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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做恶人的爽快

马车走了两日才到了江北,先是去找了江北宁州的地方官许翰采。

许翰采原本在河堤查看情况,听到朝廷派来修筑河堤的人来了,马不停蹄的往衙门赶。

莫顾勋在衙门里等着。

许翰采走进衙门里看着年纪尚小的莫顾勋,还以为这是跟来的孩子前来学习经验。一脸的不屑。

“钦差大人呢?”

“这呢。”

“哪呢?”

“我这么大的人你看不见啊。”

“你是朝廷派来的?”

“怎么你看着不像?”

许翰采犹犹豫豫害怕莫顾勋坑他。

“科举招了一个尚未弱冠的少年郎,你可知道?”

“知道,莫非是你?”

“就这么不像?”莫顾勋从怀里拿出容景给的章牌给许翰采看了一眼。

“像,是下官眼拙。”

“可有安排好我们的住处?”

“安排好了,大人随下官来。”

莫顾勋拎着自己的包袱,小一拎着装着觉着用得到的大大小小的包袱,跟着许翰采去了驿馆。

江北之地很少有人去,驿馆看上去破破旧旧的,她被安排在了东侧,东侧离驿馆的大门近,而且是最常住人的地方,打扫收拾起来最方便。

她与小一总共用了两间房。

到了江北之时正是正午,莫顾勋安顿好后就去了许翰采那里,许翰采为她准备了接风宴。

这顿接风宴办的清淡,朝廷抓贪污抓得紧,各方臣子都不敢铺张浪费,许翰采更是不敢顶风作案。

吃了接风宴,许翰采亲自带着莫顾勋去了国脉处。

国脉周围驻守着官兵,以方便时刻清楚国脉的动向。

看着滚滚而来,波涛汹涌的河水,心里不免有些怯,莫顾勋自小怕水,看见那种比较宽阔看不见底的河绝对是要绕着走的。

简单的看了一圈,就打道回府了。

容景有暗下派人治理国脉,她也不想多此一举的去治理,本身也没有什么治理经验,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事情就不再简单了。

没多久驿馆就来了人,那人一身简单的青蓝布夹袄,入秋之际加上下着雨,寒气更深,穿个夹袄也没有什么怪异的。

“张通,参见大人。”

“皇上派你来的?”

“是。”张通脸上满是不屑,小小年纪不会治理,何必请旨,如今要抢占我的功劳。

莫顾勋忽略掉他满脸的鄙视,“既如此,国脉暂且交由你全权治理。”

“张通告退。”

张通走后,她就睡了,来着月事周身疲乏,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

早晨醒来,小一已经弄好了洗漱水,知道莫顾勋向来怕冷,清晨准备的洗漱水都是温的。

等着她收整好,许翰采已经到了多时了。

治理国脉不是一时半刻,一县一州之事,昨日就交代了许翰采找来国脉沿线的地方官员。

半日行程,几乎都有到齐。

莫顾勋本想出去迎接一下,仔细想了想,自己现在身份不同,出门迎接地方官员,在他们看来有失体统,就待在许翰采府中正厅里等他们到来。

片刻后,许翰采领着一众人来到正厅,莫顾勋从次座起身,走到人群前面,“各位大人辛苦了,快坐快坐。”

众人只听传闻,此次钦差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并未见过真颜。入正厅后,眼前是一墨衣小生,姿态谦逊,儒雅有度。众人以为是许翰采府中的门客,并未多在意。

众人坐下,开始时还有些局促,见没什么事就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见莫顾勋还呆在这里,“你留在这干什么,还想听取到什么机密?”

莫顾勋刚说了句“不是。”那边就有人嘀咕“钦差大人怎么还不来,官职比我们高些就不把我们这些老臣放在眼里了,我们经过半天的车马劳顿,还要在这里枯等吗?”

话刚说完就有人附和,许翰采眼看局势不对,脸色都变了,掩唇假咳了几声,并无人理会。尴尬的看看莫顾勋。

刚刚那个人见莫顾勋没动静“你怎么还不出去。”语气颇为严厉,讲真的莫顾勋有些被唬住了,心想‘我果真还是年纪小。’又不认怂的自我安慰着,‘我有尊老爱幼的美德。’默默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莫顾勋还回头看了一眼。

莫顾勋走出去后,许翰采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你们摊上事了。”众人一脸懵懂,还催着他去找钦差过来。

“来人,去请莫大人来。”许翰采叫了名小斯去叫莫顾勋。

莫顾勋走出去后并没有走远,只是在附近逛,她深知许翰采会派人来找。

“大人,大人,我家大人请你去正厅。”小厮跑的急了些,喘气有些粗。

“淡定,你急什么,歇一下,恢复恢复。”

片刻后,莫顾勋再次登门,小厮在一旁喊着“钦差大人到。”

众人慌忙起身行礼,连莫顾勋的正颜都没敢看。

钦差的威压还是很大的,就算这一众人并不信服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但还是急切的行礼问好,生怕落下半分而被记了仇。

