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叶家,楚修拿起叶慕兮给他的钥匙走了进去,这是楚修第二次来到叶家,第一次来到叶家的时候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恰逢叶父出事被打,还来不及细细打量,便离开了。
现在细细看来,叶家是一间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房子了,泛白的墙壁,有些开裂的木质窗户,窗台上摆着一些青绿色的花苯,孤独的迎着晌午的微阳,映入眼帘的客厅,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靠着墙壁边摆放,桌上还有些许剩菜被一个白色的纱网笼罩着,几张木椅沿着木桌摆放,显得简单又有些落寞。
楚修穿过叶家的客厅,楚修来到以前属于叶修悟的房间,干干净净,房间里也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床再无其他,床上的被褥被洗的发白,叠放地整整齐齐,楚修伸手在床上摸了摸,毫无灰尘,想必叶修悟的亲人在他离开家去往宗门修行的时候经常把他的房间打扫,被褥拿出去洗晒,期待着他回家的那一刻,唉,只可惜,修悟他再也回不来了……
竖日清晨。
楚修前往叶父在学馆街开的茶馆,之前在茶馆打倒的桌椅已经恢复如初,破碎的茶杯茶碗已经扫尽,重新置换成新的了,还是那个中年伙计,见到楚修来了便上前打了个招呼:“小哥,你来了啊,叶叔怎么样了?”那茶馆伙计关系的向楚修询问。
“叶叔叔已经没有大碍,但是还需要在医馆多待几天,身上的内伤需要养的痊愈,还需要段时间,这些日子他让我来茶馆帮他的忙。”
“哦,是这样啊,叶叔可是一个好人,只可惜好人遇不上好报,诶!不过,最近这两天,却再也没见到左手哥来惹事了。”中年伙计庆幸道。
“放心吧,他再也不回来了”楚修淡淡回答道,“你能跟我说一下这边的环境吗?顺便介绍一下,我叫楚修。”
“哦,哦,对,对,对,我叫谢二板,这里的人都叫我二板”中间伙计笑道,随即把楚修请进茶馆里面,“这间茶馆叶叔已经开了有段时间了,生意一直还不错,闲暇时学馆的弟子们都会来这谈天说地,叶叔也听的开心”
原来,叶父开的这间茶馆,临近学馆街的学馆,学馆里学生众多,茶馆占着地利,生意一直红火。要说这学馆,男女弟子都有,安城各家的百姓都会把年轻子女送进学馆熏陶个两年,即使出来考不上学做不了官,好歹也接受了文化的熏陶,这年头娶妻也要取个有文化的,越是大户人家,越是要取知书达理的女子,谁会要取个五大三粗啥都不懂的人。
安城,但凡家里有点余财的,不能在天下各大宗门修行的,都会把子女送进学馆读书。
“二板叔,这两天可能还要麻烦你了,我在医馆那边有事暂时还脱不开身,叶叔叔那边还有事需要我打点一下”楚修对着谢二板说道。
“好的,好的,叶叔身体要紧,茶馆这边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的,等你把叶叔的事处理好再过来吧。”
算算时间,已经到了晌午。
楚修跟茶馆里的谢二板打声招呼便离开了,因为他今天需要去接一个人,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一个能解决叶父身重奇毒的人。
安城,码头,一艘大船正要停靠在岸边。
楚修早早的在码头上就等着这个人了,这个人就是名振天下的丹王公孙星华,整个医师界的修士都尊称他一句声公孙先生,他所练出的丹药,往往有市无价,求购者络绎不绝,在东华大陆上,可以利用玄力整合药材炼丹的修者寥寥无几,大部分的修者也只是能用玄力给伤者治疗和疗伤,就算是只能用玄力给予治疗的修者,也要特别的专门修行此类功法,也已经是十分稀缺,各大医馆都十分需要此类人才,更何况能利用玄力进行炼丹的修者了。
公孙星华可以说已经站在东华大陆治疗系修者的顶尖了,毕竟被称为丹王,掌管着整个东华大陆丹药的分配权,无论名气还是权利,东华大陆的医馆修者,几乎都要看公孙星华的脸色。
不多一会儿工夫,江边大船缓缓停稳在安城的码头上。
一位银发老者走了过来,他身穿一件花软缎劲装,腰间绑着一根天蓝色荔枝纹宽腰带,身形挺直,当真是仪表堂堂。老人的身边跟着一位英气勃勃的青年人,身穿一件黑色长衫,举手投足间一股玄力流淌,此人是丹王公孙星华的护卫,名叫方生,据传此人某次遭遇意外,被路过的丹王公孙星华出手所救,此人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便留在公孙先生身边充作护卫,以报答救命之情。
“公孙先生。”楚修走上前去对着公孙星华笑道。
“楚小友,我可是来了。”公孙星华应到。
“没想到我这边消息刚发出,公孙先生不日便到。”楚修对着公孙星华说道,那日医馆的医师说处叶父身重奇毒,待毒蔓延到全身骨骼时就会避免,最多有一个月可活,楚修甚是紧张。可等医师说出需要换天灵丹就可痊愈的时候,楚修顿时放松了下来,这丹药对其他人难如登天,可对楚修来说却也是容易非凡。因为他认识整个东华大陆首屈一指的丹王-公孙星华!楚修就飞棍传信,希望公孙星华给予一换天灵丹,没想到公孙星华却亲自来了安城一趟。“前些时候,我只在飞棍中告知我叶叔叔的病情,求一粒换天灵丹,没想到还劳烦公孙先生亲居然亲自过来了”
“自从上次和楚小友在秘境一别,老夫甚是想念,若不是小友帮忙,老夫也不能采到那株奇药,老夫还未好好感谢小友一番呢,此次前来安城,一是为了跟小友叙旧,二也是因为那人除了需要服用我所炼制的换天灵丹,还得需要我用独门玄力功法配合这换天灵丹帮他催骨过血,方可痊愈”公孙星华对着楚修和蔼的说道,态度甚是亲切自然。
“公孙先生,我们边走边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