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有兴趣？你有兴趣我就告诉你！”老头瞄了瞄肖允。
“我有兴趣。”肖允点点头。
“行，看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告诉你...不过你可是我第一个告诉的人啊！”老头一脸严肃。
“骗人...我都听了不止两遍了...”赵豪翻了翻眼睛。
“愿闻其详。”肖允点点头，朝着赵豪按了按手。
老头白了赵豪一眼，指了指鹅卵石，“小伙子啊，我呢...就在江里挖沙船上干活，前些日子吧，沙船挖上来些东西，里面还有个挺大的木箱子，当时文物局的都来了...”
老头顿了顿，“其他东西就不说了，反正木箱子打开一看啊，里面都是些大大小小的青铜器，这些自然是好东西，被文物局收走了，但是箱子里还有这么几块鹅卵石...”
“箱子里有鹅卵石？”肖允问道。
“对，而且还是在一个很隐蔽的酒壶里，不过被文物局的人都给倒腾了出来，扔在了一边，但是我觉得这不是一般的鹅卵石，就给收了起来...”
“哎呦大叔哎！”赵豪摇摇头，“一个沉江的木箱子里有些鹅卵石和泥沙有什么的？你咋还当成宝了？！您还真是...哎呦....”
“是啊大叔，这个...没什么的吧？”古一飞笑笑。
“你们懂什么！”老头摇摇头，“东西就是我打上来的，我就在一旁看着，那木箱子虽然泡的不成样子，可是里面完好无损，一点水都没进去！哪有什么泥沙鹅卵石的？！”
老头顿了顿，“而且鹅卵石的酒壶都是被包裹起来的，感觉很隆重很珍贵的样子，你说怎么可能是河道里的鹅卵石渗进去的？！”
“说不定是主人家故意放进去压重量的...”赵豪挠挠头。
“压什么重量啊，一箱子都是青铜器，还要压重量？！再说了总不会是故意沉江的吧？！”老头摇摇头。
“那也说不准...”赵豪耸耸肩。
“反正！我就感觉！...或者说就是直觉，这几个鹅卵石不一般，掂量着也不一样...”
老头不再说话，拿着罐头瓶子大口的喝着茶水。
“大叔，那这鹅卵石...多少钱？怎么卖？”肖允问道。
“要买就一起端走，一万块钱。”老头头也不抬的说道。
“什么？！一万？！”肖允一愣。
“啊！对啊！一万还多？！你们这些公子小姐的那个来这儿不带个千八百万的，一万还那么惊讶干啥...”老头无语的摇摇头。
“什么呀大叔，您也太黑了吧，我们是不差钱，不过您几块鹅卵石就卖一万，那石场的岂不是都是亿万富翁了？！”赵豪有些哭笑不得。
“哎我说你...”老头又要叽歪，肖允急忙按了按手，“大叔，我们不是那个意思，不说了...”
“那你什么意思，怎么说啊？”老头看了看肖允几个人。
肖允等人还没说话，一阵令人讨厌的笑声又响了起来。
“哈哈哈哈！哎呦呦杰出青年嘛！神医嘛！什么圣手嘛！刚才捧你的人都哪儿去了？！这都沦落到在一楼混了？！”
“是的呢！巴巴的跑过来还以为多大阵仗呢！还跟人家老头砍价呢！一万块钱还墨迹哈哈哈！”
“可不是么！看病好坏咱不说，这眼神都能看上几块鹅卵石，哎呦呦还真是哈哈哈...”
不用问，又是周医生几个人。
“哎你们他妈的给脸了是不是...”古一飞和赵豪冷着脸就要转身，被肖允一把拉住。
“不用耽误那个时间料理垃圾，咱们自己还有事呢。”肖允摇摇头。
“你他妈说谁垃圾！你才是垃圾！看你们几个穷逼嗖嗖的样子！还小姐大少老总的，我呸！...”中分头嘴巴依旧很臭。
肖允冷笑一声，却是看着老头指了指盘子里的鹅卵石，“我要了。”
“哈哈哈哈！”周医生等人又是一番大笑。
要不是肖允拦着，古一飞和赵豪早就找人把他们三人削一顿了！
“真的？你要了？！好好好我给你包起来...从现在开始这些东西就是你的了啊！可不准退货啊！”
老头急忙随手抓了个很普通的塑料袋，将鹅卵石兜了起来，递给了肖允，一副生怕后者反悔的模样。
“大叔你也太暴殄天物了吧！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草率的兜着？！尊重它们一下嘛...”肖允哭笑不得的接了过来，掂了掂。
“哈哈哈好东西好东西，连门口都不够铺的吧？！顶多拿回家放鱼缸里了哈哈哈！”周医生三人又是大笑。
气得古一飞二人一脸发白。
“大叔，我们没带现金，您看刷卡还是手机支付的行不？”
“行行行，手机支付可以！”老头笑嘻嘻的将手机拿了出来一阵摆弄，露出付款码。
“青青，手机上有十万么？帮我付一下，回头我还你...”
“嗯嗯，我有的，那里还要你还啊讨厌~！...嗯？多少？十万？”马青青一愣，“不是一万么？”
古一飞和赵豪二人也是一愣，看了看老头，“多少钱来着？！”
“一万一万！我可没胡说八道啊！咱是实诚人！”老头急忙摆摆手。
肖允按了按手，“我知道一万...”又朝着马青青说道，“给他十万。”
“哦哦好~！”马青青自然对肖允言听计从，也不多问，直接刷了十万给老头，后者拿着手机愣愣的看着马青青和肖允。
“这这这...”
“拿着吧大叔，你这都是好东西，这是你该得的，后面这些石头就跟您没关系了，早点回家吧，我们还有事...”肖允说道。
“哎！好！好好好！你们看看！大家伙看看！这才是行家！这才是识货！哎呦谢谢啊！我就说开张吃三年吧嘿嘿...回家回家...后面不管我的事了....”
老头一边笑嘻嘻的收拾着，一边嘟哝着啰嗦着，没一会儿就“逃之夭夭”，桌椅板凳什么的都不要了，很快消失在众人眼前。
看得大家伙一脸懵逼。
“哎呦呦小伙子啊，你是新来的吧？没见过你啊！你就花十万块买几个鹅卵石？！人家要一万你咋还给十万呢？！你钱多烧得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