“起来吧。”莫顾勋淡淡的说了一句。

众人撩着衣袍前摆缓缓起身,抬头看了一眼莫顾勋,强烈的色差使很多人一时不能适应,只见阳光从莫顾勋身侧打来,将他的正颜掩于阴暗之中。自然下垂的嘴角给人一种生气的感觉。众人只觉着五雷轰顶,仕途无望,毕竟得罪了朝廷钦差。

待众人起身,让开道路,莫顾勋才迈开步子走向正厅里面,同往常一样坐在了次座,众人忐忑的回到原来的位置等待着她发难。莫顾勋却绝口不言此事,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众位大人车马劳顿,应尚未用过吃食,且等许大人办了宴,本官再与你们商讨事物。”

许翰采应声附和“是下官的疏忽,这就吩咐下去安排宴会。”

许翰采走出正厅后这一众人才明白他说的‘你们摊上事了。’什么意思。

正厅里众位地方官员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挑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莫顾勋忽然站起身扶扶衣袍“许大人刚出去,宴会还需要些时间,众位大人且耐心等待一下,切莫心浮气躁。”

众人看着莫顾勋淡漠的身影,慌乱的心忽然就定了一分,这个少年周身带着一种清正,没有官场的虚浮气。

莫顾勋走出去后,走向了附近的园子,定了一会,越发觉着这种场景很是熟悉,似是有一种念头要涌出。

“大人,大人。”

小厮在一旁轻轻的叫了两声,莫顾勋回过神轻问“何事?”

“宴会安排好了,请大人过去。”

莫顾勋“嗯。”了一声,迈步跟着小厮往回走。

和上次一样五个菜式不见一点肉沫,各地方官员偷偷看眼莫顾勋,见莫顾勋面无反常的吃饭,也没敢吭声。

撤了餐盘后,刚刚用餐的地方俨然又成了个议事厅。

“我来到此处是为了治理国脉,国脉绵长,非一地之功,沿岸各地都要协助,此事功在当下利在千秋,各位大人定要尽心尽力,事后我自会向皇上禀明各位大人的功绩。”

“下官定是尽心尽力。”

“尽心尽力就好,此次皇上给的银钱不多,估计着不够用,各位大人贡献一点。”

一听说要钱,纷纷变了脸色,一直哭穷,“大人啊,下官家中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稚童,实在是拿不出钱来。”

“我又不是要了你全部家产,只是让你贡献一点。”莫顾勋伸着小拇指掏耳洞,举到脸前,看了看手指上的耳屎,撅起嘴吹掉,害怕不干净又拍拍手。

“关门。”

原本大敞开的门瞬间关了上去,一众官员还搞不清她要做什么。

“既然,贡献不出,那就交赎金吧。”

“你敢,我们是朝廷命官,你不能私自扣押。”脾气暴躁的蹭一下站起来,指着莫顾勋。

莫顾勋笑笑,语气上甚是轻佻,游走在这一众官员之间,“你看看,这是什么样子,不要生气啊,气大伤身。扣押你们我自然是敢的,皇上赐给了我尚方宝剑,别说扣押你们,就是现在把你们杀了,编上理由,回了皇城皇上也不会将我怎样。”

“你你你……”

莫顾勋将他们气得不轻,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结果来。

“最好能快些给钱,前两日还好说,我还能有吃有喝的伺候着,再往后就往牢里一关,听天由命了。”

她之所以这么敢得罪人,完全是因为觉着自己在这里待不了多长时间,无需为以后担心。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快些回去取银子送来,还是报效朝廷的好官,非逼我要赎金,在你们看来咱们就是结了仇的,日后定是会报复我,以防万一我肯定提前下手。”

“无耻……”

莫顾勋不再与他们多说,转身开门走了出去,许翰采在门外等着,满脸谄媚的笑着,“大人,怎样了?”

“意料之中,鉴于你表现好,配合积极你就少出点,拿他们的一半就好了。”

“谢大人体恤。”

“我回去了,你看着点他们,如果可以也能进去劝说。”

“是,大人慢走。”

没过一日,就有人回去取钱了,有人开了头陆陆续续的就都送来了钱,他们商量好的,送来的钱财数量几乎一样。

莫顾勋盘腿坐在太师椅上,托着腮帮子一脸愁苦的盯着箱子里的银子,一点一点的算计,“国库里拨了十万两,他们捐了三万两,一共十三万两,要请工人,工人要吃饭,修河堤要有材料,都需要钱,这些钱只怕还是不够啊……”

“小一,去请许大人过来。”

许翰采是个有眼力的,见她满面愁容,估计着也知道是在为钱的事苦恼,“大人,不然咱们再请乡绅富豪吃顿饭?”

