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在两种状态互相转换?”夏帆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那个小屁孩儿没有给你说吗?”白色的那题看着p54的尸体说道。
“俺俩又不是多熟,而且他见面就要杀我,他怎么会跟我说这些东西?”夏帆笑着说道。
“哦,那倒也是,其实方法很简单,你只需要…”
“哦~搜嘎斯内。”
“你哦个der,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
此时,外界,学院,地下室。
管理走到了周鸿顺面前说道:“你救救他们三个吧,我愿意加入天命组织。”
周鸿顺哈哈一笑:“这才是聪明人做出的选择,我还以为你会和那几个老顽固一样呢。”
管理皱了一下眉问道:“哪几个老顽固?”
“能有谁呀?当然是这个狗屁学院四大长老了。”周鸿顺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曾经也担任过长老的职位。
“嗯,那你可以去救他们三个了吗?”管理恳切的问道。
“当然没有问题,在此之前我要给你来一次基因强化,里面会写在一些麻醉性的药物,会让你长时间达到亢奋状态。”周鸿顺说着,向管理的身上注入了一滴不明液体。
管理忍着痛哼了一声,随后便躺在了地上。
周鸿顺邪魅一笑:“这些旧人类真的是可笑,竟然会随便相信别人的话,不过我们天命组织是说话算数的,这就给你去解除病毒。”
管理眯着眼看着周鸿顺远远离去,他刚刚是故意装的,在他来之前身上都已经接受了学院的机械改造,即便毒液进入体内,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开启了机械的隐逸功能,同时自己的颜色和周围环境的颜色一致,俗称“变色龙”功能,悄悄地向周鸿顺走了过去。
……
“刷好了没?这都搞多少遍了?”夏帆看着那如同小孩平时一般的白色能量体无奈的叹息道。
“好了,差不多了,我们走吧。”白色能量体满足的砸了砸嘴。
“怎么出去?”夏帆问道。
“这还不简单,你只需要……”
“我不会。”
白色能量体:“???”
白色能量体心中想到:“你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应该配合我一下,说一个,我明白了吗?”
“别闹腾了,赶紧告诉我怎么出去。”夏帆有些着急的想回去,他不知道外面的时间和在里面的时间是否一致。
“用你的右臂,你的右臂是可以切割时空的,将这个服务器切碎,你就会被弹出来了。”
夏帆:“???”
这么简单粗暴的吗?万一切到了安全措施怎么办?
不过当下也只能听白色能量体的话,闭着眼回想着那一种感觉,再猛的一睁眼,右臂像刀一样挥了出去,一道刺眼的白光向他照射开来。
夏帆再一睁眼就看到那白的发亮的天花板,宇轩就在旁边似乎十分惊喜的看到夏帆竟然醒了过来,连忙叫来工作人员。
“你怎么出来了?”
“其他人呢?”
“有没有什么危险?”
夏帆刚醒来就有这么多问题问他,愣了一下。
“完了,看样子是成傻子了。”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看着夏帆那愣神的样子说道。
夏帆苦笑着说道:“我刚刚只是在想东西而已。”
“哦,你没事儿就好,另外两个人呢?”那个人紧张的一把抓住夏帆的衣领说道。
夏帆被勒的都喘不过来气了:“大姐,你先放开我。”
这时这个女人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得当,有些不好意思的又仓促的说道:“刚才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我是那两个人的妈妈,她们俩是双胞胎,我想问一下她们俩有事儿吗?”
夏帆一时语噻,不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她的女儿都死在里面了吧?
“她们俩我也没见过,我也不知道他们俩的状况。”夏帆无奈之下只好撒了一个善良的谎言。
“谢谢你了。”那个女人又往后面走了过去,走着走着就直接趴在地上。
宇轩连忙叫来了医护人员把他抬进了医院。
夏帆摸了摸鼻子,心想到:“我的演技这么差的吗?”
“其实你完全可以救她们俩的。”白色能量体说道。
夏帆一愣,生气的说道:“那你怎么不早说呀?”
“你不也没问我吗?刚开始是因为能量不够,能量够了之后,你又催着我赶紧回到现实世界,你都不让我说句话,我想告诉你我也说不了啊!”白色能量体幽幽的说道。
“我……”夏帆不在和白色能量体沟通,和他沟通迟早是要被气死。
宇轩刚送走那个女人又跑回来,看着夏帆说道:“没事吧?”
“我会有什么事?放心吧,我很厉害的。”夏帆一点儿也不谦虚的说道。
宇轩一听这话,就知道还是原来的夏帆,脑子没有坏掉。
“现在是晚上9:00了,咱们必须得走了。”宇轩说道。
夏帆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模拟舱。
两人刚准备回到宿舍的时候,夏帆的肚子叫了起来。
“要不...我们先去吃点饭吧。”夏帆有些尴尬的说道。
“放心吧,我作为你的好兄弟,我还不了解你吗?吃的东西我全都发出下了。”宇轩嘻嘻笑道。
夏帆有一些感动,这个世界以来最好的朋友就是宇轩了,也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二可以信赖的人,还有一个是雨萱,不过她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
“雨萱芯片你还保存着吗?”夏帆问道。
宇轩一愣,没想到夏帆会说这个问题。
“芯片被我存放在得州了,怎么?你想她了吗?”宇轩一眼就看透了夏帆说道。
“嗯,她虽然是一个机械人吧,但是她也有时候能力,她也有感情,她也懂的生死攸关之间牺牲自己成全别人,说真的,我曾经喜欢过她。”夏帆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喜欢他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个机器人,当我知道她是个机械的时候,不知不觉我们俩之间已经有了一层可悲的隔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