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遭受一场突如其来的打击后。身体一下子垮了。他本身就有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我们把父亲送往医院后,做了全身检查。医生把我母亲叫到办公室,告诉我母亲,父亲的病是由惊吓和恐閡引起的各种病的并发症。初步诊断在胃的幽门处发现癌症已到晚期。
征求我们的意见,是做手术还是保守治疗?因父亲其他病太多,医生建议保守治疗,让他心情愉快,不再受惊吓,母亲听了医生的话,如晴空一声霹雳,一阵眩晕忙用手扶住桌子,回到病房后,父亲看到母亲脸色惨白,问道“你是不是病了“?母亲强忍着微笑道,没有然后说一些其他的事儿,掩盖过去,我们没有把病情告诉父亲,在医院住了7天,父亲非要出院。父亲在红星中学,是教美术和语文的老师。
出院后父亲在学校办了病退,在家养病。我们的邻居陈伯伯还有邢伯伯,他们俩也是从教育部门退休在家,三个人聚在一起。挥毫泼墨,我父亲最擅长,兰,竹,陈伯伯擅长梅,荷,邢伯伯擅长菊,牡丹。
父亲研究邓板桥的兰,竹,吸取郑板桥的峭拔,并形成了自己磊落自然天成的个人风格。
陈伯伯年轻时在文化馆工作。他的画工底蕴也非常的雄厚,他最擅长画梅,荷,他画的梅花运笔风神峭拔,挺进潇洒。自下而上一气呵成。画细稍如铁鞭鹤骐,犹如弓稍钓竿,皆气足力满,顿挫有韵。
邢伯伯擅长画菊花,和牡丹。画山坡的奇石旁,秋菊怒放,一只回头精心,理羽的小鸟,愃立在高挑的山石上,闲适自得,笔力雄健有力。
三个人,每个人在自己的作品上挥笔写下诗词一首。
父亲的:兰花本是山中草,生于幽谷野林间。朝洒露珠沐清风.香气浓郁不娇艳。
邢伯伯的:青春好在幽关里,把得香从笔墨来。留的深山幽韵在,肯教烟枝太淋漓。幽香清远菊本色,写得满纸皆馨香。
陈伯伯的:生来乃是草之叶,目空无人也自香。皆在画笔奌染下,妙笔一勾花自展。
随着时间的推进,父亲仿佛忘记病痛的存在,除了每天坚持吃药,就和两个伯伯一起题词画画,我是父亲的忠实粉丝,我把他的,梅,兰,竹,菊,都收藏起来,有的裱好,装在镜框里,挂在客厅的墙上。
三个月后,父亲的病情恶化,当他知道自己的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一天晚上把我叫到他的床前,递给我一封信,然后用微弱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我恐怕不行了,我走后,照顾好你妈妈,有事多和你哥哥商量,不要荒废学业,我安慰着父亲,记得那天夜里,寒风刺骨,霜雪打在窗户上,形成一个个参错不齐的霜花。在临眀时,父亲安详地去世了。
哥哥从部队回来,和我一起把父亲安葬。安葬了父亲的第2个夜晚,我和哥哥坐在一起拆开父亲,临终时给我两人的信。只见上面写道。战彬,继彬我儿:这幅麻将不同寻常。来日如有缘,与哑巴人相见,方能解开其中之秘密,如见不到此人,日后如能遇到解哑语的高人,一定想办法解开他的秘密,并想方
设法打开玄机,解除诅咒,救出原屈,仅此事拜托了。
我和哥哥在一起商量此事,并把这件事放在心里。三天后,哥哥回部队去了。
日月如流水,光阴去不回,自己身上事,何用别人催。自没有了父亲后,我在想,一个即将临终之人,还在记挂别人的事情。
真谓难能可贵,心里不由得生
起一片敬意。这一天,居委会主任方大娘来到我家。告诉我说有一个指标到一个山沟里当老师,我现在来你家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看有什么想法和困难,与我们谈一谈我说,能否带上我妈妈一块儿去?方主任说,我回去和他们研究一下,你听通知吧。过了两天,方主任来到我们家送来通知,说恭喜你们娘俩,经过居委会研究,考虑到你走后,就剩你母亲一人,这样你俩也有一个照应。我和妈妈都非常高兴,谢过方主任后,我和母亲开始收拾东西。
我来到一个电话厅,给哥哥打电话,告诉他我要到一个乡村去教学母亲和我一块儿去的消息。哥哥听后很高兴,他说妈妈就交给你了。我有时间的话去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