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也没有念在她身体不好,重重的叹了口气后,带着人出了府。
这个府里乌烟瘴气的,他真是一刻都不想待。
这件婚事本来准备的也就仓促,什么酒席嫁衣完全都没有准备好,大司马竟然让虞心月晚上在后门直接坐上花轿就走。
这……
可真是亲爹!
尽管虞心月心里多不愿意,可事已至此也就作罢,大司马夫人是抱着她哭天喊地,哭爹哭娘的,哭了爷爷奶奶,说小时候祖母和外祖母怎么怎么疼虞心月,现在虞心月要嫁到这种地方也不出来说一句话。
可关键是,是,人家在地底下呢,怎么出来跟你说话。
这几日虞心月的状态也不在线,满脸沧桑,好像一夜之间老了许多,大司马也没觉得什么不对,赶紧让人送了走。
就这样,虞心月踏上了去夫家的路上,这一路,静悄悄的,没人敢敲锣打鼓,,更没人敢吆喝,现在是深夜,都在家里睡大觉呢,谁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出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跟着花轿俩旁边的姑娘是一边流泪一边走,别说这两姑娘了,里面的虞心月,哭的眼睛都肿成核桃了,也不见的有泪水流下来。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吧,她们来到了一家宅邸,这宅邸倒是比大司马府的小了许多,后门站着一个媒人出来接驾,也就紧紧是个媒人,这夫家的别说一个下人了。
虞心月被丫鬟扶下轿得时候,差点摔了,亏的幼音和幼晴在旁边扶着她,不然,准倒。
大司马家里的下人倒还算懂事,知道给媒婆塞一些钱,媒婆拿了钱就高兴了,立马把虞心月接了进去。
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靠着手上的灯笼才能看清前方的路,绕绕弯弯的,也没去大厅,直接来到了一间房里,好像,这件事情没人知道一样。
“爷,人给我您带来了。”
媒婆乐呵呵的笑着。
男子躺在榻上烦躁的喝着酒,见有人来了,也没的站起来迎接一下。
“知道了,出去吧。”
片刻之间,房里就只剩下虞心月和他,他把虞心月晾在旁边许久,也没的说要做些什么。
等男子彻底喝醉了,摇摇晃晃的走到床前,掀了盖头,虞心月怨妇的样子让人看了还真有点不高兴。
那男子倒也无所谓,虞心月仰头看了他一眼,剑眉星目,红唇吃白,五官倒也长的精致。
男子一件件脱开她的衣服……
子时还没过呢,虞心月竟然被这家人扫地出门了,原因是,虞心月不是处女。
处子之身,向来都是古代人最看重的,虞心月不是处子之身,哪个人会受得了?
这不,虞心月此时已经生无可恋,被原来的那个轿子抬回了府上,正在睡觉的大司马喝大司马夫人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惊的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
两个人没来得及穿衣服就往外跑,看着衣衫不整的虞心月,大司马心中的怒气蹭蹭等等就往上来了。
他伸手指着虞心月,整个人都在发抖,“你你你!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
“心月,没事吧,没事就好。”
大司马夫人搂住虞心月,温柔的为她披上自己的衣服,她心里还有点小小的窃喜,自己的女儿还好回来了。
虞心月可怜巴巴的看着大司马夫,把脑袋埋在大司马毒人的怀里,像小时候一般,只是现在的她,不哭不闹,安静极了。
“心月,我的祖宗,你跟我说说,你这身子,怎么没得?”
大司马急得在厅里走来走去,就差气的跳起来了。
“还不是虞瑾儿个贱人!”虞心月朝空气怒吼一句。
这一下,她真的憋了好久。
“虞瑾儿?心月,你告诉娘,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说到底还是虞心月自己作的,想害容沫沫没害成,害成了自己。
“就是她害的。”
是啊,确实是容沫沫害的,可她又说不出是怎么害的。
“我不管怎么害的,关键是,关键是,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儿被人退婚了,退婚了!明早大家伙儿该怎么看我们府?我还怎么去上早朝?”
“那就不要去了!”
大司马心里本来就气的厉害,听见大司马夫人这样一说,他更加来气,指着大司马夫人就骂,
“就是你养的好女儿,养出什么样子来了?我看,这个府在你手上也不行,以后你就不用管府内的事情,直接交给仲铭,你就在府里闲养着吧你。”
大司马指着站在一旁的仲铭,仲铭可是府里的管家,整个吃喝用度都是他算计,大司马夫人不过占着个头衔偶尔打点一下。
闻言,大司马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怎么样,她也拿着这账本看了好几年,怎么说不管就不管?看来这次老爷是真的生气了。
“老爷,你这样,未免也太?”
还不等大司马夫人说完话,大司马面带怒气出了客厅,大司马夫人死死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盯着地面上看,把这些事情的原委全部推给容沫沫,反正不管怎么样,就是她一个人害的。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娘,这一切都是虞瑾儿搞的鬼,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现在在摄政王府的人是我,你也不用被收回管理府的权利。”
真是母女,两个人想到一块儿去了。
“不错,虞瑾儿好手段,看来此人留不得。”
渐渐的,大司马夫人眼里起了一丝丝杀心,这个人必需除掉!
“心月,我们得把虞瑾儿杀了,就找个刺客。”
说着,大司马夫人反怒为笑。
“我觉得母亲说的要道理。”
虞瑾儿,这些天我所承受的一切,我一定女会让你百倍千倍的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