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晗环抱着胸,不客气的扫了杜乔一眼。
“嘿嘿,反正现在是一起共事,我不嫌弃你你也别嫌弃我。”杜乔挠挠头干笑了几声。
白墨晗没在理他,他径直走到哀月面前,公式化道,“这位就是阴阳师哀月吧,谢谢你这次给我们解围,我们来这儿也有要事想要请求你的帮助。”
“要事?”哀月疑惑的问道。
她看了杜乔一眼。
杜乔这才恍然大悟刚刚只顾着和土著人解释自己的清白了,忘记了本来来到这儿的最大目的,他拉过哀月的手道,“哀月,你知不知道一个东西,我记得曾经好像和你说过这回事。”
“什么?”
“红眼黑猫。”杜乔道。
哀月的神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她瞥了一眼土著人又看了一眼杜乔,“你问这个做什么,我,我不知道。”
“你骗人!”杜乔很了解哀月,“你之前撒谎也就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哀月,我记得我曾经还和你一起看到过这个图腾样子,在那个时候也问过你大概的内容,但是你那个时候即使不知道太多也把自己知道的内容告知了我。”
杜乔哀求着哀月,拉着哀月的衣角就不放。
“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和我说吧,这个关系到很多事情,我是特地的为了这个才到这里来的。”
哀月没有急着回答,她换了另外一个问题:“这些东西,你们问过部落里头的人了吗?”
“嗯。”任欣璐在一旁听到了老老实实的点点头,顺便把自己之前画的那一幅画拿到了哀月跟前,“怕这里的人听不懂,我们还特地的画了一幅画。”
“那结果呢?”
“结果好像就是之前被你们说是族长的那位土著人准备要和我们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毒镖刺中晕倒过去了。”任欣璐无奈道。
她也不知道那个关卡怎么会有外来人员参与过来。
当时如果没有发生这个意外,搞不好族长就会把一切和他们说了,哪怕不说,至少也不会沦落到像现在一样被人冤枉的局面。
现在这样,别说是土著人再告诉他们关于红眼黑猫的事情了,愿不愿意重新和他们说话只怕都是一个难事。
“这个,没有族长的同意,我也不知道该和你们说些什么,只能再次警告你们一下,如果你们真的很需要那个东西的话,在不确定有没有东西可以取代之前最好不要那么快下手,这个东西是我们部落的禁忌。”哀月语气低沉,声音细小,不仔细听就好似再诉说着什么外来人不知道的神秘咒语。
禁忌?
任欣璐脑内警钟大起。就目为止从哀月的反应看来,这个话题的确是一个很大的禁忌,哀月不仅要小声说话,甚至言语中的字词都小心翼翼的避开红眼黑猫这四个字。
“那是不是得到了族长的允许以后,你们就会说了?”任欣璐换个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如果真的是这样,哀月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找回族长。”
这件事本来也是因他们而起,找人,也是他们该有的责任。
“对吧,杜乔?”一边问任欣璐还一边顺带着看了杜乔一眼。
杜乔:“……嗯。”
很不情愿的声音。
他一开始其实就想直接在哀月这问了后赶紧走人来着的,他们的时间本来在这儿只有三天,找族长这种事就不能等他们把红眼黑猫的事情办完后再做吗?
但没办法,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任欣璐态度这么强硬,后面还有个白墨晗保驾护航,他个透明也没法说些什么。
“那我之后还能再用阴阳术吗?”挑起一边眉,本来一直不说话的白墨晗开口问道,“既然这次是阵眼亲自为我接触禁锢,我接下来在部落的日子应该不会像之前那样举步维艰吧。”
还像那样的话,白墨晗是真的没心思走过下去了。
随随便便就要被固化在原地冒充雕像,什么都不做也就算了还什么都不能说。
“不会的。”小岳指着白墨晗说,“我知道你是谁,你是之前哥哥让我好好注意你的人,还要对你保持该有的警惕。”
白墨晗弯下腰看着这个比他矮了有一节的孩子,忍俊不禁道,“那你为什么还放了我。”
“因为我喜欢这个姐姐。”小岳三步并成两步的跑到了任欣璐身边,紧紧的粘着任欣璐,“这个姐姐的眼睛很漂亮,她说的话我都相信。”
“不不不,小岳,你错了。”戳了戳小岳的额头,杜乔被这句话乐到了,忙就是补刀道,“我们现代社会有句话叫做越漂亮的女人约会骗人。”
任欣璐不高兴了,脸一拉,声音一沉:“有完没完,你们莫非都嫉妒我招小孩子喜欢吗?”
说毕又温柔的摸了摸小岳的额头。
“嫉妒?嘁。”杜乔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的冷哼了一声,“如果是个大美女喜欢你也就算了,嫉妒嫉妒什么的也是情理之中,一个小孩子而已,我没事嫉妒他喜欢你干什么,呃……不过好像的确会有人嫉妒,只是嫉妒的不是小孩子,而是你。”
感受到旁边来自白墨晗冷气的杜乔搓了搓手臂默默离开道。
白墨晗也真是的,看任欣璐对一个小孩子亲热,居然连小孩子的醋都吃,白活了那么多年了,杜乔默默在心底腹诽着。
“眼睛很漂亮,小岳,你是不是能看到这姐姐的眼睛颜色?”白墨晗知道自己在心里估计又被杜乔吐槽了一番,但他没管,而是径直走过去问小岳。
“蓝色的,好像之前哥哥带我去看的大海。”小岳想起了那个大海蔚蓝的模样,忍不住又绽放了笑容。
“看来这小孩还真的天资不错,年纪这么小已经能够看透阴阳师的部分能力了。”杜乔摸了摸鼻子。
也怪不得会被这个部落的人选做阵眼。
“只是,姐姐,哥哥现在不在了,你一定要带我去找哥哥啊,我不能没有哥哥,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提起哥哥,小岳的眼里蔓延了一阵哀伤,他靠在任欣璐怀里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