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在这代表整个摄政王府谢过父亲。”
容沫沫情绪并不是很高,说这些话的期间,她还打量了后面那些人的神色。
有的人是真的沉浸在这份悲伤中,有的人是在暗自欢喜。
其实说白了,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之后,就知道朝廷之中的事例有哪些是指向夜华音的。
有那些是指向夜亦卿的,也已经一清二楚了呢。
不得不说夜华音的这个计划真的是高超,简直就是一箭双雕,一下子达到了两个目的。
“哎,为夫知道你伤心,但是人活在世总是要向前看,你要尽快从这次背上走出来,毕竟整个摄政王府还要靠着你。”
大司马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突发这样的事件。
“瑾儿,这个消息怎么来的这么突然?在这之前母亲也未曾听过,瑾儿说王爷他中毒了,事情为什么突然就这么严重了?”
孙千盼一下子就把事情说到了最重要的关键上。
果然,此话一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都表示非常好奇。
甚至有的人在接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表示难以置信的,用了好久的时间才缓和过来,慢慢接受了这个消息。
“母亲,也是请说来话长,等到发现的时候,太医已经宣判无药可救。”
容沫沫这所有人期待的目光只是简单的一笔带过,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都做什么文章。
但是看着孙千盼字字句句犀利的话语。
自然是看清楚她今天自然是来者不善,肯定要闹出什么事情才善罢甘休。
“嗯?等到这么久之后才发现她身体的异样,这可就是瑾儿你的不对了,你是日日夜夜睡在王爷身边的人,怎么会没有发现王爷不对劲的地方?”
孙千盼还特地空格了一大段时间之后惹得那些人更加怀疑,故意继续说。
“还是说这件事情原本就是尽儿女主导的,所以你没有让任何人发现,也没有任何人察觉,否则像玩意这么警惕性的人怎么可能连这个都没有发现?”
话音刚落,就听见“啪”的一下,一个重重的耳光就出现在大众之中。
大司马恶狠狠开口:“够了,我跟你说过了多少遍?今日是什么场合,莫要在这个场合上面胡闹,结果呢?”
“老爷,我知道您是心疼瑾儿,毕竟她是您的女儿,可是我说的也有道理呀!”
“对啊大司马,老朽觉得司马夫人此言有理,毕竟在整个摄政王府能把整件事情做得悄无声息,还深得王爷信任的人,也就只有王妃娘娘。”忽然后面有人附和着。
本来他们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于蹊跷。
但今日一早听人这么分析之后还觉得十分有道理,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这件事情也很有可能是王妃娘娘一人在这里策划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孙千盼,平日里太惯着你,看看你都在这里做些什么事情,二女儿已经不在了你还要害大女儿吗?”
大司马咬紧牙关,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着这明明就是在这里挑事吗?
哪里知道,孙千盼听到他这么说之后还不理他。
“呵,所以母亲和这位将军的意思是觉得王爷他突然病发是跟本王妃有关系。”
容沫沫犀利的眼神对上他们,没有丝毫的畏惧。
在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甚至连最坏的打算都已经做好了。
“王妃娘娘,老朽不敢冒昧冒犯王妃娘娘,但是王妃娘娘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情跟王妃娘娘无关。”
言外之意就是,他们也就不能确定这件事情跟她没有关系,她是头号嫌疑人。
“将军你也说了,那就说明这件事情,你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本王妃做的,更何况本王妃这么做对本王妃自己有什么好处?”
两人在灵堂之上难分高低,谁也不让谁。
可偏偏两方都有自己的道理,让他们无法判定谁是真谁是假。
“各位大人,今日是王爷最大,能否请各位大人给属下一个颜面,让此事过去了再说也不迟。”
沈桑一直站在后面那看着那些人,丑恶的嘴脸在那咄咄逼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王爷给他的命令就是要保护好王妃娘娘,但是她自然也看不得王妃娘娘被人骂的场景。
“你又是什么人,到这件事情现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结果,谁能放心,就连王爷他自己也不能入土为安。”
大将军脸色铁青,显然今天要是得不到一个想要的结果他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呢。
孙千盼到时非常悠哉的在那看着这一幕,要知道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现在达到了自然是开心的躲在旁边笑了。
“哦,将军,属下是王爷生前的贴身侍卫,现在王府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由属下在这里照看着。”
“哼,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查清楚这件事情的来由,你可千万不能辜负了王爷对你的信任。”
听到沈桑这么说之后,他仿佛是找到了一个更好的理由顺着杆往上爬了。
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后面忽然有人到:“我说将军,要不这件事情就暂时搁后,毕竟今日事情不可延误,不能因为这些事情而耽搁了,更何况她现在还是摄政王妃。”
总而言之,今天的事物还要由摄政王妃出面主持。
他们这些外人更加没有理由掺和这些事情。
“这位将军你说的可是哪里的话,要知道可是一件大事情,要是真的话,她现在哪里还有资格坐在摄政王妃这个位子上?”
更别说是让她来操持这件事情了,王爷要是在泉下有知,估计都死不瞑目了吧。
孙千盼笑了笑,唯恐天下不乱,
她要确保在皇上来之前把这里搅得越来越乱。
“够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王府的事情不要你来插手,你若是从现在开始再敢违抗我的命令,就给我滚出这里。”
大司马脸色更加难看了,要总的来说,这件事情还是他夫人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