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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二天一早,灵容刚打开门准备迎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就被早早立在门口的书榕吓了一跳。

“抱歉,没吓到你吧。”书榕满怀歉意道。

灵容摆摆纤长的玉手,“没有没有。只是大学士一早来我这儿,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书榕回道:“今日是我例行出府之日,需要去办一些事情,方才月隐大人吩咐,务必要带着灵容姑娘一起。”

“带着我?我能做什么?”灵容不解、

“月隐大人说,这是公爵的意思。”书榕非常绅士地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灵容姑娘,请跟我走吧。”

灵容跟着书榕上了车。车子向南出发,窗外的景色渐渐从威严的府邸变成热闹的商铺,又变成了青山环绕,她没想到这一趟竟然跑了这么远。

车子停在一个山谷边缘。放眼望去,郁郁苍苍,鸟鸣盈耳。东方的朝阳洒下烂漫光辉,将茂密的林莽染成金色。而这金色与绿色交织的不远处,几缕炊烟从深谷袅袅升起,在空中绽放成洁白的莲花。

这烟火气息,必然是有个村庄在这山谷之中了。

“这里是哪儿?“灵容在这景致面前,情不自禁地微笑,连声音也轻快了许多。

“花语谷。”书榕淡淡回答。

他的神态并没有灵容想得那般惬意。想到他是带着工作来的,灵容也没去多想。

俩人往山谷深处走了几百米,果不其然,一个规模不大但热闹祥和的村落出现在眼前。男人们在田里种地,女人们在家准备一天的伙食,田边的溪水中,几个孩童赤着脚嬉戏玩耍。这片土地想必在很早之前就被历代公爵改造成适宜农耕的田井,而这个村落,也应该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

灵容跟随书榕来到一户人家门口。

“咚咚“,书榕站在前面,轻轻扣门。

开门的是一个老媪,穿着有点旧但整洁的衣服,面目慈祥。

“哟,是小榕啊。”老奶奶见到书榕,很是开心。

“奶奶,我来看您了,最近身体还好吧。”书榕在老媪面前像个孩子般地答话。

“好~好~这位是……”老媪看着书榕背后的灵容。

“噢,这位是我朋友。顺道带她一起来看看您。”书榕拉着老人的手,边解释边扶着她进了屋。

老奶奶突然眼睛一亮,低下声音,笑着问,“你是不是有姑娘啦?”

书榕微顿,脸色尴尬,一向口若悬河的大学士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老婆子,谁啊?”

幸亏这时,里屋传来的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随即一个年迈但依旧身型高大的老翁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哎哟,这不是小榕嘛!这次还带了新面孔来哈!”老翁皮肤黝黑,但声音洪亮。

灵容赶忙介绍自己,“爷爷好,我叫灵容,是书榕的朋友。”

“你们来得正好,我昨天刚抓了几只野兔,咱这儿也没什么好的东西,让老婆子待会儿炖一只你们尝尝!”说罢,老翁便转身去院子里拿兔子。

老媪笑盈盈地拉着书榕坐下,开始拉起家里的长短琐事,三人相聊甚欢。

突然老媪问道:“你知道佩佩……怎么样了啊?”

灵容感到书榕明显一僵。

“她……挺好的。我之前去了趟天舒城,见到了她。她在那边找了户挺好的人家。已经准备在那儿长住了。”书榕淡淡地回道。

“哟,她都找到对象啦,那我都有女婿啦?那她….怎么也不把人家带回来,给我和老爷子见见呀。”老媪急了,“万一,不是什么好人,把她骗了怎么办!”

