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落在各个角落造弄出簌簌作响的风,似在对着世界宣告秋季的到临,还别说这所有的声音掺杂在一起,别有一番韵味。
他卧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竟一时想起了上学时期学过的一首诗来:“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少年亦有他的山海梦,那是不能为人熟知的汹涌澎湃。
在那里他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事物,熟知过这世间太多太多在现实生活中看不到的“雨滴”。
只可惜不过黄粱一梦。
“你看,你看,他终于又来了。”一颗草籽乐得手舞足蹈,对着另一颗草籽欢呼起来。
“是是是!这话你不知道说多少遍了。”那颗草籽随声附和,语气里全是敷衍。
这草籽界谁不知道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只有身旁这傻籽喜欢天天念叨着。
“他……”
真的来了啊。
“是我呀,是我呀!还记得我吗?”草籽开心地朝着少年惊呼,草籽界“规矩”什么的见鬼去吧。
“记……得……”少年结巴了一下,随后脸红得不可方物。他清楚记得他就睡了一觉,醒来就在这了,真实的触感让他不记得这是第几百个梦里的一梦。
不过,他对这里面的一草一木都很是熟悉。
“我就说他记得的吧!”那颗草籽很是开心。
那晚,是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