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办法总比困难多,先往城外后山去了再说……”
独自出了城,只是龙邪轩分明的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龙邪轩知道此人绝对的不安好心,走了十多里靠近大山的时候,那人终于显露出身形。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跟踪我!”
“呵……死人是不需要知道这么多的……”
“没想到你小子还真倒霉,第一次战斗就是要杀一个人,此人不过练皮巅峰而已,应当可与之一战。”小书戏谑的话响起,龙邪轩嘴角也是微微上扬,看来是检验一下这一夜成果的时候了。
杀手一拳打出,龙邪轩瞳孔略做收缩,这是武技【金石拳】,威力足可以碎石断桩,只是可惜这武技威力虽说是不错,可来人修炼的程度却并不娴熟,基础身法完美躲闪,紧紧贴着这一拳不过毫厘。
略微低头脚下用力一踏,便已来到杀手身前,基础拳法一记崩拳,顺势击打在其心房之处,强大的力道足可以一击毙命,小书倒是淡淡赞叹,“不错不错,这一拳的力道足足有两百斤,果然是一击必杀。”
呕~
龙邪轩还是没忍住,靠着一旁的树干吐的一塌糊涂,毕竟两世为人别说人了,连鸡鸭都不曾杀过,如今亲手打死一人心中自然是不好过的。
小书并没有安慰龙邪轩,因为这一关是任何一个强者的必经之路,每一位强者的成功路都是白骨累累,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是龙邪轩必须的蜕变。
吐啊吐啊就习惯了。
来人也真是穷光蛋,龙邪轩搜遍全身也不过区区两锭金子,龙邪轩却是不知道就这两锭金子还是那人刚收的杀人费呢。
不过,这历练的任务到也算是完成了,毕竟小书的本意是先宰杀些妖兽习惯一下血腥的味道,可真是没想到瞌睡了就正好有枕头,超额完成任务。
一家普通的铁匠铺,龙邪轩光着膀子正准备打铁,这个事情说起来倒也不麻烦,全都怪小书。
龙邪轩本来拿着两锭金子来到剑器店,想先行挑选一柄便宜称手的剑器先行用着,可是那小书非是不让,说什么这里的剑器都是垃圾,还威胁龙邪轩说什么如果买了这里的剑他就再也不教龙邪轩武技功法了,在龙邪轩的脑海里疯狂的吐槽,“什么特么的剑器应该宁折不弯,一柄好剑就应该刚柔并济,真是垃圾的店……”
好吧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结果讨论了半天之后就是前往铁匠铺用两锭金子租下铁匠铺自己打造剑器,那铁匠师傅倒也是爽快,毕竟两锭金子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已是不小的收入,足够让全家人吃上一月的肉食,于是龙邪轩就顺利的将要体验一把铁匠师傅的职业。
“沉下心神,我传你剑器锻造之法。”
一柄好剑须得刚柔并济,凡铁之中能够同时达到这两种要求的万年难得一遇,于是吾等华夏先贤找到了复合锻造之法,以至韧之钢包夹至硬之钢,至韧的钢铁需要反复折叠锻打,再加上覆土烧刃等工艺,使得剑刃以最大限度提升硬度。
入鞘朴实无华,出鞘锋芒毕露,一柄剑器之上,体现着藏与显的两种境界,这便是百兵之君——八面汉剑。
一道清亮的剑吟之声响起,似乎是昭示这陪伴龙邪轩仗剑天涯的剑器终于出世,一柄八面汉剑被龙邪轩捧在手上,平直剑身是为正气,狭长剑刃是为霸气,平直端正的三尺青锋,剑身之上还清晰可见那折叠锻打的花纹,色如寒光冷若秋水。
“小子,起个名字吧!”
“就叫弈尘,博弈红尘。”
龙邪轩将弈尘剑划过自己的手臂,鲜血自剑刃流淌,龙邪轩轻缓的转动弈尘剑,让自己的鲜血流遍剑器的每一个位置,这是传承于华夏的古老祭剑方式,血脉相连心意相通,自今日起,它将陪伴龙邪轩守护他爱的人,龙邪轩将带着它饱饮强者之血。
夕阳的余晖逐渐笼罩着整个菰湖城,龙邪轩扛着自己亲手打造的剑器,满脸淡然的走向自己的偏院,门卫那满是嘲讽与不屑的眼神龙邪轩视若无睹,还未走到院门口一道刺耳的声音已经冲进了龙邪轩的耳朵。
“我哥哥不是废物!”
这是婉儿的声音!
“哎哟喂,大小姐果然是攀上高枝了,这么嚣张,可是柳木白少爷可不会维护这样的废物!”
“我才不要嫁给那个人渣!”
“哈哈哈……这可就由不得大小姐你了……”
“我哥哥他会保护我的……呜呜呜……”
“我没有听错吧……你居然会想要一个废物和柳木白少爷对抗……哈哈哈……就凭他……”
龙邪轩阴沉着脸推开自己的院门,原来是父亲现任夫人的奶娘陈茜,现任夫人是龙邪轩的父亲在六年前取的,父亲对她一直是十分宠爱,三年前诞下一子抓周时一下就选中了木刀,这下更是成为所有人关注与讨好的对象,然而对龙邪轩和婉儿却愈加刻薄。
“哟~咱们得废物大少爷回来啦……还带着一柄剑呐,你这废物用的了嘛……还是等你妹妹嫁给柳木白少爷之后,让她多美言美言……哪怕当条跟班狗也比现在舒服咯……”
龙邪轩没有言语,只是将手慢慢的摸上剑柄,一声清亮的剑吟响彻龙邪轩的小院,随即超市一道冰亮的寒光,陈茜一脸震惊的看着龙邪轩,双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可是依旧挡不住鲜血喷涌而出,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可是眼神中却能看到一句话,“怎么敢杀我!?”
小妹婉儿也是尖叫出声来,眼神中却是又惊又喜,“哥哥……你……你可以修炼了!?”
“此事一会儿再说,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
因为婉儿的尖叫声已经引来了族中护卫,看到陈茜倒在血泊之中便知晓事情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处理的,一人留在原地另一人则早就去禀告家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