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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离开洛阳

罗睿带着典韦和典杰离开了皇宫,向洛阳令府走去。罗寒找人打听过了,如今的洛阳令叫周异,他的儿子就是那个日后闻名天下的周瑜周公瑾。既然马上要离开洛阳,得好好结交一番才是,特别是周瑜这个人才,罗睿是不会放跑的。

“劳烦通禀一声,就说平东将军罗睿求见。”罗睿在周异府外对仆人说道。。

“请将军稍后。”周府的仆人说道。

“老爷,门外有一人称是平东将军罗睿要见老爷。”那仆人说道。

“带他进来吧。”周异问道。

“是。”那仆人说道。

罗睿在仆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见过周大人!”罗睿说道。

“见过罗将军!”周异说道。

“若是周大人不嫌弃我,我称周大人一声叔父可好?”罗睿说道。

“哈哈,我与你父亲是旧交,叫声叔父不为过,请坐吧。”周异说道。

两个人坐下后,周异倒了两杯茶,喝了一口说道:“贤侄是如何知道我的?”

“叔父在洛阳谁人不知,无人不晓。”罗睿说道。

“谬赞了,不过我这洛阳令当不了多久,准备辞官回乡了。”周异说道。

“叔父为何如此?”罗睿问道。

“当了数年的洛阳令,已经倦了。”周异说道。

“叔父如此大才,不当官岂不可惜了?”罗睿说道。

“我准备回乡,当一个舒县县令,能造福一县百姓,也是好事。”周异说道。

“叔父所言,与我想法一样,因此陛下封我为豫章太守。”罗睿说道。

周异说道:“若是我猜的不错,贤侄与那些阉党交好,便是为了脱离京城,在外发展势力对付那些阉党吧。”

“厉害了,我的叔父。”罗睿说道。

“只不过是猜测而已,如今证实罢了。”周异说道。

这时,一个九岁孩童走了过来说道:“见过父亲,见过罗将军!”

“叔父,这可是令公子?”罗睿问道。

“是啊,这是我儿周瑜。”周异说道:“我儿还不见过你罗大哥。”

周瑜恭敬道:“见过罗大哥!”

“叔父,我看瑜弟将来定然不凡啊。不如让瑜弟跟着我可好?”罗睿问道。

“父亲,我愿意跟着罗大哥。”周瑜说道。

“嗯,是时候该磨练你了。”周异点头道。

周瑜大喜道:“多谢父亲。”

“我让人为我儿收拾一下,你们一起走。”周异说道。

“叔父不跟瑜弟一起吗?”罗睿问道。

“贤侄好好教导我儿便可,我准备过几日再辞官回舒县。我儿,你务必要听你罗大哥的话,好好学习。”周异说道。

“父亲放心。”周瑜说道。

周异笑道:“这我就放心了,等贤侄到任后,遇到什么事情,大可以派人来舒县通知我,我庐江周氏也算是个大族了。”

“多谢叔父,我这便带着瑜弟走了。”罗睿说道。

“走吧。”周异说完,背对着罗睿,罗睿知道周异心里不舍,不过也没说什么,带着周瑜走了。

罗睿带着周瑜离开周府后,罗寒对着周瑜说道:“瑜弟,你以后便跟着我的军师学习吧。先教你学习谋略,而后我教你学习统军。”

“谢谢你罗大哥!”周瑜说道。

“我们现在去趟蔡府,然后回军营,最后离开洛阳。”罗睿说道。

“罗大哥,我觉得你应该去结交一下洛阳的大儒,若是罗大哥得到他们的认可,是一件好事啊。”周瑜说道。

罗睿说道:“我结交了阉党,我现在去拜访他们,他们未必会见我。”

“说的也是,不过得到我庐江周氏相助,罗大哥在扬州的阻碍也会少一些。”周瑜说道。

“那就拜托瑜弟了。”罗睿笑道。

“罗大哥放心便是。”周瑜说道。

罗睿又带着周瑜和典韦典杰向蔡府走去,由于是准女婿,通报后就直接进去了,只留着典韦典杰守在门外。

“小婿拜见岳父。”罗睿见到蔡邕后施礼道。

“贤婿快快请起,快坐下。”蔡邕高兴道。

“谢岳父。”罗睿说完后便在左侧的椅子上做下来了。

蔡邕看着身后的周瑜,问道:“你莫非是周异兄之子周瑜?”

