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没有询问姜斌的意思，她直接上了楼。
姜斌皱眉，搞不懂姜兮为了什么，朝陆迟和善的点头：“陆少，你先在这坐坐，我和小兮谈过就来陪你。”
接着又给林雪使了个眼色，让她看状况说话。
到了书房，姜兮已经自顾的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有气无力的模样。
姜斌不悦，语气不好：“这么晚了还过来有什么事？”
“我妈。”姜兮抬眸，音色很淡，“她还活着？”
姜斌瞪大眼，又惊又怒：“你听谁说的！”
这件事不可能有别人知道，除了他和姜老太太，就连林雪都是不知道真正情况的，姜兮又是从哪知道的？
十多年来，他瞒的好好的，从不跟别人说过。
难不成……
“你奶奶告诉你的？”姜斌质问，目光了然。
“你说的。”姜兮掀开沉重的眼皮，没有力气，觉得周遭有点冷，她又裹紧身上的衣服，“奶奶生日那天。”
姜斌脸色有点僵，似乎有点印象。
“回答我。”
她的声音又冷又沉，在忍耐着不爆发。
姜斌从书架上拿出一沓资料，递到姜兮的跟前：“你想知道就自己看，这是我当年查的资料，除了这些，我没有任何消息，如果不是你妈特意避开我，那就只能说明……”
死了。
可若是特意避开，为什么？就算恨他，也不可能不见姜兮姐弟。
姜兮将资料一目十行，和陆迟查出的消息有个共同点，那就是萧晴的确是在机场失去了踪迹。
她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门口。
姜斌觉得心中不是滋味，张了张口：“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不然？”她推开门，走出去。
姜斌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闭上嘴。
他不是不爱萧晴，可男人怎么可能一辈子不偷吃，林雪就是在萧晴怀姜兮的那个时候乘虚而入的，他本来也想逢场作戏。
可哪知道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到最后，林雪也怀孕了，说什么都不肯打掉孩子，后来萧晴生下姜燃的第二年，无意间知道林雪的存在，和他冷战好几个月，直到她失踪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姜斌嘴巴苦涩，也跟着出了书房。
楼梯口，姜兮倚在那，脚步放的很轻，目光平静的看着客厅的三人。
姜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到客厅的沙发，脸上挂着温婉可人的笑容：“陆少还是第一次来姜家，是为了姐姐？”
陆迟垂眸看时间。
都一个小时了，兮兮怎么还不下来？
姜宛倒了杯茶，温温吞吞：“陆少和姐姐的感情还真是好，不过你是怎么和姐姐认识的，难不成是三年前……”
“陆迟。”姜兮倚着楼梯，叫他。
陆迟站起身，去牵她的手。
姜兮顺势将身体的重量倚在他身上，声音懒懒：“我们回去吧。”
姜斌跟了下来：“陆少，我送送你。”
从头到尾，陆迟只看着姜兮，她脸色显得苍白，病情似乎又加重了，探出手摸了下她的额头，的确又开始发烫。
姜斌盯着两人亲密的身影，眸底蹿过深思。
出了姜家，江安已经等在外面。
陆迟给姜兮盖好车上的小被子：“让季亦渠滚过来！”
家里。
季亦渠来了，滚的很快。
给姜兮检查完毕后又吊了点滴，三瓶水，两瓶大的一瓶小的。
陆迟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冷气，幽邃的很：“你怎么治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