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我是父王,你开开门啊。”
打从花想流离开了玄武国,潇家父子三人就不停的轮流劝说若雨不要和花想流在一起,就连太后玉慧也来劝说,可是若雨哪里听的进他们的话,一心想要和花想流在一起,索性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三天都没有出来。
见自己的父王又来当说客,若雨全当没听见,自顾自地喝着茶水,吃着让婢女去厨房偷拿过来的点心。
“想流说得对,不管怎么样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肚子,只有吃饱了才有希望。”
若雨吃完了一块桂花糕,想起了之前花想流说的话,不管谁来都没用。
“潇遥啊潇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个花想流明显就是个怪物,你还这么一直护着他,自从花想流来到皇宫,你们一个个的心里都只有他花想流,为了他,你们甚至荒废朝政,他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
玉华宫,齐聚一堂的一家人难得坐在一起商议若雨的事,没成想太后玉慧当即责备起父子三人。
“如今就连女儿若雨也中邪了,一心只想着和那妖精在一起,你们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玉慧叹了口气,随即哀怨的说道:
“可怜我的侄女思玥就这么没了,花想流,我是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玉慧,你要讲点道理,花想流招谁惹谁了,若雨的脸还是他给治好的,若不是他,咱们的女儿恐怕一辈子将自己封闭起来。”
潇遥实在看不下去了,随即替花想流鸣不平。
“对于思玥的死,那是她咎由自取,要不是她心怀不轨,夺了花想流的灵珠,害的花想流魂飞魄散,不管怎么说来,花想流都是受害者,你完全没必要迁怒与他,你可知道,那灵珠可是金龙给花想流的,你认为金龙能放任自己的东西随便的被其他人拿走?”
“好你个潇遥,我大哥一家至今还无法从丧女之痛中走出来,你倒好一个劲的替那妖精说话,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妻子。”
听着自己的夫君潇遥居然向着外人,玉慧怒怼回去。
“当时你也再场,那金龙的威力无人能敌,举手投足间就能轻易的取人性命,我们也无法救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可就算思玥侥幸从金龙的手里逃脱,律法也不会饶过思玥的,你可记得金龙所说,他说因为思玥强行将灵珠置入自己体内,以至于心生邪念,杀死了不少人,后来我也查证了一下,确如金龙所说,无论如何思玥也要给死在她手里的人一个交代。”
“可是思玥也不是故意杀人的,都是因为灵珠惹的祸,不能全怪思玥。”
见潇遥振振有词的数落思玥,玉慧当即将一切归咎于灵珠之上。
“此时已成定局,再怎么争辩也无济于事。”
潇遥说完,一甩衣袖,随即离开了玉华宫。
“儿臣告退。”
一旁的潇邪和潇枫雪二人连忙对着太后玉慧行礼,随即也紧跟着自己父亲的步伐离开了玉华宫。
“你们~”
看着父子三人就这样离开了,玉慧气急败坏的跌坐在椅子上。
“太后,你别动气,小心气坏了身体。”
太监总管林德连忙扶稳了太后,随即奉茶过来。
“林德啊,你那边怎么样了?”
玉慧揉了揉太阳穴,调整了一下气息,随即询问着林德有关花想流的事。
“回禀太后,据禁卫军回报,那花想流着实不好对付,却被另一帮黑衣人给抓走了,而抓走花想流的人正是玄灵国天师的下属。”
林德将禁卫军那边的消息一一告知了玉慧。
“好,让禁卫军一直盯着那边,不管怎么样,要让那花想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玉慧一咬牙,恶狠狠的看着手里的茶杯,当即甩了出去。
“大哥,你放心,思玥的仇我一定让那花想流偿命。”
玄龙国将军府
“哥,天师那边来信说是雷宁被炼成了厉害的杀人武器。”
“好,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借助雷宁的威力一举将其他各国给拿下。”
听到自己的弟弟葛占告知天师那边的最新情况,葛达一拍桌子,随即高兴的一口喝完了碗里的酒。
“哥,据我们在玄灵国的线人来报,那异世之人花想流也已经出现在玄灵国,要不要我们派人将他抓住。”
“这异世之人本就是天师想要得到的人,如今天师已经复活了雷宁,想必那花想流也用不到了吧,我们暂且不要理会,只要派人盯着就行了,目前我们首要任务就是等待,不可轻易贸然行动。”
葛达给葛占倒了一碗酒,接下来只能等着,等着玄龙国国主楚雄病倒,等着右翼大将军傲天死去,那样的话,这玄龙国就是他葛达说了算,到时候他带领自己的铁骑一举踏平整个青龙大陆。
如今的青龙大陆,众多小国以五玄之国为主的五个国家,表面上风平浪静,一派祥和模样,实际上暗潮涌动,各方势力一个个聚集到玄灵国一探究竟,雷宁和花想流两个名字早已传遍了各个国家,碍于雷宁是玄灵国天师复活的,明抢实在不容易,随即各国线人一个个将异世之人花想流列为抢夺的对象,在他们看了花想流是唯一一个能够和雷宁抗衡的人,只要得到了花想流,那么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这边花想流趁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随即悄悄的潜入了玄灵国皇宫,寻着记忆来到了御书房,花想流猜测金诺寒三人应该会在这里。
于是花想流静静地守在御书房的屋顶上等着金诺寒三人。
就在花想流躺倒在屋顶上的瓦片上时,下方传来了刀剑碰撞的声音,花想流则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屋檐边看着下方发生什么事。
“父王,你这么做只会使得天下生灵涂炭,到时候就算你统一了天下又如何,百姓会拥护你吗,放手吧。”
只见金诺寒三人被一群禁卫军包围了起来,金瀚辰则在一旁冷眼旁观。
“只要你交出花想流,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