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极力地抱紧他的红绸,他终究还是把她推开了,放到床|上,替她完整地掖好被子,淡淡地观望着。
手里的情花,还留有她的温度。
呵,那么死死地护着它干嘛呢?有什么意义呢,红绸。
你求了一百次都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求一千次,也是得不到的啊,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
他起身走到窗户边,把半遮的窗帘彻底拉开。
阳光洋洋洒洒地照射了进来,一阵温暖也随之而来。“就这样下去吧。你家对朕有恩,你也对朕如此忠心,我定会记得并加以封赏。可惜,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呢?你以前都懂了,怎么现在又不安份起来,真是,拿你没辙了啊!”
君非墨有些头痛地走出房间。
令他头痛的还在后面。
因为白忘川绷着一章苦瓜脸对着他,疯狂地质问:“君非墨,你都进去好久了!不要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做!”她像是审犯人一样,叉着腰,睨着眼,时刻注意他防止说谎,“你,抱了红绸?”
“你怎么知道?”君非墨没有打算瞒她。
“哼!红绸身上的香气比我好闻,我当然知道!”
白忘川愤愤不平,如果红绸好好打扮一番,而且不用那么练武把身子弄得坚实,皮肤略粗的话,呃,白忘川一定会自卑的!
“好吧,我承认你这个小女人吃一百次醋我都不会觉得烦。”
君非墨把她一把捞在了怀里。
“刚才是谁那么大义凛然地说出去取药,而把我羊入虎口的?嗯,兰兰,你难道忘了?”
“哼,你错了还在指责我!”白忘川可不干,重重地掐了他一下,看他表情丰富了一下,才暂时放过。
“告诉我吧!”一回自己的别院,白忘川就缠着君非墨了,“你想先说苏锦年的事,还是红绸。一个个说,我很急的。”因为怀孕的缘故,白忘川一直很注意和君非墨的距离,要是以前,铁定把腿挂在他身上“威逼利诱”。
不过那娇俏的小眼神,就已经杀伤力十足了。
君非墨的如海藻般的墨发一一垂下来,眼神勾人地躺在斜榻上,微微地抿着薄唇,任凭那个女人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