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已经没人住了的房间,那些花,毕竟是折了的,总不能三天也不谢啊,有些奇怪。想到这,宋辰对宋扶曼说:“阿曼,我下去问那老鸨一些事,你先在这看着,爹去去就回。”
“好。”宋扶曼道。
宋辰就下去找秋姐去了,而宋扶曼这边,宋扶曼又仔细看了这个房间,发现没什么有用的线索,便要下楼去找宋辰,推开门,却发现门旁有一小块衣服料子,那小块衣服真是极为隐蔽,如若不是宋扶曼这样查案的老手,就把这个线索遗弃了。但仅凭这点,也查不出到底谁是杀害玉奴的凶手,宋扶曼拿着那块小布料,思考。
而另一边,宋辰问到:“老鸨,这玉奴房间真的没人进过了吗?”
“那是当然,这死人房间谁敢进啊。”
“那玉奴房间的花是谁照顾的?”
“是她自己照顾的,尤其是她床前的那盆兰花,她更是悉心,从不让其他人碰。”
“这样啊。”宋辰低头思考起来了,的确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怎么?官爷,那些花有问题吗?”
“没事没事,就是问问。好了,这也查完了,不过,案子没破之前玉奴的房间还是不能让人进。”宋辰看见宋扶曼从二楼下来,宋扶曼向宋辰点了点头,宋辰看到了,就到:“老鸨,记住我说的话,那我们就先走了。”
秋姐道:“恭送两位官爷。”
宋辰和宋扶曼出了醉春楼,上了船,宋扶曼道:“我在玉奴的房间发现了这个。”随后拿出那一小块衣服递给了宋辰,宋辰拿到手摸了摸布料,有些厚,上面留有一点织金。
“这布料......”
“我从玉奴的房间里发现的。”
“这个布料须是有钱人家才用的起的。是不是陆小公子的衣料?行了,这件事回去再说,我们先去仵作那里看看。”
“好。船夫,要上岸了吗?”
“官爷,这就上岸。”船夫喊道。
宋辰和宋扶曼上了岸之后,就直奔仵作那去了,到了仵作那儿,就问:“仵作,有了结果了吗?”
仵作姓做吴,就暂且叫他吴仵作,吴仵作道:“已有了结果。”
“怎么样?是何死因?”宋辰问道。
“是窒息而死,大人看这手指已发青,身上有血斑,面部虽已面目全非,但还是可以看出这眼睑有溢出的血。脖子部分有淤青。是窒息而死无疑,但这应是自杀,但这具尸体死后却被破坏了面部,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这倒不必疑惑,等捉到了这破坏面部的人,就会有结果了。不过会是谁要破坏她的脸?”宋辰思考道。
宋扶曼道:“在醉春楼不是找到一小块衣服吗?送去城南的锦悦衣庄,让他家掌柜的瞧瞧,兴许能看出点什么。”
“嗯,岳古,把这小块衣服送到锦悦衣庄让他家掌柜的瞧瞧去。”说着,宋辰便把那小块衣服给了岳古。
岳古道:“岳古领命。那大人,岳古先退下了。”
宋辰一挥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