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临云寨的时候,辛无缺已经将众人收拾的七七八八了,以辛无缺的实力收拾这些乌合之众自然是不用花费太多的气力的。
当辛无缺看到龙邪轩身后跟着的常遇春时,瞳孔急剧收缩深不可测的实力,让他升不起对抗的念头,这便是公子的底蕴么,这些日子他建立菰湖城中的情报网络,也是多少探听到了龙邪轩的评价。
恍惚之间,辛无缺不由的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明智,如此实力的人都在公子手下,其背后势力辛无缺怕是永远都无法触碰的。
“伯仁,这些人就交给你了,以最快的速度打造一支能战、可战之军!”龙邪轩不管正在发呆的辛无缺,对着背后的常遇春下达命令。
“诺!”
交接完成,龙邪轩便让辛无缺回去,继续发展他的情报网络,而剩余收编的众人,由常遇春带着不知去何处训练,龙邪轩倒也是并不多问。
至于那些财物也是让辛无缺带走了,毕竟情报网络的发展还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
回归小竹屋前,还未走进龙邪轩居然发现婉儿的身影,坐在屋子前揉着自己的脚,看起来这一连串的山路让她受了不少罪。
“婉儿,你怎么找到这儿的?”轻柔的话语在婉儿的耳边响起,婉儿抬起头,眼中却是忍不住的流下眼泪来。
龙邪轩微微皱眉,“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柳木白又去骚扰婉儿,争吵之下柳木白向婉儿说出,已经叫人带着高手前来围杀龙邪轩,更是告诉了婉儿自己呆的地方,情急之下婉儿便找寻过来,却发现除了一个竹屋其他什么痕迹都没有,心神放松之下,却是发现脚疼的厉害。
龙邪轩宠溺的摸着婉儿的脑袋,嘴角扬起微笑,“我一会儿给你也搭个竹屋,若是想住下也有个地方。”
“好!”
龙邪轩拿起插在地上的铁剑,向着竹林走去,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是拖着许多削干净的竹子走了出来,剑光再闪,竹子都被切割成了同样长度的等份。
花了些功夫,另一间竹屋已然搭建完毕。
婉儿在一旁坐着,将疼痛的小脚伸入到水潭之中,冰凉的潭水倒是减轻了婉儿不少的疼痛,而龙邪轩则再次沉迷入修炼的境地。
手中的剑不断的舞动,返璞归真境地的基础剑法,每一招使出似乎都有别样的韵味,流畅唯美剑光闪烁之间,看的婉儿一阵阵的失神。
剑法练完便是拳法,拳法练完便是腿法。
汗液已经浸透了衣衫,微长的秀发也不再像先前一般飘逸。
百遍基础武术,一招一式皆用尽全力,停歇下来,四肢的肌肉都在自主的微微抽搐,这是肌肉达到极限的征兆。
可是龙邪轩并没有休息,他知道一旦自己躺下必定是立刻昏睡过去,他连坐都不敢坐。
双脚用力踏地,坚实的土地,出现了两个明显的脚印,双腿弯曲【混沌天柱桩】立下,这是龙邪轩唯一能够想到的恢复体力的方法,依靠天地灵气的不断冲刷血肉,来加快肌肉的恢复。
突然龙邪轩双眸猛地睁开,内力涌动,一式【擎天镇山术】夹杂着近乎三千斤的力道,生生砸下,尘土飞扬过后,大地自龙邪轩的拳中心辐散出一道道裂痕。
婉儿从竹屋中急忙的跑了出来,巨大的响声让她从睡梦中惊醒,看着龙邪轩脚下四散的裂痕,不禁捂住了小嘴,想不到自己的哥哥如今竟然有这样的实力。
“哥哥,你教我修炼好不好,我不想被你抛在身后!”
烟尘中的龙邪轩缓缓转过身来,听到婉儿轻柔的声音,慢慢走了过去,亲昵的摸摸婉儿的头,“好!”
龙邪轩沉入心神,“小书,有没有什么法门是适合我妹妹修炼的。”
“这个么,也是有的。”
“要好一点的。”
“废话,我就没有垃圾的玩意儿!”
“给我吧。”
一连串的光字在龙邪轩面前浮现,龙邪轩拼尽全力的记忆,修炼法门可不是开玩笑,容不得有丝毫错误,若是有略微的偏差,自己妹妹的性命怕是都会香消玉殒。
反复的记忆,知道龙邪轩确定自己完全记住了之后,才开始默写起来,【青山明玉桩】修炼起来肌肤透明如玉,内力不往外挥发而是向内收敛,运功之下内力丝毫不损反而增加,达到无止无歇、无穷无尽。
全力运转下,外表越来越透,宛如被寒雾笼罩着的白冰,内力产生的可怕寒意会直透人之心底使其身体凝结成冰。
不仅如此,玄妙之处更是让人年轻靓丽,得以青春常驻。
这一套高深的法门默写,几乎耗费了龙邪轩全部的精力,等到将法门书籍交给婉儿的时候,婉儿差点哭了出来,因为她看到龙邪轩头发杂乱,双眼通红,眼神里说不出的疲惫,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哥哥这个样子。
“哥哥……”
“没事,你先看看练着,我先去睡会儿……”,龙邪轩轻声的安慰着婉儿,可是极度疲惫的他也着实是坚持不住了。
“嗯!”
清晨等婉儿再次打开房门的时候,龙邪轩已经吸收完今日的东来紫气了。
“婉儿,那法门全都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一字不差?!”
“是的,全都记住了!”
“好的,把它给我!”
“嗯!”,婉儿将书籍递给龙邪轩,“哥哥要做什么?”
龙邪轩随手将它丢在了昨夜还未燃烧完的火堆之中,“这本就不存在于世的法门,就不应该让它留存于世,须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龙邪轩紧紧盯着火焰,直到确认它已经完全烧成了灰烬,才离开进行新一天的修炼。
“对了,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再等等,还需要些时日,毕竟攘外必先安内!”
听到龙邪轩冰冷的话语,婉儿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似乎眼前的哥哥已经成为了自己不认识的人一样,和记忆中的他完全两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