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条走廊,跨过门槛,左手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一股危险的感觉,忽然萦绕在左手一的心头。不过,这种感觉很玄乎,左手一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又找不出这种危险的源头。
没办法,左手一只能保持姿势不动,就这样,等了有一会,左手一突然看到二点钟方向,前面的小院子里一阵电光闪烁。
等电光闪完,危险的感觉就低了,左手一没想跑,反而往小院子的方向走去,落脚极轻。
偷偷摸摸的伸出头,左手一看到了刚才电光闪烁的元凶,一个趴在地上的老人和他前面一个奇怪的十六面大骰子。
(这是什么鬼)
看不懂就继续看,左手一发现,老人眼前的骰子像是一个遥控器,不知道操控着什么,然后,每过一会,他就会全身闪电闪烁,最终击打到一个方向。
就这样重复了三次,根据闪电击打的方位,左手一大概能猜到,他面前的大骰子是用来操控方位的。说是骰子,其实老头只是把手放在上面,倒像是骗人预言家最喜欢的水晶球,那种符合人类神话学和女性爱好的东西。
(有意思,不知道能不能学)
左手一在老人旁边观看,另一边,阴阳刀在不断的选择新的地点藏匿。
“oac,什么东西,这是人干的出来的事?”这确实不是人干得出来的事,阴阳刀现在只知道对面是从哪个方向进行的攻击。但是对面的路数,真的是一点都没摸清,外面,莫青儿也不知生死。
不过,还好的是,从第三次攻击开始,阴阳刀知道了对面大概的攻击间隔。所以,他能提前逃跑。
“三,,,二,,,一”心中倒数完毕,往左边翻滚了两三圈。回头一看,原来的的地方,墙壁上有一个黑黑的洞,刚才位置的前面,地面一片漆黑。
“呼,,,呼,,,每次都是打在地面上,有问题”虽然没上过科学课,但是,阴阳刀有一定的科学素养,这都是从古人的书籍和自己观察所得出来的。他不知道电势差,不明白导体,但是看过许多电系能力者的表演。知道这种闪电一般的攻击,那都是有问题的。
“三,,,二,,,一”再次倒数完毕,阴阳刀连着滚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攻击的到来,翻滚最后一圈,心觉不妙的阴阳刀一掌,自己便飞了起来,结果,就看到自己的脚下被打出了一个大洞,然后,阴阳刀听到了轰隆隆的声音。
“轰~~~”电是有能量的,突然爆发的负电荷,碰撞周围的空气,尽管电子和中子质子相比,要小,原子核和原子相比起来又太小,但是架不住量多。空气的温度急剧升高,自然就会产生爆炸一般的轰击声。也就是雷鸣。
在一旁看着的左手一,猝不及防,结果就被巨大的声响震到了,稍稍抬起头的他,直接倒地。
弄出了声响,老人立马看了过来,左手一被震声弄得脑子有点昏,和老人对上眼后,想要使用自己的力量,却感觉不到自己的力量。
老人就这样看着左手一,结果左手一灵机一动,看向老人身前的骰子,然后勉强的动起自己脸部的肌肉。(笑起来,给我笑,给我笑起来)
最终,左手一笑起来了,只是有些扭曲。
老人见状,眼睛眯了起来,但是没有动手。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骰子,结果发现左手一确实知道些什么,然后跑的比狗还快,犹如一只猴子,带着自己的东西,翻墙就逃走了。
“可惜了”老人跑了,左手一松了口求,有些庆幸,也有些失落。不过,他可不敢追过去。
老人走了,左手一挺好奇老人攻击的是什么,想起来,现在左手一都不知道他是哪方的人。看着之前记下的方向。左手一往那边赶过去。
结果,没走一会,就看到了一个倒地的黑衣人。加速几步,结果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喂,你没事吧?”没敢直接碰她,左手一先大喊。结果接连喊了几句,莫青儿都没反应。
(死了?)不清楚情况,左手一也没看见啥外伤,只能上前,用手摸了下莫青儿的脖子。
“没死”还能感觉到血液在动脉中冲击的感觉。
“怎么办?”想了想,左手一打算先摸摸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这是什么?”结果,最终只摸到了一个玉佩,评级为B,但是信息全是问号。
毕竟是游戏,而且不是啥“勿业”“虹镫”“十把尽”的东西。莫青儿有个看似护心镜,其实非常重要的东西,左手一就不知道。
信息不全的东西,没啥大用。左手一看着莫青儿那张扭曲的脸,下定了决心。
“我救你,你可得给我弄个好点的能力啊”这是一个有可能毫无回报的赌博,但是,玩游戏就是要这种感觉,救个老爷爷,老爷爷给本盖世神功,那不是最应该的事情吗!?
背上莫青儿,左手一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去哪,转念一想,本来也不知道去哪,干脆,就沿着老人逃走的地方逃跑。
等到左手一都走了好一会,阴阳刀从边上一个屋子内,探出了头。刚才,一直没有等到下一击,阴阳刀在不断的移动自己的位置,本以为是一场耐心之间的拼搏,可是等久了,阴阳刀就觉得不对劲了,另外,光线越来越暗,阴阳刀最终决定,看一眼,能不能带上莫青儿的尸体,不行,只能逃走了,结果停下来了好一会,也没感觉到危险。最终没看到攻击自己的人,莫青儿的尸体,也不见了。
“小二,来间客房。”
“来了!来了!”别说,左手一看着小二这衣服,感觉挺亲切的,来到这个世界后,各种奇怪的材质,多种功能的衣服,都不如小二身上这个,左手一经常在影视剧里看到的衣服。让左手一感觉温暖。之前在卖肉铺子里,一个是屠夫,然后里面的小二,一个穿的跟账房似的,另一个则像是纤夫,或者码头工人。只有面前这个,灰白的麻布,像是青色不断洗涤,最终留下的颜色。
“客官,您跟我来”小二年纪不大,说话不稳重,但是符合小二的特点,显得很“灵泛”。言语速度显快,问了许多住店的要求,几个人,上中下什么房,几天,有没有马啊,要不要吃饭。快又清晰,这样的店子,怕是回头客挺多的。
左手一找的是一家客栈,日落还没太久,城里有些火光,月色也挺好。但是毕竟天黑了,行动不方便,第一个看到能住的地方就是这家缘来客栈。
进门的时候,旁边内侧桌上有一桌人,看样式像是几个读书人。左手一背着个昏迷的人,总要多注意点众人的神情,结果这几位只是稍微看了下,感觉是屡见不鲜一样。
“爷,就这里,你还满意么。”
“挺满意的”
“好的,那我就退下了”
“嗯,这是给你的,我这朋友从小有怪病,总是会突然晕倒。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好的大夫啊。”丢给了小二一些铜板。
“这位爷,这你就来对地方了,就在咱家客栈往北,两条街就有一家医馆,叫做同济堂,里面有一个姓善的神医,中风,厥症,这些他都在行。我想,爷您就是来找他的吧。”
“行,赶到这边的时候,城门差点关闭了,又不熟悉,找到这片区域,天都黑了,路上朋友又犯病了。明日就去,那你先下去吧”
“好嘞”
“对了,端盆热水。”
“是,爷您稍等”
(冷死我了,为了清洗血迹,用水直接冲了衣服,怕没干被看出来,又冰住了衣服内剩余的水,现在冷的要死)还好小二不会摸自己的衣服,不然一定会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