“也行,你去办吧。”

老是让我做恶人啊,恶人不好做啊!她不喜做恶人,现在没有钱逼着没有办法。

“是。”

许翰采办事效率也高,没出一日这附近的乡绅富豪都被请了过来。

他们被安置在先前招待地方官员的大厅里,许翰采在里面陪着,遣了小厮去请莫顾勋过来。

小厮叫了她,言语间两人走到了大厅,一众人看到莫顾勋齐齐起身“草民参见大人。”

虽未曾识得钦差面貌,但就据坊间传言也大致能看出这个少年,便是不足弱冠就做了侍郎的那个。

莫顾勋一身墨绿色的袍子,将身体修饰的修长面色衬得白皙,衣摆随着身体摇动,后来因冷披上的那件就显得有些多余。

她淡定的走到中间,扯着嘴巴笑笑,“快坐快坐,本就是我来晚了。”

待众人坐下,莫顾勋看了看空着的主坐,走到许翰采跟面,“即是许大人的宴,我一个客人又怎好坐主坐。”

许翰采本还想推辞,抬头看看莫顾勋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压力,认命的从次坐起身,走回主坐。

开局时各位还互相敬敬酒寒暄寒暄,看看莫顾勋在自己位置上抠手指甲。

酒局近半,莫顾勋抬起头,感觉差不多了,从身后拿出御赐的尚方宝剑往桌上一放。

“这饭也吃的差不多了,该乐的也该乐够了,接下来我谈谈我的事,如何?”

“大人讲。”那些个乡绅富豪也都是人精,看着阵仗就知道有事。

“我来到江北只带了小厮一名外加这把御赐宝剑,身无分文穷困潦倒,大伙既与我一起吃了饭就与我是友人,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既是友人我有难你们定是要帮上一把的,如今我很是缺钱……”

在他们看来能用钱解决的事最是简单,各方人精纷纷开口,“大人与草民是友人,大人缺钱草民自当相帮,大人无需多言,草民回到家中就差人送来。”

“多谢大家帮助,以后要没什么事就再来吃吃饭,联络联络感情。”莫顾勋笑得一脸灿烂,盯着一众人精精明的脸。

她真的没想到这么简单的就弄到了钱,有钱人的心理真是不懂。

“草民早就有报效朝廷的心,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如今大人来到正是给了我们机会。”一个员外带着迎合的笑。

这笑看着虚假,当然也是真的虚假。却能让人理解,吃一顿饭就没了这么多银子。

就算是自己身居高位,也要带着这迎合的笑去迎合需要迎合的人。

莫顾勋默默地感叹‘这人啊,哪有真正自由的。’

“报效朝廷。日后定会多多提点各位。天色不早了,各位想回去的就回去吧。”

莫顾勋坐着目视众人离开。

夜里清冷,经过喧闹后更加显得寂静,莫顾勋紧紧外袍迈步走了出去,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感伤的揉揉鼻子,向自己房间走去。

小一就像是个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全心全意的支持着她,在她疲惫的时候送上温暖和慰藉。

这不刚走进屋里往床上一瘫,小一唰唰的走来,点燃了屋里的蜡烛,端来一盆热水,“先生擦擦脸吧。”

对于小一的殷勤她都见怪不怪了,一使劲从床上坐起来,“你还没睡啊!”

“先生还在忙,小一睡不下去。”

她走过去洗洗手洗洗脸,端到床边脱下鞋袜,泡着脚。

“这几天做了两次恶人,怕是被人记恨上了,我以前做人都是往好人方向做的,不过,做恶人挺爽。”

“无论做恶人还是做好人,先生都是个好人。”小一始终感念莫顾勋救他于危难之中,留他在平淡中幸福的恩情。

他托着脸颊,蹲在床腿一旁,静静的看着莫顾勋泡脚。

等莫顾勋弄好,他才端着盆倒了水回去睡了。

洗漱完躺在床上的莫顾勋,仔细想了想这几年发生的事,越来越有一种迷糊的感觉。真心觉着那里怪怪的,就这样想着想着进入了梦乡。

这夜,莫顾勋做了个梦,梦中有一白衣公子,身后跟着四名护卫,而自己就是这护卫中的一员,不知从何处跑来了个什么东西,一直追着她跑,在施展轻功向上时才发现,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是被一片湖泊围着的,水光凌波,黄叶随着莫顾勋跑动而遍天飘洒,只有莫顾勋被追着跑,那位白衣公子既不出言阻止,也不动手相救,只是站在原地微笑着看着莫顾勋跑。

跑着跑着莫顾勋就醒了,感觉自己身上腻的难受,便披件外衣推门走了出去,夜风凉吹得莫顾勋打了个哆嗦,又退回了房内。

再次躺回床上,莫顾勋就一直在想,为什么那个男人不出手相救,不仅不救而且还看着笑。真是太气人了。

不知闪到了哪里,她噌的坐起来,“我丢……不会是得罪的人追杀我,容景不管不问,静悄悄的开心着看我陷入泥潭吧……”

越想越睡不着,盯着床帘好一会才想到,自己是要回去的,在这里待不了多久,没有人能报复自己,然后才一脸舒心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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