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儿。”杜乔再次环顾了一圈四周,“来的时候完全是意外什么都没带,这里好像挺大的,就算烧了亮符也只能亮一圈周围,剩下那外在一圈依旧是漆黑一片。”
“你们是在哪里掉的?”白墨晗问道。
“就在那个小子前面一点的位置,怎么,白少爷你要过来救我啊?”杜乔声音传出一喜,“太好了太好了,我这里扫榻欢迎您大少爷来。”
杜乔一兴奋,就喜欢口不择言。
白墨晗:“……可惜了,如果你们是在部落里头掉进去的,只怕我们进去不了了。”
杜乔诧异道:“为什么啊?”
“刚刚被里面几个人赶出来。”白墨晗迅速又间接的把小岳那儿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杜乔听。
“这小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人!”杜乔在那边怒道。
他就说小岳这小子居心不轨。
“什么不是好人,你在和谁说话呢?”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的哀月估计是注意到了杜乔的动静,跑过来询问杜乔。
“和白墨晗,他和任欣璐被部落里头的人赶出来了。”杜乔也快速的把事情和哀月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扼腕叹息,“早知道当初偷窥的时候就应该叫上白墨晗和任欣璐,免得他们被你们部落的人算计。”
“说什么呢,什么算计不算计。”哀月好歹也是部落里头的人,自然听不得任何人污蔑自己的部落,“我们部落的人好得很,无缘无故的干嘛要和你们过不去,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上次他们怎么对你好难道你忘记了?”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不可同日而语知不知道。”杜乔道。
哀月气呼呼对杜乔说,“那你的意思你叶要把我归为敌人咯?好啊杜乔,枉我帮你当朋友,你却是这么看我的,可以,以后我们两个人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说毕就要马上一个人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诶诶,别走啊,我说的是那些土著人,又没有说你,你那么着急干什么。”杜乔急眼了,三步并成两步拿着亮符和传音符跟上哀月的脚步。
“你说的土著人也包括我了,我一直从小在部落长大,部落的人是什么性子我比你清楚。”哀月还在气头上,根本没有因为杜乔的话而停下脚步。
“我也没说你是坏性子啊,我只说了那个你们部落某一些人应该是想对我们图谋不轨,某一些人中不包括你。”杜乔一句一句解释道,他还是蛮喜欢哀月这个朋友的,现在自然不能就这么和对方分道扬镳。
“歪理!”哀月继续向前走,走着走着却不再走动了,她站在一堵墙的面前,眼神发愣,好像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了,怎么不动了?”
杜乔见此也非常奇怪,连忙走到哀月旁边,然后也愣住了。
亮符所照应的那个墙面发出一道幽红的光,仔细一看是一双眼睛,那眼睛栩栩如生,第一眼杜乔看到还以为是真的,随后再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不过就是人为的一副壁画而已,只是这壁画技术高到如此地步,实在是让人惊叹不已。
另外一边的白墨晗和任欣璐依旧没有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只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杜乔那边的传音符没声了,不由得催促道:“杜乔,杜乔?”
“……啊?”杜乔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马上就打算回应。
他刚刚又仔细看了一眼,这幅壁画的眼睛画的既然是红眸,那么搞不定就和红眼黑猫有关,不管最后是不是,这起码也算是一个线索,“白墨晗任欣璐,你们赶快过来,我在这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这里有……唔。”
可惜话还没说完,传音符已经被人夺去撕毁。
那是杜乔身上的最后一张传音符。
而撕毁的人不是他人,正是在一旁本来站着后来过来夺走传音符的——哀月。
杜乔望着传音符离开阴阳术的控制后化为灰烬,瞪大眼睛不知所措,他一动不动的望着哀月,很是惊讶和受伤:“你做什么啊,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
“不能说!”哀月眯了眯眸子,语气很坚定。
杜乔皱起了眉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红眼黑猫的事情了,上次我问你你虽然说不知道但是你也说了是身处的地方不对,之后跟着你去了部落,我每次向你问道这件事你都支支吾吾,你肯定是早就知道了但是一直藏着不说。”
哀月好像很急的样子。
她急着和杜乔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和杜乔开这个口。
不由得只能无奈的跺跺脚,“哎呀反正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这个东西它不能讲也不能说,这是我们部落的秘密,一旦这个秘密暴露出去,我们一定会被惩罚的。”
“惩罚?”杜乔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了,“被谁惩罚。”
“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东西惩罚。”哀月叹了口气,“这其中的牵涉面很广阔,具体要怎么和你说和你解释我也不知道,但是杜乔,我请你相信我,我对你没有半点恶意,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
杜乔见此忍不住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是想害我,但是架不住你们部落的其他人想在我们身上打主意啊。”
“你也不是没有听见刚刚白墨晗和任欣璐的遭遇,我们不在后,他们根本没法和部落里头的人好好交流,直接又被当做射毒镖的刺客被赶走了,可是只要稍微有些智商的人都会知道他们绝对不是,之前也说了,毒镖是你们部落这个区域才有的枝液,我们是外来人员,根本不懂得这个枝液的厉害,这都能强行把他们贯上害人的名头,你们这不是和我们过不去又是什么?”
“他们可能是有苦衷。”
“如果真的有苦衷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呢,双方撕破脸皮到达这个地步,谁都不好受。”
杜乔不想在和哀月争执下去了,双方都各执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