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眨眨眼：“我没卖尸！你们有什证据？”
凌航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的是张宁的手机：“你看啊，最近通话中，就有一个叫全哥的人，我们准备打过去的时候呢，这个全哥先打过来了。你说巧不巧。你好不好奇全福说了什么？”
没等张宁开口，凌航接着说：“全福说，如果你再不把你私生女儿韩元元的尸体运过去，他就派人打断你的腿。还没等我们开口，他就挂了电话。你说说你这什么命啊！摊上个猪队友。”
张宁低下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顾天微微一笑：“没想到你法律意识还不错嘛。”
“说说你和全哥是怎么认识的吧。”
张宁陷入回忆里：“当年我还是个普通教师，但是处处受人排挤。不仅仅是学生，就连我的同事也排挤我。他们都嫌弃从乡下来的穷小子，又黑又丑的。后来，我就被无缘无故辞退了。我白天受的气没地方发泄，我就在晚上用我那点破工资买点酒，坐在马路边喝。别人都把我当个疯子看，肯定都在想，这人肯定有病，大半夜的在马路边宿醉，还是大冬天。后来有个人突然和我说话了，也就是全哥，他问我发生什么事儿愁成这样。我正好没人诉苦，我就都和他说了。他听我说完之后和我说，让我帮他办事儿，他保证不出一年，就会让我翻身。当校长。我当时就想着，碰到这种好事儿，这不就是老天给我抛馅饼呢嘛。我直接就答应了。”
“等会儿，你也没问问帮他做什么事儿？”顾天问张宁。
张宁叹息一声：“呼，你听我说完。”
“他要了我电话就走了，第二天一早他就给我打了电话。说A地死了人，让我把尸体偷出来，还说给我一笔钱。”
“多少钱？”
“十万。”
“接着说吧。”
“毕竟是偷死人，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我胆子也大些，就照做了。后来我们就一直保持这样的交易了。”
“多长时间了？”
“两年了吧。”
顾天哦呦一声：“您这不管天上掉下来的是啥馅的饼你都往肚子里塞啊。真不怕撑死后半辈子没太阳。”
张宁冷哼一声：“你走投无路的时候，你也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
“至少我们不会触犯法律。”
凌航瞟了一眼张宁：“车到山前必有路，可你呢，偏不走那条好路啊。其实，你当初完完全全可以去另一个学校任教啊，人家邀请你你不去，偏偏去人家私立的。自己找罪受。”
顾天摆摆手：“行了行了。你还有啥说的没？”
张宁摇摇头：“目前就能想起来这些。”
“那行吧，想起来啥就喊一嗓子，门口有人啊。”
顾天和凌航回到警局。
赵奕看见顾天一笑：“呦呵，记你一功啊。赶紧进去吧，进去有惊喜。”
一听惊喜，顾天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
“听说有惊喜，哪儿呢？”
于孜晴噗嗤一笑：“你师傅那话能信吗？”
“但是有个线索，小廖去查了，发现两年前确实有尸体失踪，但是都没报案。”
凌航一顿：“这其中肯定还有猫腻。”
顾天撅了撅嘴：“怎么说？”
“尸体最多的地方是哪？”
“停尸间和火葬场呗。”
“那问题就来了啊，他们为什么不去那偷。”
顾天挠挠头：“那医院和火葬场看多严呢。”
凌航摇摇头：“不不不，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再拜访下张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