书榕拉着老媪,安抚道:“奶奶你别急,那户人家我去过,在当地名声很好。几代都是教书先生,为人很正派。”

老媪听罢,送了口气,“噢…那就好。小榕读书多,要是你觉得好,那肯定差不到哪儿去。”

灵容并不认识什么佩佩,就在一旁静静地听。

“哎……佩佩都快四年没回家了……”老媪叹了口气,神情有点悲伤。

老翁听罢,猛地掀起帘子走出来,左手还抓着兔耳朵,“这种没良心的丫头,你还惦记个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就是哪天回来了,老夫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看老媪愈发难受,灵容赶紧说:“爷爷你别生气,我看佩佩姑娘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事儿,不方便回家。”

书榕接着说,“对啊爷爷。你也知道我们刚和地上打完仗,资源匮乏,各城池之间的互通还在慢慢恢复中,我也是因为帮公爵办事,才得以去趟天舒城。啊,对了,佩佩还特意嘱咐我,替她照顾好您俩。所以要是缺什么补什么,尽管跟我说。”

“啊……”老媪和老翁互相看了一眼,对书榕缓缓道:“咱俩在这儿过得挺好,啥也不缺,就是好久没见佩佩了,怪想她的。小榕啊,你要是再去天舒城,私下里替我和她爹多看看她,她一个人在那儿,我怕被别人欺负。”

书榕沉默了一会儿,拍拍老媪的手,“奶奶你放心,我不会让佩佩受委屈的。”

灵容听罢,眼睛酸酸的。自己的母亲曾经是七巧坊的花魁,和客人生下的她。母亲从她记事后没多久就离开了七巧坊,据说是被人赎走,从良了。而作为拖油瓶的自己则留在了七巧坊,一步步成为新的摇钱树。至于自己的父亲,她从未见过,也只是在遇见夏参之后,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坐在权利之巅的人。

她从不曾想过,原来父母之爱也可以如此平凡而温暖。拥有这样父母的佩佩姑娘却四年未归,灵容不禁在心里数落了她一番。

书榕和灵容陪着老翁和老媪吃了午饭。临走前,老媪塞了几件新做的衣服给灵容,“丫头啊,这几件衣服本来是我做了给佩佩的,想等她哪天回家带走。现在看这样子,她一时半会儿也是回不来了,衣服放着没人穿,容易发潮生虫子,也怪可惜的。你要是不嫌弃,就拿着吧。她要是哪天回来了,我再做就是了。”

“这……”灵容为难地看向了书榕。

“收下吧,奶奶的一片心意。”书榕对灵容点点头,道。

告别了老翁和老媪,灵容抚着怀里的衣裳。这并不是上好的面料,也没有华丽的刺绣,却触感舒适,散发着沉沉的檀香。

没想到第一次感受到父母之爱,竟是从一对素不相识的老人身上。

离开了花语谷,马车继续向南出发。

灵容只道书榕是顺路看看两位老人,接下来应该是要去办事了,便没问什么。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着,来到了下一处地方。

绵延的山色到此处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大片荒芜的土地,泛着玄色的岩石如一块块墓碑版突兀地伫立在光秃秃的地面上。双耳所闻,皆是风声呼啸,没有丝毫生气。

这里是黑石道。是大乐城最原始的样子。肃杀,消寂,寸草不生。

然而即使在这片死域,书榕依旧带着灵容找到了一户人家。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大概五十左右,身材结实,长相粗犷。

“秦叔,好久不见。这位姑娘叫灵容,是我的一个朋友。”书榕率先打了招呼。

“哟,这不是阿榕嘛。什么风把您从太初府吹到我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啦。”被称为秦叔的人爽朗热情地把两人迎了进去。

灵容环顾屋内,屋子里昏暗狭小,唯一一处灯光下摆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石头。

“秦叔是鉴石和雕刻的专家。”书榕对灵容解释。

“什么专家,别听阿榕瞎吹,不挣钱。”秦叔摆摆手,道。

“行情依旧不行吗?”书榕听秦叔这么说,问道。

“这不,我都准备放弃这手艺,搬去城里干别的活了。”秦叔指了指角落里的箱子,“城里一户富人家找我去做石匠,给的还不错,足够我养活自己了。”

“那挺好的。”书榕淡道。

“反正秦叔我现在是鳏夫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只可惜,我家婆娘跟我吃了一辈子苦,连享福的苗头都没看到。”秦叔有点惆怅地说。

灵容听罢,略有点疑惑。秦叔见状解释道:“两年前,病死啦。”

“啊”,灵容低呼,“抱歉,您节哀。”

