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姿容,甚至比老一辈描述的连裳月的形貌还要美些,甚至还多了些连裳月无法比拟的高贵气质。若不是他早已习惯于她的美,估计也会在不经意间失神沉沦。
这……还能用绝色来形容吗?是不是已经不够?
难道,真的是……她功力比他还高吗?答案呼之欲出。可他不敢置信。
他怎么也不能承认,他认定的女子,武功竟然会比他高。
但这一切,如果有了这样的认知作为前提,又都说得通。
上次他醉酒想要强占她,可是她随便拿了一把银晃晃的刀便可以逼得他退掉。
明明颜晴儿的武功不错,拳脚功夫甚至连他也是占了个功力的便宜。而她似乎游刃有余,根本没费什么内力……几乎,就是用的身体的技巧。
他比她……还有差距是吗?钟离玥不禁自嘲的笑笑。
自己一个皇帝,竟比不上一个女子。而且,论年龄,她绝对比他要小上两三岁。
荒谬至极。却已经有过先例。
可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梗塞感。
“喂喂喂……你那么诡异而又凄凉的笑着干嘛?”依笙观察了他很久很久。直到他笑的有些令她发毛了,她才出声,凉飕飕的问道。却不知,自己理解错误。
“好了,我认输。”经她这么一喊,他才回神,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走下台去,直直的来到钟离陌的身旁。
“嗯?”依笙有些莫名其妙。这人怎么回事啊?真是的。
依笙个恨得牙痒痒的,但却也不知道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了让他做出这么诡异的举动。
无奈。她只得耸耸肩走下台,抛诸脑后不再去想。
想不清楚的,不要想。这是她一贯的原则。
“依笙……不是,依儿,看来,你的武功好像很高呢。”笑得邪肆,尹云清挑眉,有些不满她瞒他。这样令他很不安呢……
“对啊。你个笨蛋没发现而已。”凉凉的睨了他一眼,依笙毫不客气的鄙视道,然后转身便走。想借此,逃过她本来应有的一劫。
“呃——”尹云清一下子僵住了。他是笨蛋……他是笨蛋他是笨蛋他是笨蛋……无限次的循环,尹云清嘴角抽搐。不过,笨蛋……是不是带着点亲昵的意思啊?而且还是她失忆之后下意识说出来的呢……眸中精光一闪,尹云清突然觉得自己追求依笙的前途一片光明。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流走。仿佛,刚刚还是她与钟离玥那一战,没几秒便是九天之后。
这几天,她真是可谓是无所事事了。几乎每天都窝在楚风院那后院里,也不走动,就干干的睡觉,晒太阳。人都懒得发油。
没办法了,谁也不希望自己的武功要比一个女人差吧?而那七个,哦不,除了钟离玥就只有六个了。他们都也肯定不例外。
呃,好像又不对。寂的武功本来就是楚笑天教的,自然是没有依笙这个嫡传的好,肯定是从她泄露武功的秘密的时候便知晓她肯定能够打赢自己,绝对是被打击惯了的。他又给例外了。
好吧,就这么五个。都不会想要她武功高过他们。再说了,这还是他们心上人,更是不想和她打。
而她呢,也乐得轻松。每天,看,就在这花园之中无聊的扯草。(画外音:我是无辜的草啊草……在空中飘扬飘扬。)没事吧也睡个懒觉,更是实现了她现代的梦想。
——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
前一个她早在成为夏沂的第二年就享受到了。而这睡觉睡到自然醒嘛,则就是这几天来她的生活了。
当然。之所以能这样做,还是因为她是不用搞什么积分制,只是不准拒绝别人的挑战罢了。
其他人个悲催的,谁叫他们生来就是男子呢?而且好像是受了她的刺激,这几天除了钟离陌过来泡药浴之外几乎都没看见过人,都在那英雄殿中打打杀杀,搞积分。
毕竟,谁也不知道最后到底比什么,还是争取拿高些积分好。
值得一提的是,几乎颜晴儿每天都在参战,而且,几乎场场都赢。
甚至于她的积分都要逼上前十了。当然,女子的积分没啥用。毕竟她本来就已经占掉一个名额了。
……呃、果然是个红果果的好战分子……依笙不禁感叹。
不过,她也不羡慕。毕竟,她这个懒人啊,还是不要那么勤快的好。不是有一句什么“懒懒更健康”吗,正好用上。
好了,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她也应该结束这懒到家的生活,要去看比赛项目了。
毕竟,今天下午出结果,也同时会出规则。而明天,则是真正的决战、
这江湖之中,本就是暗流涌动。待到那武林大会结束,选出盟主之后,又要掀起一股怎样的狂潮?而那所谓的盟主,到底是谁?又是为了什么而选拔呢?……几乎谁也不知道。只得听天由命。
当然了,依笙这个帝女了,就肯定是听心的走了。
呼……长呼口浊气,依笙刚想起身,却是——
“哎呀……”这几天发懒筋,都懒得起身了都。根本就不想吃饭了。哎呦喂……懒到起不来。
这真是诡异了。谁拉她一把来着?……算了,没人。她还是别抱什么希望了。
心中刚升腾起的一丝希望的火焰,便被她如此无情的扑灭。不带一点白烟。
诶?不对,好像暗处还应该隐了一个寂才对。依笙突然想起这被她无情的无视的冷酷男子。
话说,她还在生他气吗?应该这么久了气也消了才对。
算了,她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貌似她还比寂要小那么一点点的说……),大发慈悲的饶过他了~
哎。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还不是自己太懒。还非要找那么个诡异的借口。无奈。
“寂。扶我起来。”慵懒的声音,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威严。
没办法。她失忆了。失去记忆的她,也不知道到底对谁是哪种感情,只好以一个主子对一个下属的语气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