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笙笙在觉得呼吸困难的节骨眼上,顾文渊松开了手。
把楼笙笙往床榻上一推,顾文渊刚起了兴致,楼笙笙就忍不住捂着心口喘气,“等等……我不舒服。对不起!”
顾文渊觉得扫兴极了,可楼笙笙在生意上出了主意他也没翻脸。
“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你这心脏病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顾文渊极力压制这不悦,楼笙笙还是听了出来。
“等着项目成了,你把笙歌会所盘给我不就有钱了吗。有钱了我自然就去治病,谁不愿意身体健康呢!”楼笙笙依偎在顾文渊怀里,她的手还是捂着胸口,可眼里却布满了阴辣。
陆伟远当初把她赶了出来,楼笙笙可没忘了这仇怨!
外人都以为楼笙笙死了,只有顾文渊和她亲信的人知晓,楼笙笙只是脱胎换骨了!
笙歌一日属于她,终生都会属于她!
楼笙笙如今不傻了,她帮着顾文渊吞了DW集团,除了报复一点好处都捞不着!
这买卖楼笙笙是不干的。
顾文渊掐了一把楼笙笙,“你真是厉害了,现在贪心的很。”
“人家可是帮你赚了三十个亿不止,一个笙歌会所才值多少钱。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等你吞了DW集团,陆伟远算是什么。”楼笙笙这话说的顾文渊还挺舒服。
等他成就了一番大业,陆伟远、周怀墨他都不会放在眼里。
顾文渊给了楼笙笙一张卡,让她带着孩子出去逛逛接。
顾文渊上了车出去组局应酬了,楼笙笙看着趴在楼梯口的楼蜜音。
她对楼蜜音一点母爱都不存在,这孩子长大了指不定跟表哥一样,就是吸血的蚂蟥!
“我出去逛逛,你在家里看好小姐。”楼笙笙随口吩咐保姆,她才不会带着小麻烦添堵。
楼笙笙在商场里逛了个痛快,刚走进了爱马仕店里拿起凯莉包,就看到蒋佳欢走了进来。
真是白日里撞鬼了!
楼笙笙把卡拿给营业员,“这包我要了买单。”
“等等!”蒋佳欢显然是注意到了楼笙笙,朝着这边走来一把夺过凯莉包,“这包我要了,给我包起来吧。”
“这位女士反事有个先来后到,我先看中的这凯莉包。”楼笙笙不会忘记对于外界而言她已经死了,她不能出言提及陆伟远。
蒋佳欢冷笑不屑应答,“那又怎样,我是爱马仕高级会员。”
“这位女士我有地方得罪您吗?”楼笙笙隐忍着不满含笑而问。
“你跟一个我讨厌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我看着这张脸就来气。”蒋佳欢刷卡拿走了凯莉包,正要走楼笙笙把她拦了下来。
“真是奇怪了,最近好几个贵太太都说我的脸长得像一个人。而且那人还跟我同名同姓,是不是贵太太都有同一个毛病,就是眼下还喜欢没事找事。”
“楼笙笙,你甭跟我来这一套。这天下还真有这么邪乎的事,人长得一模一样名字也一字不差,忽悠谁呢?”
“我本名叫楼小红,觉得不好听土气就改了楼笙笙。看来这名字是真改错了。”
“那就只能怪你命不好!”
蒋佳欢横了楼笙笙一眼,她管楼笙笙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这张脸看着就讨厌!
蒋佳欢拿着包趾高气昂离开了爱马仕店,楼笙笙哪里还有逛街的心情。
真是败兴!
楼笙笙做车回了家,把童装袋子扔在沙发上,“音音,这事给你买的。让保姆阿姨给你换上。”
“好,妈妈!”楼蜜音哪儿懂人情世故,楼笙笙笑一下她就开心了。
保姆给楼蜜音换上了小洋装,楼笙笙捏着她的小脸感慨,“真是长得好看洋娃娃似的,要是我这辈子生不出孩子倒是愿意养一养你。可我还年轻,我还能拼一把!”
养的哪有亲生的好,楼笙笙做梦都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偏偏顾文渊不能生,说是十八岁就断下来的病根,寻遍名义也没用。
试管婴儿做了好几次,一次都没成功。
特别是最爱的女人因为试管好几次后身体经受不住意外离世,顾文渊心理上受不了打击以后就再也没做过这事了。
楼笙笙想撺掇顾文渊再试试,花大价钱请来了名医做家庭医生。
名义上是为了照料她的心脏病,实则是为了帮助她早日怀上顾文渊的孩子。
顾文渊是翌日才回来的,距离两个公司团建还有几天时间,楼笙笙早就准备好了行李。
见顾文渊回来,楼笙笙攀了上去,“文渊,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你说什么?”顾文渊脸色一沉,他最不能提起的事情就是生孩子。
这是顾文渊的命脉!
楼笙笙见顾文渊来了脾气,温柔的抚顺着他的脊背,“我们可以做试管,就算我有心脏病。可是我愿意拼了命给你生一个孩子。”
这话顾文渊是不信的,是拼命想捞一笔金钱吧!
“文渊,你就真的不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楼笙笙这个问题,提到了顾文渊的心坎里。
顾文渊怎么会不想要个孩子!这么大的家业后继无人,顾文渊想到这事就觉得是个遗憾。
可就算要孩子,顾文渊也不觉得楼笙笙是个好的母亲人选。
楼笙笙看透了顾文渊的心思,“当然你也可以找个大家闺秀、名门千金,可是要是有一天你们利益冲突或者翻脸。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在背后捅你一刀呢?我就不同了,我好拿捏有把柄在你手里。我身体还不好掀不起风浪来。”
楼笙笙是有备而来,顾文渊也是想要个孩子。
楼笙笙大胆的勾引,把手探入顾文渊的裤子里。
十分钟后顾文渊妥协了……
“要一个孩子。”顾文渊甚至想过了,就算楼笙笙为了生孩子丢掉生命,他也不会心疼难受。
三日后团建如期而至,顾文渊和周怀墨一行人踏上了去沿海城市的飞机。
周怀墨照顾着安妩,每一个亲昵的动作都划伤了楼笙笙敏感的心。
刚下飞机楼笙笙面色苍白借口道:“我不舒服,我先上楼休息了。”
顾文渊的脸上顿时沉下来,没一会儿功夫进了房间把楼笙笙一把抓起来,“给你脸了是吗?你跟谁摆脸色呢!你他么出来是为了当花瓶的,你以为真是顾太太了?”
“我心脏不舒服。”
“那你怎么不去死!”
顾文渊脸色变得太快了,他把楼笙笙从床上拎起来,扔到酒店套房的阳台上。
“顾文渊你疯了!这是开放式阳台,外面看的见不可以的!”楼笙笙被按在开放式阳台的玻璃上,顾文渊的手已经拉下了小礼服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