周瑜恭敬道:“正是,小侄拜见蔡伯父。”

蔡邕说道:“既然是贤侄,那就看坐吧。”

“谢蔡伯父。”周瑜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蔡邕笑道:“贤婿被封为豫章太守,真是可喜可贺啊。”

罗睿谦虚道:“要不是岳父大人的推荐,哪有贤婿今天的成就。”

蔡邕满意道:“贤婿何事准备启程?”

罗睿说道:“贤婿打算一会儿便启程,特意向岳父大人告辞。”

蔡邕说道:“早点走也好,洛阳也不太平,你带着琰儿一起走吧。”

罗睿问道:“岳父不打算跟我们一块走吗?”

蔡邕说道:“我心向天子,不忍离去啊。”

罗睿冷哼道:“岳父大人不要自欺欺人了。”

“我怎么自欺欺人了?”蔡邕生气道。

“当今皇上不喜贤臣,独宠宦官,殊不知洛阳之外的百姓都处于水深火热之!”

蔡邕厉声说道:“贤婿,你别妄论天子,张让等宦官花言巧语欺骗,这并不是天子的错,而是张让实在狡诈!”

“如果天子连贤臣和臣都分不清,又如何整治国家,救百姓于危难之?”罗睿问道。

罗睿这一番话把蔡邕说得哑口无言,蔡邕虽然有心维护天子的权威,但罗睿说的很有道理。现在的天子宠信张让,疏远贤臣,大汉朝真的是一天不如一天。

蔡琰听完这一翻话对罗睿的多了几分佩服,因为或许很多人都知道这,但是没人敢说出来。

罗睿继续说道:“岳父大人,张角虽然被平叛了,但是百姓的生活不仅没有变好,反而越差了。今天出了一个张角,第二天又出一个李角,这造反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越来越多。这些根本原因就是百姓根本吃不饱,没有活路了。而且起义军都是百姓组建而来,百姓是一国之根本,无论哪个朝代都离不开百姓。百姓如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试问一下,如果百姓能安居乐业,家家户户有饭吃,会造反吗?”

“百姓如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蔡邕不断重复这句话,好像明白了许多。蔡邕对罗睿说道:“贤婿,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你觉得,我该如何是好?”

罗睿说道:“带着一家老小一起走,我们去豫章发展势力,最后以实力来铲除阉党。而且如今的洛阳虽然繁荣,但是不久之后将会多灾多难。我敢保证数年之内,这天就要变了!”罗睿清楚地记得,灵帝驾崩后,宦官和外戚很快就会灰飞烟灭。接着董卓入京,汉朝的黑暗这才开始。

蔡邕脸色坚定道:“不可能,我为大汉臣子,岂能轻易离开!”

“岳父,你不要只为自己考虑,还要为琰儿和其他一家老小多多考虑。”罗睿说道。

“你让我考虑一晚上。”蔡邕说道。

“那好吧岳父,我先回军营了,明天再来等你回复。”罗睿说完便带着周瑜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到早朝的时间,罗睿便来到了蔡府。蔡邕拉着罗睿问道:“如若朝廷不可救,你会怎样做?”

“历代以来天下皆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如若汉朝不可救,必须破而后立,正所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等所做一切皆为百姓!”罗睿说道。他相信蔡邕明白他的意思。

“为何你确定洛阳祸患将至?”蔡邕又问道。

“因为宦官和朝中大臣各怀心思,张让等人只顾敛财,借以花言巧语欺骗天子,各地之事向来报喜不报忧。而大将军何进紧握兵权,却毫无领兵作战之能,也无心系天下之心。岳父和卢师都是贤臣,却被灵帝疏远。君臣不能和睦相处,各地百姓又处于水深火之,如此朝廷岂能不乱?”罗睿说道。

蔡邕低头寻思,犹豫良久,终于点头答应道:“贤婿,我信你一回,跟你一起去豫章。不过我如今兼要职,恐怕天子和当朝众臣不会轻易放我离去。”

罗睿有些意外,因为蔡邕居然同意跟他离开洛阳。他之所以建议蔡邕离开洛阳那是因为董卓入京后会带来非常大的危害。但蔡邕又一心向汉的,罗睿不可能一下子说服他,现在蔡邕愿意离开,很有可能是昨晚蔡琰对他劝说过了。