秦叔随意地挥挥手,“都是过去的事啦。”

“小榕啊,你们远道而来,我这也没什么吃的喝的。你们看看屋子有什么喜欢的小玩意儿,随便拿,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我也没办法都搬去城里,倒不如让它们寻个有缘人带走。”

书榕笑道:“谢谢秦叔,那我就到处看看了。”

书榕真的就到处看看摸摸,拿起东西把玩儿了起来。灵容见状,也就到处转悠了起来。

秦叔的确是雕刻的老手,那些在灵容眼里并无特别的石头,在秦叔眼中都是一件件独一无二的原胚。这个石条看上去像条蛇,那块这个棱角像凤凰的翅膀,只要再磨出鸟的身子即可。一件件成品和半成品,精美绝伦,活灵活现,仿佛被赐予了生命,像列队一样整齐地排列在房间。

有这样的高超的手艺却还在温饱线上挣扎,住如此狭小阴暗的石屋,灵容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忽然,灵容被一件东西吸引住了目光,在一堆动物植物和神佛的雕刻中,它显得有点与众不同。

她将它拿在手里,一边低头把玩一边问,“秦叔,你有孩子吗?”

“孩子?”秦叔错愕,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说,“没有,婆娘身体不好,一直到去了也没给我留个崽。”

“那这个长命锁是给谁的呀?”灵容笑着摇了摇手里的小东西。

那是一把非常精美的长命锁,由上好的碧玉雕成,泛着圆润温和的色泽,在一众劣等石材中尤为显眼。灵容拿起后细细端摸,它不光表面纹路精美,锁芯真的可以用插着的玉钥打开,与真正的锁竟然无异。

“长命锁?”秦叔走过来,从灵容手里拿过锁,在灯光下照了照,“嘶……这谁的啊……怎么这么眼熟呢……”

“这么贵重的竟然都不记得了啊。”灵容笑着转向书榕。

却在看到书榕的表情后慢慢僵住了笑容。

书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叔。那是极其紧张,警惕,甚至带着些杀意的表情。

灵容突然没来由的害怕。

“大概是之前的顾主落下的。”下一秒,书榕便恢复了往常的表情,走到秦叔身边,一起端详着长命锁。“看这个成色和工艺,这把锁的主人非富即贵。”

“嘶……这可怎么办是好,我完全不记得谁来过我这儿啊。”秦叔挠挠头。

“这样吧,我好歹是太初公的人,跟城里各户大人家多多少少都有交情。那些少爷小姐圈子里都熟,这把锁我带回去,问问是谁丢的。秦叔看如何?”书榕淡道。

“啊……也只能这样了。我信得过阿榕你,那就麻烦你了。”秦叔说罢,就准备将手里的长命锁给书榕,却在快碰到书榕的掌心时,停住了。

秦叔久久地停在那一刻,死死地看着自己捏着长命锁的右手,仿佛时间在刹那间静止。

灵容不敢出声,她明显感觉到,书榕又紧张了起来。

三个人就这么僵着,过了很久,秦叔回过神,抬头看到书榕对自己伸着手,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

“啊……抱歉,我,大概是穷疯了,竟然舍不得了。哈哈哈,哈”,说着,终于是松开了手,将长命锁放入书榕的手心。

“秦叔,您……没事吧?”书榕收下长命锁,看着秦叔的脸,问道。

“诶?没事啊。”秦叔回答。他习惯性地想挠挠太阳穴缓解尴尬。

却在碰到脸颊后,发现自己已是满脸泪痕。

回去的路上,太阳已经偏西,书榕一直沉默,脸上没什么表情。

坐在对面的灵容看了他好几次,终究还是开口问道,“你事情……就算办完了?”

“嗯。”书榕淡淡应了声。

“体察民情?”灵容接着问道,她总觉得今天这两户人家哪里不太正常。

过了好几秒,书榕才回道:“确认一些事情。”

他不愿多说。她便也不再追问了。

只不过灵容发现折返的车子最终并没有回到太初府,而是来到了大乐城的牢狱——秦广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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