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完段灵正迷迷糊糊的睡着,有人在敲他家的烂大门,一会儿有人走进来。段灵鼻子闻到香风,坐起来大吃一惊,看见一个美女,来人是罗云罗三妹。
罗云的手里提着一提箩鸡蛋,把鸡蛋放在桌上。白天听见段灵变傻了,心惊莫非被自己吓病了,平时对段灵读书人有好感就来探病。
“罗云姐姐你怎么来了?”“段灵听说你病了?好了点没有?”“没事小感冒一点,罗姐你坐。”
罗云坐了一会儿,两人都觉得尴尬,想起那天小河边的事,罗云的脸上有点发烧。再因为两人接逐不多一个是病着,无法顾及其他。一个是想交个朋友,了解城市生活。
“段灵弟弟好好休息我走咯(lo)。”“罗云姐谢谢你!”
罗云带着一股海飞丝的发香,走出院子。直到罗云走远了好一会,段灵一拍脑袋,夜深人静两人独处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机会,自己却像根木头,罗三妹是所有男人梦中的情人。段灵懊恼了一会,就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睡梦中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体质太差,气息不通。’‘吾传你导气之法。’‘呼呼吸,吸呼呼,呼吸呼吸------’段灵开始还拼命抗拒,奈何那个声音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重复,段灵也就跟着那个声音呼气吸气。
慢慢的段灵气息通顺,全身舒服无比。‘能学会导气法,资质还行。’段灵的眉头皱了一下。
‘现在运行行气之法,气导如内会聚丹田。’‘笨蛋!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肚气眼到会阴的中点就是丹田。’‘对对,丹田和眉心成一中主线,’‘导气向上,由丹田上行进入眉心’‘就这样,不准偷懒继续练习。’
段灵被那个声音吸气·呼气的折腾了大半夜,消停了会,段灵正要入睡,那个声音又大吵起来‘种子发芽了,快起来,快起来’‘种子需要气蕴促其生长,还好今夜有星月之气蕴,真是苍天助佑阿!’
因为这是从段灵心底发出的声音,段灵是无法反抗的,于是他就被指派了干了一半夜的苦力。
当天大亮后,段灵清醒过来,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向客厅地下,却被硌得跳起来。四周一瞅这是什么个情况,地震了吗?
接着所有灾难大片的画面在闪过山崩,地裂,泥石流,海啸不对这里没有大海。客厅地下是碎瓦片,泥石,门边竖着自己睡觉的木床,板凳家具乱放,其中衣服裤子靴袜垫褥到处乱堆。一根大龙竹特别显眼,一头在院子里一头在客厅里,翠黄翠黄的很是鲜亮,院子里还有一把砍竹弯刀。
段灵看着乱七八糟的客厅,都要崩溃了。他吗的!这是谁?是谁干的我要宰了你!然后对着院子大吼一声:“到底是谁他吗干的?给我滚出来!”
等了一会见无人应答,转回头见自己的睡房与往日不同,于是绕了进去。房间里很光亮,虽然是泥土地,却干干净净,所有东西都被搬空。
抬头向上看去,屋顶被捅了一个大窟窿,连木头椽子都断了两根。
这时清晨的阳光从破屋顶上照射进来,房间里显得更光亮了。墙上静静的挂着牦牛尾和铜鼓,原来放木床的位置地下好像有东西。
那里生长着一棵植物,外形类似姜的植物叶片。段灵爬在地下仔细观看,原来是自己从洞穴里带回的姜片玉石。
此物尽然有生命,一大半已钻入土地下,两根枝条十多公分。太阳光照在上面又长出几个牙来。
画面如此熟悉,好像昨天夜里自己就是这样,拜倒在这个植物脚下的。嘴里还喊‘灵草,灵草’的,还磕了几个响头。
破坏案件清楚了,昨天半夜自己把所有东西清理一空,然后自己又踏着月光到山上砍了根龙竹,最后把房屋顶捅了个大窟窿。
自己居然还十分勤快的打扫,把碎瓦片泥石堆到客厅里。
段灵欲哭无泪,自己挖的坑自己填。自己就是个熊孩子,所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山上的段老头要是知道屋顶被自己捅了个大窟窿,非打死自己不可。
段灵收拾下心情决定把杂乱清理,不能让人看见。搬到另外一间睡房去,这是段老头活着时,睡觉的房间。
房门打开到处澄满灰尘,一股子草烟味十分呛人。段灵以前是舍不得动老爹的东西,嘴里喊着‘不破不立,破而立之’。他本身很少吸烟的,狠狠心,找了个大箩框把老爹的遗物烟斗,焖桶和烟叶等放进杂物间。
杂物间是主房旁的小平房,小平房一隔两半,一间做厨房一间堆杂物。段灵把房间清理一空,再到菜园里弄些薄荷,揉搓成渍水喷洒擦洗。
打开窗户通气吹风,草烟臭味淡了许多。段灵把自己的床和其他用具等布置好,又把客厅打扫干净,已是中午。
用柴火煮了些稀饭,到菜地撇了两根黄瓜,就着馒头咸菜吃的舒爽至极,这就是劳动后的快乐。
饭后段灵想了想,‘灵草’这个邪恶的东西,竟能控制自己,毁坏屋顶很恐怖的。于是搬来土坯,在院子里和了一大堆泥巴,把西睡房门堵了起来。
刚刚忙完洗着手上的泥浆,大门外一个女生叫喊着:“段灵在家吗?有人吗?”
“在家,进来。”段灵应答。
一个头上扎着马尾,白色运动衣牛仔裤,下穿一双球鞋,相貌普通显得青春活力,来人是张大牛的女儿张小花。
“段灵你这是做什么?拆房子呢?对了我来代收电费的,就你家最后了。”张小花和段灵是同龄人,小时候还玩过过家家的。后来段灵去读大学小花读了两年中专,渐渐变得有点陌生了。小花对段灵还有过期待,毕竟大学生嘛。
“咗!你家的电费单,十七块五。”段灵走回屋里去取钱,张小花跟着进了客厅,看见垒起的土坯把睡房门堵了,“段灵哥你这是做那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