罗睿回答道:“其实岳父想要离开洛阳倒不难,只要你辞官,以张让和何进的格绝对不会阻拦,但是皇上会劝阻你,但这只是表面功夫而已,不过是避免冷落群臣之心。只要张让,何进不阻拦,那此事很容易成功。”

“此计可行,一会儿早朝我便向陛下提出告老还乡。”蔡邕说道。

于是蔡邕向往常一样前去早朝,对刘宏提出自己年纪已大,想告老还乡。

刘宏刚开始是不答应的,说蔡邕乃是朝廷重臣,不能没有他。后来蔡邕又奏了两次,刘宏看见蔡邕如此坚持,终于点头答应让蔡邕辞官回乡。

何进和张让等人听到这个消息后都高兴不已。

下朝后,蔡邕回到蔡府,遣散了所有的下人,收拾好家当,准备带着蔡琰和蔡媛跟着罗睿一起离开洛阳。

收拾家当后,又和罗睿去见了卢府见卢植,提出告辞。

“伯喈兄你为何要辞官?”卢植问道。

于是蔡邕把罗睿说的告诉了卢植,卢植听完后沉没了很久才说道:“唉,其实丞文所说的我也早已料想到,或许大汉真的气数将尽了吧。”

蔡邕提议道:“子干兄,我们多年好友,不如与我等一起离开洛阳吧。”

卢植却摇了摇头道:“不行啊,如果我现在也告老还乡,恐被猜疑。到时候如果真如同丞文所说,我便想办法脱身,然后辞官去豫章就是了。

看着卢植苍老的身躯,罗睿有些不忍与不舍,王允貌似看出了罗睿之意,说道:“放心吧丞文,他们不会对我怎样的,以后伯喈兄还由你多加照顾了。”

罗睿点了点头,“卢师,我会的,你要多保重啊。”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也早点出发吧。”卢植催促道。

“子干兄,我们走了,希望日后还能相见。”蔡邕抱拳说道。

“保重!”卢植拱手回礼道。

看着卢植告别蔡邕和自己离开的身影,罗睿感到唏嘘不已。

于是罗睿朝着卢植拜了几下,就上马了。

蔡邕,蔡琰和蔡媛一起坐车厢内,罗睿骑着马,身边典韦和典杰随行。

罗睿骑着马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群,心想再过几年再这里就会成为废墟,真想拯救这些无辜百姓,这是现在他还没这个本身。

突然,罗睿里眼睛一亮,顿时看见了路旁跪着一个可怜的小女孩,约十余岁。一身丧服,瘦小的腰身,让人看了心酸。她把脸埋下来,长头发滑到她的前面,浓密地正好遮住了她的肩膀,被头发遮住的肩膀一耸一耸地抖动着。

在她的旁边挂了一个用木头写着‘卖身葬父’的粗糙的木头。这样的场景罗睿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现在亲眼看见顿时有一种无法言语的难过的感觉涌了上来。

罗睿心里不忍,一决定,马上叫道:“停一下。”车停后,罗睿下了马,来到了那位可怜女孩的身旁,从怀里拿出了一锭银子柔声对着她说道:“这个你拿去用吧?够不够?”

那小女孩抬头看着罗睿,赶忙摇了摇头说道:“这太多了,我根本就用不了怎么多。”

罗睿看着眼前这个面容脏惜惜的看不清样子女孩,心里暗赞道:古代的人还是善良啊,这姑娘不谓金钱所动,真是诚实善良。

罗睿说道:“你的父亲让我来帮助你安葬吧。你现在的年纪这么小,有些事情你是做不了的。你家里是否还有亲人吗,如果有的话,我就你送回去。没有的话,你就留下来,当我的丫鬟吧?”

那小女孩听后,跪下来说道:“多谢恩人,奴婢名为任红昌,自幼丧母,只是跟着父亲相依为命,现在家父过世,无奈之下只有卖身葬父,以求父亲入土为安,已敬孝道。”

“什么,任红昌?”罗睿听后差点叫出声来,因为任红昌就是貂蝉啊。还好罗睿忍住了。

随后,罗睿让任红昌上了车厢,他们将任红昌的父亲下葬以后,又告别了曹操和孙坚,随后就向洛阳城外的军营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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