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想流的提醒下,一众人迎着晚霞朝着远处的银雪峰漫步而去,享受着自在美好的时光。
“想流需要我送你去混元大陆吗?”
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就到了要和花想流分别的时刻,此时龙翼虽然嘴上说着要松花想流去混元大陆,实则就是想陪着花想流一起去。
“不用了,你留下来看着追魂就好了,况且要是你被那清风发现了,他对你不利该怎么办?”
“那你现在灵力不济,要这么回混元大陆呢?”
见花想流拒绝自己同行,龙翼只能抓住任何可能说服花想流的机会,希望花想流能让自己陪着一起去。
“我自有办法,既然那清风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只见花想流说完,当即盘膝坐了下来,随后闭上了眼睛,隔绝了一切的干扰。
不多时就见花想流的周围有许多的金色光芒在不停的流转着,随后就看见这些光芒尽皆收入了花想流的体内,这时花想流睁开了眼睛,一脸得意笑着。
只见花想流摊开一只手,随后就看见白皙的手掌心上赫然出现了那柄漆黑的镇魂剑。
“镇魂在手,天下尽归我有。”
看着多日不见的镇魂剑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中的花想流很是得意的笑着。
看到花想流居然将镇魂剑给重新召回来了,此刻的龙翼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为花想流重新获得镇魂剑而高兴,另一方面为自己不能陪伴花想流而失望。
“好了,你们别送了,我走了,等我在混元大陆安排好了,就请你们过来啊。”
此时花想流说完便驾着镇魂剑直接朝着混元大陆的方向飞去。
“不好了~”
此时在伏剑洞看守镇魂剑的苍梧山弟子正火急火燎的直接越过自己的师傅风扬朝着师尊清风的住处跑去。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忘了苍梧山的规矩了是吧。”
还没的此人靠近凌霄阁,就被闻声赶来的风扬给拦了下来。
“回禀师傅,镇魂剑消失不见了。”
见到自己的师傅风扬,这名弟子当即跪倒在风扬面前,说出了镇魂剑消失的事。
“什么?消失了。”
一听镇魂剑消失了,一向沉稳的风扬也忍不住声音高八度。
“我们一早换班,我就发现镇魂剑消失了,还请师傅责罚。”
“唉~”
风扬没有理会跪地的弟子,而是转身就朝着伏剑洞飞了过去。
很快风扬就将镇魂剑消失的事告诉了自己的师傅清风。
“罢了,此事我自有安排。”
对于镇魂剑消失的事,清风一本正经的回应着风扬,随后嘱咐风扬道:
“今年的比武大会,我打算多招揽一些人才,你去安排吧。”
“是,师傅。”
随着风扬的离开,清风立马换了一副面孔,随后招来了弟子风痴。
“风痴拜见师傅。”
只见清风的三弟子风痴从角落里显现了出来,随后很是恭敬的对着清风弯腰鞠躬。
“镇魂剑不见了,你查一查。”
“是,弟子这就去。”
随着风痴的离开,清风便踏出了凌霄阁,随后朝着遥远的天空飞去,随着一道光芒划过,清风道人也随着光芒消失在了天空中。
“咚咚~”
此时的花想流躺在巨大的镇魂剑之上,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敲击着镇魂剑剑身。
“镇魂剑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吧。”
“嗡~”
“嗯,好样的,快点啊。”
花想流刚一说完就得到了镇魂剑的回应,这让花想流不由得高兴了一把。漫漫长路无聊的花想流除了一边欣赏过往的云层,就只能咂摸着嘴里的糕点了,好打发无聊的时间。
“想流怎么还不回来啊,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啊。”
此时正围坐在一起吃饭的潇枫雪等人一直挂念着前去北海之巅的花想流。
“应该不会有事的,花想流临走之时就说了龙翼出事了,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清楚,我们就别担心了,以想流的本领是是不会有事的。”
见众人担心花想流,潇枫雪连忙宽慰着众人。
“啊~花想流肯定没事的,我给了他那么多的灵力,足够他来回折腾了。”
这时打坐了一天的温尘兰扭动着脖子从后面的房间里走了过来。
“你还好吧,我们家想流多有麻烦,还请温公子多担待啊。”
一看到温尘兰走来,潇枫雪立马站起身来,随即客气引温尘兰坐下。虽然知道这温尘兰就是温氏的老祖,但是为人却是很正派,潇枫雪也就打消了对温氏之人的排挤。
“不麻烦,你也别客气了,坐下吃饭吧。”
看着潇枫雪如此的客气,温尘兰也有些不好意思,随后让潇枫雪坐下来。
“啊~哈嗯~”
就在众人吃饭之际,后院了突然一声巨响,随后便传出了花想流哀怨的喊叫声。
“小剑剑,我让你落下来,不是让你砸下来。”
此时花想流整个人趴在了地上,硬是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巨大的人形坑洞,一旁躺着的镇魂剑也无奈已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似乎对于花想流的指责很是委屈。
“想流~”
“别嗡嗡嗡了,快进来。”
一听到有人来了,花想流立马将镇魂剑收入了自己的体内。
“呃~你们都在呢啊,不好意思啊,出了点意外。”
一看到所有人都在坑外看着自己,花想流尴尬的从坑里爬了起来,随后一脸傻笑的看着众人。
只见潇枫雪刚想伸出手去拿花想流,却被一旁的温尘兰抢先一步。
“哎哎哎,我说温尘兰你至于吗,快放我下来。”
看着温尘兰不顾自己的颜面,当着众人的面将自己提溜了起来,花想流不停的挣扎反抗着。
“你太脏了,要洗一洗。”
“咳~原来你还有洁癖啊,但是脏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这是闹得哪样啊。”
看到温尘兰拿捏自己的手法,完全将自己避开了他的身体,还一脸嫌弃的看着花想流,这让花想流有些哭笑不得。
“我可以脏,但是你不可以。”
“这是哪门子的逻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