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萧峰出来,秦泰也很高兴,毕竟对于秦泰来说,能够遇到可以说话的人并不多,除了原洁以外,当初在杀手组织里面也就萧峰和自己聊得来,而且有些话他愿意说给萧峰听,所以看到萧峰,秦泰也特别的开心。
他说道:“我知道你在阳城,可是我真的不想来打扰你,咱们都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一定是有事情要找你帮忙。”
听到秦泰的话,萧峰说道:“你小子还是老样子,什么事情都不愿意麻烦别人,好了快进来吧,别站在那说话了。”
秦泰当然明白萧峰的意思,所以跟着萧风一起来到了后面的屋子里面,看到眼前的一切,秦泰说到:“你小子这些年过的,怎么样?我听说一些你的事情。”
“萧峰说道你也看到了,还是老样子,我知道我不应该走这条路,可是没有办法,想要生存下去并不容易这一点你清楚。”
“我清楚,所以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知道当初在杀手组织里面,你总是被排挤,我也想过要帮你,可是你也知道,我在里面混的也不怎么样,所以想帮忙也帮不上。”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的,我知道你拿我当朋友,所以我从来没有怪过你的。”
看到他们二人的样子,陈汉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说话不方便,所以就这样像个聆听者一样说着从前的一切,过了几分钟,秦泰说道:“这是陈汉,是我的好朋友,我们这次来找你确实是因为遇到了困难他的父亲陈天达因为贩毒,被警察局的人给抓了,而且在抓的第2天就死在了警察局里面。”
听到秦泰说的这些,萧峰并不觉得奇怪,这种事情总会发生,他已经见怪不怪了,更何况有些贩毒的人和警察局里面的人,一直是相互串通的这一点,萧峰心里清楚的很,所以听到秦泰的话她并不感觉到惊讶,他说道:“这种事情并不奇怪,你们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秦泰说道:“你说的没错,陈天达从没有做过贩毒的事情,可是,怎么会一下子带了那么多的毒品呢?而且经过我的调查,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是想让我帮你调查一下是吗?”
秦泰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来羊城一个已经一个星期的时间了,我也通过自己的办法去调查了,可是一点结果也没有,陈汉是我的好朋友,他的事情我不能不帮。”
听到秦泰说这样的话,萧峰说道:“你小子能够找到一个好朋友不容易,放心吧,我会帮你的,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
站在一旁的陈汉见状说道:“谢谢你小峰,谢谢你,愿意帮我。”
“别这么说,秦泰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们两个就在我这里住下吧,虽然羊城地方小,但是却很混乱,想要在这里,好好的生存下去并不容易。”
秦泰明白这话的意思,所以说道:“好的,那就谢谢你了。”
萧峰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所以交代了几句以后就带着陈汉还有秦泰一起离开了,他给他们二人安排好了住处,并且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他说道:“今天咱们好好的聊一聊这些年我们都怎么过来的,而且你们也要跟我说一下关于陈天达的事情,如果一切像你们所想,那陈天达一定不是个普通人,或者说他和什么人有着某种联系,不然怎么可能会突然死在警察局里呢?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萧峰是个聪明人,所以,他知道事情并不会像表面上这么简单,如果是很简单的话,也不会把秦泰给难住了,听到萧风的话以后秦泰说道:“放心吧,我会把一切都告诉给你的,你听说过朗市的杜雪晴吗?”
听到这个名字,萧风说道:“这么有名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虽然他是个女人,但是,在黑白两道可是出了名的,这些年很多人都受到过他的恩惠,只要他一跺脚,即便是阳城的人也会跟着动一下的。”
听到萧峰的话秦泰说道:“杜雪晴就是陈汉的母亲。”
秦泰这么一说,萧峰吓了一跳,虽然他觉得陈汉的名字有些耳熟,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说到:“你真的是杜雪晴的儿子。”
陈汉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杜雪晴的儿子,你应该听说过我和母亲的事情吧。”
萧枫点点头说道:“是的,我听说过,你也是命苦的人,不过现在好了,你回到了母亲的身边,以后就不用在受苦了。”
“是的,你说的没错,不过我从来没有觉得我过过什么苦日子,虽然那些年生活过得有些拮据,但是,我觉得年轻人,有一些历练,是很不错的。”
听到陈汉的话,萧峰竖起的大拇指他说道:“很少有年轻人会有你这种想法,所以,小哥我很佩服你,你放心好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更何况还有杜总在,这次的事情,你们是不是觉得是冲着杜总来的?”
秦泰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是,但是也不确定,因为对于这一切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而且,也不知道是谁要对付杜总。”
萧峰知道,如果是有人要对付杜雪晴的话,那么这个人物一定不简单,杜雪晴是谁大家心里都清楚,所以敢敢对他有想法的人一定很厉害,看到萧峰不说话秦泰说道:“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我们可以随时离开,我不希望你因此而受到伤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萧峰点了点头说道:“我当然明白了,我并不是害怕,我只是在思考着这个背后的黑手。”
陈汉说道:“有一天一个男人给我打个电话,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是那个笑声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就像你们所想,那个声音让我听着都感觉有些害怕,所以他一定是个厉害角色,而且我觉得也不一定是冲着母亲来的,没准是冲着我来的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