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四分钟的歌曲很快结束，蒋申和惠琪带头站起来鼓掌，宋之航公事公办的严肃脸上露出笑意。
“一场高质量的演出。”
闻芷看着宋之航，似笑非笑的朝他道了声谢，慢条斯理看向仍然一片混乱的音响区。
被当做垫背的工作人员扶着腰，龇牙咧嘴的走到一边坐下。
莫桥站在旁边，低着头，看不清什么表情。
只能听见她略显生硬的道歉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去一趟卫生间，经过这里时被地上的线绊倒了……”
闻芷嗤笑。
这话骗鬼，鬼都不信！
更别说在娱乐圈浸淫已久的导师和从小在是非里长大的练习生们。
导演没有出声，静观事态变化，似乎在考虑这段可不可以作为物料剪进正片里。
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莫桥身上。
只见她狠狠咬着嘴唇，慌张的向前跑几步，刚好站在镜头能拍到的地方。
莫桥哭喊道：“阿芷，对不起，我——”
闻芷抬手打断她。
“别装了。”
黑沉的眸光透出十足的厌恶，“别白费功夫了，你就是哭出大海，我也不会陪你演戏。”
冷漠的声音把人的心肺戳进冰窟窿，瞬间天寒地冻。
莫桥一震，呆立在原地。
强挤出来的眼泪不尴不尬的在眼眶里打转，出来也不是，掉下来的不是。
渐渐的，那双眼睛中流露出极为尖刻的怨毒。
闻芷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位置，远远的，看到宋婉伸出一只手，停在空中。
这种时候，就是对她无声的支持，意味着她无条件站在自己这边。
闻芷笑着同她击掌。
啪！
清脆的击掌声音倒像扇在莫桥脸上，臊的她下不来台。
宋之航压下眼中的嘲讽，拿着话筒起立，“请大家现在去排名发布区集合，集合完毕后，我来公布你们的成绩。”
练习生三五成群的离开，莫桥攥着拳头，等人都走完了才动。
动时，腿都是僵的。
排名发布区就是金字塔所在的地方。
A班人站成一排，在金字塔的最上面。
“你们的等级评价结果已经出来了，现在就在我的手里。”
宋之航晃了晃手上的成绩单，“现在，我点到谁的名字，谁就上来领取她的等级评价结果。”
“好，我首先来宣布C班学员的成绩。”
宋之航抽出第一张，眸光在穿黄色卫衣的C班人里扫了一圈，“孟培优，请来领取你的成绩。”
孟培优吞了下口水，回头看了一眼闻芷才壮着胆子走下去。
她从宋之航手上拿过成绩单，视死如归的翻开，看了一眼，忽然重重攥起拳头。
廖忆欢站在台面上担忧不已，“怎么了？成绩到底好还是不好啊？真是急死人了！”
“现在，你可以去到你的位置。”
孟培优大步流星走到B班的位置，向耳畔所有的恭喜声道谢，特意走上A班和闻芷拥抱一下。
之后宣布了除A班以外其他人的成绩，有人升，有人降，莫桥降至D班，the one组合中只剩下韩诗艺一人在C班坚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