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于朋的家
只见二位四十多岁的二老在房间内走动。
“死老头子,能不能别走了,害得我也心神不宁了。”
“死老婆子,你还怪我呢!刚刚是谁在念叨的。”
“你撞我干吗?”赵母责怪的对赵父说到
“是你先撞我的,老婆子咱能讲点儿理吗?”
“我这坐立不安啊!你说儿子会认我们吗?会不会怪我们把他弄丢,我这可怎么办啊”
说着还坐在沙发上擦拭着眼泪,哭泣声越来越大,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老婆子,别哭了,于朋不是回家了吗?证明也学会放下了,不要想太多了。”
“快把眼泪擦干,你想这样见儿子。”赵父就抽出一张纸,替赵母擦去泪痕。
“你这老头子,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都老父老妻了。”赵母脸上还有小女人该有的娇羞。
“老父老妻怎么了,这些年委屈你了,现在儿子找到了,咱们也该放下了,只希望我们一家能真正的团圆。”
也轻轻拥住赵母,这些年也是有愧疚,也不是一个好父亲,同时也不是一个好丈夫。
赵父就在沙发上静静等着儿子的到来,赵母则把头靠在赵父的肩膀上,相拥而枕,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时刻。
窗外的鸟儿也在欢快地叫着什么,落日的夕阳照在树上、照在房间内、照在每一片土地上,让人想去亲近它,也会停下匆匆的脚步去碰触它,感受它的热情、感受它的注视。
第二天因为一声敲门声打破了这片刻的沉浸。
老婆子快去开门,赵父有点催促道。
还有点儿兴奋,赵母在衣服上擦着手上的水,脸上还带着微笑,还在门前确认再三有无不妥,整理一下头发,才前去开门,内心也有一点儿慌张,死死拉着门把手。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赵母终于在一翻心理活动之下终于打开了那扇门。
“你们的水电已经超期了,是不是我不来催,你们一个个的就都这么散漫。”
门外只见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穿着粗布衣服,衣裳干净整洁,也因为有点生气,呼吸也不顺畅,面部也有点红。
汗液就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赵母看着是收水电费的,眼中闪过失落,也从刚刚的兴奋到失望,一下子降到低俗。
赵母回过神来
赵父也从客厅里走了过来,看见不是他,也有一点小小的失落,还是走到门前。
“老婆子,怎么了”
“没事,收水电费的。”
“实在是不好意思,也怪我们疏忽了,给你添麻烦了,多少钱,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赵母诚垦地说道,也让那个阿姨一下不能再说什么了,而且人家都这么诚垦了,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水电费一共150元,下次不能再这样了,我都跑了三家了,多一点理解吧。”
说这话时也有一点儿无奈。
“嗯,一定。”
赵父给了阿姨钱,阿姨也在走廊上也越走越远了,远到已经看不到模糊的身影了。
“别看了,会来的”
赵母也慢慢从难过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走吧,别傻站着了。”
赵父就拉着赵母走入卧室,放在床上,哄着入睡,很快进入梦乡。
赵父则做赵母没洗完的衣服,看起来有点滑稽,一时有点搞不定,整个洗手间已经被水包围了,赵父是既无能为力,也为华儿感到深深的愧疚。
赵母(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