
对于赵雨蝶参参与这件事情,白络汐还真的是抱,有着一个不知情的态度,她也不知道这丫头还能蹦达到刘慧如的面前,倒果真是一个本事。
“跟我没有关系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每天都在洗衣局里面好好的待着,好好的洗衣服,每天都做着那些苦活,累活,这件事情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她现在不能承认,以她现在的身份如果承认了,她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刘本昌明显是把她推上去当挡箭牌,拿给太后泄愤的,太后被吓成那个样子,恐怕不会轻易的饶了她。
太后也是有一些不太相信的,看了赵雨蝶一眼。
“这不是那一天宴会,跳艳舞的那个女官吧!”太后刚说完,赵雨蝶就赶紧低下头,那份屈辱恐怕这辈子宫里都不会有人忘了。
“她跟哀家行刺的事情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嫉恨哀家不成?”太后说着还是有一些不太相信刘本昌的话,更是无奈,她这个哥哥为了帮她女儿脱罪真是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