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都没有回答,只是剩下的那个蒙面人往秦石怀里一摸便摸出一个荷包。
“把银子还给我!”秦石大声叫喊。
“哼!你以为你这么点银子也值得我们三个出手?”这个蒙面人冷哼一声,然后从荷包取出绢布,“说,你这生死名单哪里来的?”
“你管我哪里来的!还给我!”秦石喊道。
“嘴硬是吧!你们好好伺侯一下他!”
那两个拉着秦石的蒙面人得到命令,对秦石拳打脚踢。秦石被打得多处淤青红肿。
“怎么样?还说不说?”其中一个蒙面人问。
秦石痛得暂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说:“你们眼里有没有王法?随便打人?”
“哼,什么王法,老子的拳头就是王法。”一个蒙面人说。
“快说!这生死名单是从哪里弄来的!不说又打!”另一个蒙面人说。
秦石一听到还要打吓得抖得厉害,但他想起大叔临死前那乞求的眼神,咬了咬牙说:“这生死名单是我自己的!”
“胡说!我们上面的人昨天查过你的底细,你根本就不是临风教的人!”一个蒙面人说。
秦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什么时候查过自己,自己也没有发觉!再说自己昨天什么时候遇到过蒙面人?
“算了,我看也问不出什么话来,干脆把他做了,早点回去交差。”一个蒙面人说。
“小子,听到没有?你再不说我们就把你弄死了!”另一个蒙面人说。
“这生死名单就是我的!”秦石宁愿死也不愿出卖大叔。
其实就算秦石说出来也照样是死,临风教有个规矩,凡是看过生死名单的人都得死。
“小子,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碰过生死名单!”一个蒙面人说完,掏出一把匕首杨手就要往秦石的腹部刺来。
眼看着秦石就要被刺死,突然不知从哪里闪出一个身影,飞踢一脚,把这个要杀秦石的蒙面人踢飞了。
剩下的两个蒙面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踢飞,不禁傻了眼。不过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一个蒙面人从身上掏出匕首一脸戒备地看着刚刚冒出来的人。另一个蒙面人赶紧跑过去查看被踢伙伴。
这个伙伴被踢中后,在空中漂了足有七八米远才跌下来,握匕首的那只手都跌骨折了。匕首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兄弟怎么样?”跑过来蒙面人问。
“我还撑得住,你快去和毛狗联手把那个踢我的人给解决了。”躺在地上的蒙面人说。
再说那个刚刚冒出来的人,大约二十岁的年纪,身上穿的是一件蓝色的长袍。这种长袍质地上乘,能穿得上这种长袍的家里不会太穷。
那个叫毛狗的蒙面人自然有点眼力,看得出这个冒出来的年轻人家里多少有点钱,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主。
于是抱了个拳,行了一个江湖礼,然后说:“这位公子为何踢伤了我们的兄弟?”
年轻人见对方行礼,自己不还礼好像说不过去,于是也抱拳回了一礼,说:“我见你们那位朋友想要杀人,情急之下,踢了他一脚。”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你与这小兄弟是何关系?”那个刚刚跑过去看伙伴的人已经走了过来,问道。
“在下姓肖名吉,家父肖邦玉。我与这位小兄弟不认识。”年轻人说。
“肖吉?肖邦玉?土豆,你听说过没有?”毛狗朝身边的蒙面人问。
“我也没有听说过,应该是无名小卒。”叫土豆的蒙面人说。
“不管你是谁,你现在离开,我们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毛狗确定肖吉是个无名小卒后说话就不再客气了。
其实以毛狗他们的为人,不可能真的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不过见肖吉会两下拳脚,自己这边与他动手的话不一定能赢。现在的最主要的是把秦石给解决了。至于肖吉,等回去报告的时候,添油加醋一番,组织里自然会派出高手把肖吉给处理了。以前这种事他们没少做。
“离开?是不是这个小兄弟也一起离开?”肖吉问。
“放肆!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临风教的人!不要多管闲事!现在给你机会,让你离开,不要不识时务!”土豆吼道。
肖吉听说是临风教,不禁愣住了,短暂的犹豫了一下后,他似乎下决心的说:“临风教又怎样?临风教就可以随便杀人吗?这事我管定了!”
“跟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上!”毛狗说着一匕首朝肖吉刺过来。
肖吉侧身一闪,闪过毛狗的匕首,同时一脚踢出,刚好踢中毛狗的腰部。毛狗向后退了四五步才站稳。土豆见毛狗吃亏,也掏出匕首朝肖吉捅来。肖吉微蹲一下,避开了土豆的匕首,同时一伸手扣住土豆的手腕,用力一拗,土豆啊呀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手也骨折了。肖吉再踢一脚,土豆摔在三米远的地方,一时爬不起来。
三个蒙面人中,就还剩毛狗还有战斗力。但毛狗吓怕了,不敢过来。
肖吉朝毛狗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毛狗战战兢兢地走过来,说:“少侠,我们知道错了,你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放不放你们不是我说了算!小兄弟,你说,放不放他们。”肖吉说。
“大哥,人是你制服的。放不放人你拿主意就好。”秦石说。
“他们刚才可是要杀你啊!你不想教训他们一下。”肖吉问。
“算了,要他们把我的荷包还给我就可以了。”秦石说。
“听到没有,把这个小兄弟的荷包还回来!”肖吉用命令的口气对毛狗说。
“荷包不在我这。在他那。”毛狗指了指最先被肖吉踢飞的蒙面人。同时毛狗朝那个蒙面人走去。不一会毛狗就从那个蒙面人身上摸出一个何包,走过来还给秦石。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毛狗小心地问。
“你们干嘛一直蒙着脸?给我把布取下来!”肖吉说。
“这……”毛狗犹豫了。
“怎么?还要我动手?”肖吉问。
毛狗只好把遮脸布取下来。
秦石一看,居然是悦宾客栈的伙计。叫什么名字秦石不知道,反正记得是悦宾客栈的伙计。秦石对他有点印象。
“还有他们两个的也取下来!”肖吉指了指剩下的两个蒙面人说。
毛狗只好把他两的蒙面布也取下来。
秦石一看,那两个也是悦宾客栈的伙计。秦石这才忆起自己在柜台掏银子的时候绢布给他们掌柜看见过。
肖吉问秦石,“这些人你认识吗?他们为什么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