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石他们走后,蔡新保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他把打手们弃在路上,自己走回去了。蔡新保回去后,跟管家说了一下,管家便带了些人去把路上的打手们带回来。
蔡新保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秦石给他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虽然秦石说是毒药,还说得那么玄,蔡新保并不怎么相信。但蔡新保也不认为秦石会给他吃什么好东西。为了保险起见,蔡新保叫手下找来了李郎中。
李郎中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叫李艾。蔡新保的家人生病一般就找他。
没多久,李郎中来到了蔡新保跟前。
李郎中在蔡新保身上望、闻、听、切都用遍了,但还是找不到蔡新保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李大夫,我中的到底是什么毒?”蔡新保问。
“蔡老爷,小老水平有限,确实是查不出你中的是什么毒。”李郎中用手背拭了拭额头的汗说。
“你下去吧!鸡头,你去账房取五两银子给李郎中。”蔡新保对身边一个手下说。
李郎中和那个手下出去了。
李郎中他们走后,蔡新保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茶具都倒了下来。嘴里骂道:“侯子敬,敢算计老子!老子让你死得很难看!”
……
再说秦石这边,秦石给蔡新保吃下一粒黑色丸子后,便和侯子敬走了。
在路上,侯子敬忍不住问秦石:“你给那个姓蔡的吃的究竟是什么毒药?连郎中也查不出来?”
秦石哈哈一笑说:“我哪里给他吃了什么毒药!我骗他的!”
“可是我明明看见你给他吃下去了呀!”侯子敬说。
“哦!你说的是那个黑色的丸子啊!那不是毒药,而是一种练功丹。我们习武之人吃了那种练功丹,蓄积内力的速度就会増快不少。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吃了,除了能提提神,没有什么作用。更不是什么毒药,郎中当然查不出来他中了毒。”秦石说。
“既然没有中毒,蔡新保怎么愿意把民喜药铺还给我呢?”侯子敬问。
“我们是知道他没有中毒,但姓蔡的却不知道啊!他看着我给他吃了那个黑色的丸子,他肯定疑神疑鬼,去找郎中,不会安心。除非他认识那个黑色丸子是练功丹。其实我也在赌,我赌姓蔡的会怀疑自己中了连郎中都查不出来的毒!这样我们的机会就来了。”秦石说。
侯子敬点了点头。
过了几天,蔡新保果然派人来侯子敬家里请侯子敬。
一个仆人打扮的下人敲开侯子敬的茅屋,问:“侯子敬在家吗?”
侯子敬正好在家,侯子敬问:“我便是侯子敬,你找我干什么?”
“我是蔡新保的仆人,我家老爷请你到府上坐坐。我家老爷还说了,要把那个小公子也带上。”仆人说。
“哪个小公子?”侯子敬问。
“就是那个给我们老爷吃下毒药的那个小公子。”仆人说。
“哦!说的是他呀!他不在!你等一下,我去把他叫来!”侯子敬说着便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秦石跟侯子敬来到仆人面前,然后随这个仆人去蔡新保的老巢。
来到客厅,这次蔡新保的态度明显好了许多,满脸带笑,寒暄了几句,还叫下人们奉上茶水。
“我们之间似乎存在一些误会,我今天请你们来就是解决这些误会的。”蔡新保面带微笑的说。
“蔡老板客气了,我现在只要拿回民喜药铺和我那儿媳妇,其他事情我也不想追究了。”侯子敬。
“其实也不是我要占着那个草药铺不还给你,那个县老爷不是说民喜草药存在问题吗?现在调查了这么久,也差不多调查清楚了。你现在要的话签了相关手续就归你的名下了。”蔡新保说。
“那最好不过了。”侯子敬松了一口气说。
“那位小兄弟,你给我吃的那个什么毒,现在是不是可以把解药拿给我了?”蔡新保偏头朝秦石问。
“先签了证件再说吧!”秦石说。
“也可以。”蔡新保说着拍了拍手,一个手下拿着一叠盖了官印的文件放到侯子敬面前。
侯子敬识字也不是很多,上面写的什么,也就能看懂一小部分。不过侯子敬可不能让蔡新保看出他不太看的懂,摆出认真阅读姿态看了好一会,才在上面签了字。
蔡新保见此,心里冷笑了一下,不过表面上还是笑眯眯的说:“侯老兄就是爽快!”蔡新保说完又拍了拍手,一个颇有姿色的中年妇女被带了出来。
这个女人就是侯子敬的儿媳妇夏芬兰。此时夏芬兰穿着的衣服倒是干净整洁,不过脸色有些憔悴,看来这些日子她过得并不好。
“你儿媳妇我也带来了,怎么样!是不是可以把解药拿出来了?”蔡新保笑了笑问。
“把解药交给他吧!”侯子敬对秦石说。
秦石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既然侯子敬都这么说了,秦石也不好再坚持,于是从怀里摸出一瓶拳头大小的瓶子,然后从瓶子里倒出两个粒黄豆大小的红色丸子递给蔡新保说:“这就是解药,分两个疗程服有。”
蔡新保接过丸子,道:“爽快!”
侯子敬和秦石带着夏芬兰告辞离去。
在路上,侯子敬问秦石:“那两粒红色的丸子是什么?”
“也是练功丹,不过比上一次的品级高一点,普通人吃了无毒无害。”秦石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