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白娉婷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而夏尧则在旁边忙前忙后,红妆和止杀躺在床头柜上,上面还泛着血光。夏莫翙和李宁锋不会这些细心活只能在外面等着,雪女剑挂在墙上,收到红妆里面李肖血液的影响白中带红。
夏尧正在给李肖擦拭伤口的时候李肖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夏尧开心坏了,连忙扑进李肖的怀里,旁边的夏夫人和李夫人开了只好回避,李肖开口道:“多年修为,为何依旧?”白娉婷听了,过来没好气的说:“取修为的时候是你爹推开你,用你的血欺骗那抹红光,收了你爹三年修为咧!”“爹爹可好。”“好着呢!”夏夫人听见母子之间的对话,过来假装生气的说:“我说娉婷,我们家老头子也想档来着,你怎么不说。”李肖听了,坐起来,双手作揖:“待我谢谢夏叔叔。”夏夫人见李肖坐起来,连忙过来扶住李肖:“小雾月,快躺下,我这是假装生气咧!”李肖用驭物术打开房门,看见外面焦急的二老笑了笑,“爹爹,夏叔叔,快进来吧!”李宁锋和夏莫翙见李肖起来了像两个小孩儿一样,屁颠儿屁颠儿的走进来了。
“爹爹,恐怕明天的婚事儿还得你用驭物术帮我完成了。”李宁锋连忙点头,“好好,你先歇息。”
第二天:
李府张灯结彩,大摆筵席,凡是路过之人皆可参加,李家的一些亲戚听见李家有喜也是不愿万里,御剑而来。管家也在门前收着贺卡和贺礼,忙的不亦乐乎,等到婚宴开始的时候,李宁锋站在阶梯之上:“各位来宾,众所周知,我们青莲李氏有两大邪术,分别是同心契和不别离,我儿昨日将两门术式都用了,所以今天婚礼,还得让我用祖传的驭物术帮助他完成,请各位不要见怪。”说完便在人们的注视下将手指向里屋,里面憔悴的李肖走了出来,但却是李宁锋用驭物术弄出来的。别的亲戚朋友看了,也是一阵心疼。但是毕竟李氏家大业大,还是有不少仇家,这台下就有三位,他们明面上是来贺喜的,实际上,是来刺杀的。可是他们杀气太冲,现在见李肖不能动弹,而他们认为李肖只一把止杀。现在去杀了李肖,哪怕是自己死了,那也是赚利的买卖。可是李肖已经发现了,他的眼神露出凶杀之气,那三位杀手飞跃而上,手里都拿了两把弯刀,李肖的父亲见了想出手,但自己的儿子还得靠他的驭物术立足,这时候李肖向前挥手:“止杀!红妆!雪女!今日饮血!”三把武器呼啸而出,直捅胸窝。堂下的人也看傻了,这止杀他们知道,雪女是少夫人的武器,在李少爷手里他们也明白,可是正在杀手胸窝里疯狂饮血的红妆,可见是把凶器了!其中的一些看着李肖长大的长辈明白止杀是凶器,但却是李家先人用的武器,他们放心。可这红妆,是何物,来历如何,堂下无人知晓。他们怕反噬其主。夏莫翙也看呆了,这红妆打造不过百日,岂可成为凶器,他们不知道,这李肖受止杀的影响,血脉中有了凶杀之气,而之前他有故意让红妆饮了自己的血,这红妆便受了李肖的影响,成立一把凶器。
李肖将手收回,飞刀到李肖的怀里,而雪女回到自己的剑鞘里,后又叫人抬走三具尸体。堂下的众人被李肖的驭物术惊呆了,直夸李肖天资聪颖,虽只是人道,但以后一定不比天人道差。李肖在大喜的日子见血,心中不免愤怒,眼角覆上一层红色的灵光,久久不能散去。
新娘入堂!
负责主持婚礼的管家加了一声,这李肖眼角的灵气顿时消散。李肖的身子站的笔直,李宁锋看傻了。因为自己刚刚被吓了一跳,已经没有再施展驭物术了,而自己的儿子像个没事人一样。
这这时候李肖发现了一个问题,没花,连红毯都没有,(好吧!他关心的东西真的很“周到”)但李肖驭物术的范围不够,恼气不已。这时候他眼角又有一层灵光,堂下人不知为何恼怒。这时家丁家丁们将红毯铺过去,直接铺到夏尧的脚下,夏尧一袭红妆,凤冠,凤头鞋,红盖头,手中的红花由夏夫人牵着。夏尧缓缓走来,李肖掩饰不了心中的欢喜,眼角的灵光散去,嘴角微扬,夏尧在夏夫人的引导下,走到李肖面前。接过夏夫人手中的红绳,走向高堂,俩人心中多少难掩欢喜。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婚礼在管家的操纵下顺利完成。夏尧在室内静坐,自始至终都没私自掀开盖头,李肖在外面喝的微醺,周围的人,除了一些熟人,其余的都是来攀关系的。李肖本想再喝,可是自己伤势还未痊愈。
走进房内,看见夏尧正坐着。满眼宠溺的道:“普天之下,万物如尘,唯汝是吾心头之珠。渗吾之骨,融吾之血,割舍不得!”夏尧知是李肖来了,对曰:“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李肖放下怀中的飞刀,掀开夏尧的盖头,却没用称,毕竟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虽说江阳离青莲千里,可夏尧因为父母的关系,就寄样在李家,从小和自己的未婚夫长大,但自己的未婚夫平时都做些什么却不知晓。夏尧和李肖躺在床上,李肖拉下鸳鸯伥,看着自己的小娇妻,入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