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住在南风府。”南风炎笑笑。
南风府?
靠,不会是那个这次调解大会大主角南风府吧。
“那个,你与南风炎有什么关系?”骆小心的试探的问。
“那正是在下。”南风炎又再次笑笑。这个女人那么惊恐的表情是为何?
天,这个男人就是南风炎,还真让她们给说对了,那他是南风炎,也就是蝶的死对头了,那他岂不也自然而然是我们的死对头了?
晕死,这是什么情况啊。
原生态帅哥炎就是南风炎。
“那你就是那个武林盟主南风炎喽。”骆又继续问道。
南风炎点点头。
天,为什么那么帅的帅哥非跟我们是敌人啊,该死的飞机,万恶的主啊,为什么要让自己吃那个苹果,不吃,她不就不会拉肚子了嘛!不拉不也就可以早点知道南风炎就是炎了。
“倩儿姑娘你怎么那么惊讶啊?”南风炎拍了拍处于呆滞状态的骆。
“我惊讶还不是因为你么。”骆口无遮拦的说,然后发觉说的不对,又摇摇头说:“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看你是武林盟主嘛,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能不惊讶嘛。”
“姑娘不必惊讶……”
“呀,我想起来还有事没做,先走了。”骆突然打断南风炎的话,然后以光速飞快的离开了。
骆来到会客大厅,果然,这群人还呆在这里。
骆冲过去,一拍桌子说:“我有事要说。”
“你有什么事啊,别激动,淡定,我的心脏承受不了你猛烈的撞击。”我揉揉心肝,放下手中芙蓉居的糕点说。
“姐现在不仅淡定,还蛋疼。”骆又急匆匆的说。
“好吧,你说吧什么事。”嘟嘟擦擦嘴角对骆说。
“我跟你说,那天我遇到的那个原生态帅哥居然就是武林盟主南风炎,就是那个和慕容家现在吵架的那个。”骆一口气解释完。
我们一副,看,我们猜对了吧的表情看着骆。
世界上还真有那么巧的是,不得不感叹,世界真小啊。
“那你要说明什么?”雨狗看着骆说。
“就是飞机,上次害我拉肚子没见到南风炎,如果不是我今天闲逛遇到了南风炎问他的家庭情况,我还不知道。”骆又立刻把矛头对着我。
我无语:“我给你苹果你就吃啊,我还不知道是不是你解手没洗手结果拉肚子的呢,你还反过来说我。”
骆被我气的无语,直勾勾的瞪着我。
我被骆盯得不自在,拿起糕点啃起来。
“吃吃吃,洗手没啊你。”骆看着我,用我的话说着我。
“咳咳咳!”我被骆气的噎住了,呛得我咳嗽。
然后我看向咯,她一副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的表情看着我。
我喝了一大口水说:“够了,别再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你继续说,你还想说什么吧。”
晕死,再说下去,我还不给气死了。
骆顺势坐下来说:“还有,我没想到,那个炎就是南风炎,唉可惜啊,那么帅的一个原生态无污染的帅哥居然是敌人,不然我们还可以勾兑勾兑的。”
勾兑,花花的名词。
我沉默了,原来她骨子里还是色女一枚的啊。
我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对花花说:“亲爱的,这糕点不错。”
“是的,亲爱的,以后我们就在那家买了。”花花也回我一句。
然后我们端着糕点边聊边离开了。
嘟嘟和雨狗看着我们说:“给我留点。”然后迅速追上我们离开了。
“洗洗睡吧。”蝶和洋互看一眼说。然后又离开了。
就留骆一个人在大厅里憧憬吧。
等骆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一个个都走了,骆看着空荡荡的大厅,无奈的哀叫:“什么人啊这是。”
然后,也愤然离去,洗洗睡了。
调解大会再次举行的时候南风炎和南风媚还有南风家的一些代表坐在一起,我们做为特邀围观加冰和慕容羽、蝶坐在一起。
而且在开会之前我们都互相警告了蝶和南风媚不准再吵得跟八婆一样。
所以,当我们安静的坐着的时候,蝶和南风媚两个那强大的怒气就散发出来,互相对视着,恶狠狠的样子,我有一种感觉,这不是在调解,是在比谁能用意念吃了谁。看她们两个的样子我不禁想到了阴魂不散的女鬼。
这回是南风炎先说话:“当年的事情家父已经对我说过了,的确是我们南风家当年使诈夺取了慕容家的‘通灵玉石’。”
南风炎的话一出,底下坐着的人群一声唏嘘。
大家都不敢相信。
蝶满意的看着南风炎,很满意南风炎终于承认了。
停顿了一下,南风炎又继续说道:“后来慕容然前辈失踪,并在几年前才出现来夺取我爹爹性命,父亲和慕容然前辈大战一场,并将慕容然前辈关在了南风家的地牢里,慕容小柒姑娘你说的慕容然前辈将生平所学都传授给你,并收你为义女,也正如你所说慕容然前辈在这之后死在了地牢。”
“你都承认了还有什么话好说!”蝶还没来得及说话,身边的慕容羽便站了起来愤怒的说道。
他实在为爹爹死的如此之惨而愤怒。
“慕容兄你先务急,在那次大战里,我爹爹也元气大伤,差点性命不保,以至于今天身体也每况愈下。”南风炎又匆匆说道。
慕容羽又打断南风炎说:“他怎么不死了才好。”
一听这话,南风媚站起来指着慕容羽说:“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哥哥好心道歉,你别咄咄相逼。”
“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们南风家的错。”蝶按耐不住站起来冲南风媚吼道:“还有,如果你义父,你亲人就这样死在你面前,你会作何感受,当年的事你们一句道歉就可以算了吗?”
看啦当初慕容然死在蝶的面前给蝶造成了心理上的阴影啊。这件事对她打击够大啊。如此为慕容家说话。
“那你想怎么样。”南风媚也觉得是南风家有错在先,底气不足的对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