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你怎么证明?”张母不屑地说道。
苏昭凌:“这个好办,实不相瞒,在下学过一些中医,而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而望是首要。
我看阿姨脸色有些不好,不知您最近是否感觉烦躁易怒、头晕、乏力、腰背酸疼,有时还心慌、胸闷、甚至会失眠呢?”
“嗯?你怎么知道,我这段时间确实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难道你真懂中医?”
听到苏昭凌所说,张母发现自己这段时间还真像苏昭凌说的那样,一时间信了一半。
“妈,你怎么了,身体怎么不舒服了,凌哥,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治。”张慧琳关切地问道。
苏昭凌:“没问题,都是小毛病,阿姨如果信得过我,我就给您开个方子,保证您一副药准好。
不过您若是不信我,您大可去医院看,我猜他们会给您做一大堆检查,却查不出什么毛病,只是让您平复心情,好好调养。”
听苏昭凌又一说,张母这次全信了,因为她确实去医院看了,结果检查做了一大堆,没查出任何问题。
“那个,小苏是吧,你说的这些,倒是都说对了,但是你说孙家旺有病,又有什么依据呢?”
“这个,我观孙公子目黄、肤黄,且神情呆滞,我猜他应该是肝脏出了问题,结果导致肝气郁结。
肝气郁久不解,不但可以横逆上犯,更能化火伤阴,阴伤则气病及血,使气分肝病渐次入于血分,血分肝病肝失柔和,又常累及气分,使气郁更甚。
简单来说,就是他的肝脏病的很严重,但是他们自己没发现,此时已经表现出来,如果不救治恐怕要出大问题。”
苏昭凌说完,母子二人面面相觑,张母本来对朋友就有些歉意,听苏昭凌这么一说,有些担心。
“这么严重,小苏你不是忽悠我吧,我看那孩子挺好的啊?”
“阿姨,如果每个人有什么病,普通人都能看的出来,那么就不需要那些医生了。”
“嗯,也是,不行,我得给阿英打个电话,让他带阿旺去检查一下,不管怎么说也是朋友。”
于是张母当着二人的面,给阿英拨了个电话,几秒钟电话拨通了,张母道:“阿英,刚才咱们在咖啡厅,我看阿旺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要不你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张母没有直接提苏昭凌,也是怕对方误会,若果直说有点诅咒的嫌疑,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好引起对方的重视。
“阿旺,你有什么不舒服么?”
“没有啊,妈。”
电话那边女子二人问答了一句,听到儿子回答,阿英道:“我儿子很好,不用你操心,你还是管好你女儿吧!”
“这……”
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弄得张母有些尴尬,苏昭凌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他早就看透了一切。
“内个,妈,您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学校那边还有事……”
张慧琳看母亲好像气消了,于是提出要离开,张母看了看二人,又看苏昭凌旁边放着的车钥匙,好像明白了什么。
“既然学校有事,那就让小苏先回去吧,琳琳你留下,我还有话问你。”
“啊?”听到母亲让她留下,张慧琳有些难受,如果苏昭凌在,外人面前母亲还能给自己留点面子,如果苏昭凌走了,不知道母亲会怎么对自己。
苏昭凌闻言起身,没有拿车钥匙,和二人告别后,给了张慧琳一个保重的眼神,然后转身离开。
苏昭凌离开后,只剩下母女二人,张慧琳低头看着咖啡,没有言语。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真是临时你找来的,还是你也有点喜欢他?”
听到母亲没有发火,反而平心静气地问了一句,张慧琳犹豫了一下,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看他比较顺眼,至于喜欢不喜欢……”
知子莫若父,母女也是一样,看到张慧琳这幅表情,张母就知道女儿八成是心动了。
“那这个小苏的情况你都了解么,他说他在你学校上班,你这个当老板的难道想和员工谈恋爱?”
“不是,妈你说什么呢,谁说我们要谈恋爱了,再说凌哥他很厉害,琴棋书画都有很高的水平。
他一个人就能教四门课程,之前的假期,他一个人每天上八节课,好几百个学生,为学校创造了百万元的利润,他可比我厉害多了。”
“哦?真是这样?”
“不信你可以去问啊,凌哥现在可是咱们学校的名人,很多学校学生家长都知道他的名气,要不是时间没法安排,估计他都没有时间。”
张母闻言点点头,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苏昭凌倒也没什么不好,女儿办学校,也需要这样一个人帮她。
要说张家的情况,张慧琳的父母都在机关企业上班,而且都是领导层,所以条件非常不错。
而张慧琳大学毕业后,本来张家是想安排她进体制,但是张慧琳实在受不了里面的氛围,偏要自己做点什么。
可是一个女孩子,学习方面没有针对性,太专业的事情做不了,给人打工家里还不放心,索性让她办个学校,当个老师也不错。
就这样,张慧琳靠着家里的帮助开了这家艺术学校,规模中等,但师资配备很好,张母本身就是干教育的,关系人脉自然不缺,所以经营的还不错。
母女二人又聊了一会,就离开了咖啡厅,两个人回到家,张慧琳才给苏昭凌发了条短信。
“凌哥,你到家了么?”
“还没有,在路上。”
“啊?怎么还在路上,是打不着车么?”
“没有,就是觉得海边的风景不错,之前太匆忙,没怎么仔细看,所以索性就走走,耍酷/。”
“哦,外面这么热的天,你也不怕中暑。”
“怎么会,我身体好着呢,你以为我是那孙子啊。”
“孙子?噗,你说人家有病也就罢了,怎么还骂人家啊。”
“那我叫他啥,我又和他不熟,又不用客气。”
“嗯,也是,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这么调皮。”
“这个,之前你是我老板,我怎么敢放肆啊。”
“现在我就不是你老板了?小心我扣你奖金!”
“可怜/小的知错了,老板手下留情,我好不容易挣点奖金,你可别扣没了……”
“偷笑/知道错了就好,放心我不但不会扣你,还会给你多发,哦对了,你说我妈身体怎么了,她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小毛病,我一副药准好。”
“可是,我听你说的那么吓人,我妈到底什么病啊?”
“嗯,准确的说也不是什么病,就是更年期提前了。”
“更年期???”
“嗯……”
“真的假的,那怎么治啊,更年期好像没法治吧。”
“别人没办法,但是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这不太好说……”
“怎么不太好说?你快说!”
“好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