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布置的很漂亮,新的席梦思床,新的被褥,只是在这么漂亮的房间里,林亚薇的心情并不好。
她坐在那张新的柔软的大床上,心咚咚地跳着。
夏玮松就站在她的面前,有些不知所措,今夜,可是她和他的新婚之夜,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林亚薇呆呆地看着夏玮松,看着夏玮松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近,她是个那么美艳的女子,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她的诱惑?
更何况,今夜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她本来就该属于他的。
夏玮松似乎也抵挡不了她的诱惑,因为她实在太美了,她身体上的每个部分对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就在夏玮松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林亚薇突然站了起来,她绝不可以让他碰她,至少今夜不能。
她才刚被另外一个男人蹂躏过,他绝对可以轻而易举地发现的。
“玮松,我……”她刚想拒绝,夏玮松却微笑说:“亚薇,你在床上睡吧!我去沙发上睡。”
夏玮松走到床边,只是拿了床被子。
这一夜他无眠,林亚薇无眠,陆涵也无眠……
第二天,夏玮松却起的很早,陆大富笑呵呵地说:“夏总,怎么不和漂亮的妻子多温存温存?”
夏玮松苦笑,陆大富又怎么知道,他在沙发上强撑了一宿,“习惯了早起。”
陆大富嘿嘿冷笑,看着夏玮松,他的确满脸的疲惫,“看来夏总昨天睡得很晚。”他这次猜的不错,可是他把原因猜错了。
王妈把早餐做好的时候,陆涵还没有起床。
“陆涵这孩子,怎么学会睡懒觉了?”陆大富去敲陆涵的门,“小涵,快起床了,吃早餐了——”他喊了几遍,里面都没有人应声。
“噫,真是奇怪了?”他轻轻一推,门并没有关,只是虚掩着,他走进去,床上的被子没有叠,却没有陆涵的影子。
“陆涵——”他喊着,没有人应她,他摸了摸被褥,里面没有了热气,看来陆涵出去的很早。
手触到枕头的时候,手指被刺痛了,那枕头是潮湿的。
枕头怎么会是潮湿的呢?难道小涵她哭了?
走进客厅,他惊慌地说:“小涵,她……她不见了?”夏玮松一惊,“什么?小涵不见了?”
老夫人说:“怎么,她不在房间里吗?”陆大富心急如焚地摇着头,“不在里面。”他急的都快哭了。
陆涵可是他唯一的宝贝女儿,他可不希望看到她有什么闪失。
夏玮松说:“伯父,你不用着急,我先给她打个电话!”他说着掏出手机,拨了陆涵的手机号。
“不用打了——”声音从门边传来,陆涵走了进来,她看起来极其的疲惫。
陆大富焦急地说:“小涵,你去哪了?都快把我们急死了。”陆涵说:“我到院子里跑了一圈。”
陆大富责怪说:“你这孩子,怎么一声不吭就出去了?可把我们吓坏了。”
老夫人说:“大富,别责怪小涵了,快来吃饭吧!”
吃完早餐,陆大富把陆涵叫到了房间,“小涵,告诉老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陆涵摇了摇头说:“没有,老爸!”
“没有。”陆大富责怪地说,“女儿的心事,老爸还能不知道,告诉老爸,说不定老爸还能帮你呢!”
陆涵摇着头,勉强笑说:“真的没有。”哎……就算说出来有什么用?能改变她和夏玮松是兄妹这个事实吗?
事实已经注定,她和夏玮松是兄妹,他们这辈子都不能结合,既然已经注定,她又何必强求。
也许过一段时间,她的悲伤会慢慢地减轻而消失。
陆大富说:“是不是洛冰那臭小子欺负你了?”陆涵说:“老爸,你不要胡思乱想了,真的不是那回事。”现在林亚薇都已经嫁给了夏玮松,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要做的,只不过是要努力地把夏玮松从她的心里赶走,然后再努力地去爱上另外一个男人。
陆大富说:“小涵,你可不要骗老爸?”陆涵说:“老爸,我真的没有骗你。”陆大富说:“如果洛冰那小子敢欺负你,你就告诉老爸,老爸一定地好好教训他。”
陆涵点了点头说:“嗯,我会的。”她觉得自己实在欠洛冰的太多了,手上戴着的那枚钻戒,也刺痛了她的手指。
陆涵,你真的可以嫁给洛冰吗?你一定可以的,对吧!昨天,落了一夜的泪,把枕头都浸湿了。
她告诉自己百遍千遍,要忘记夏玮松,要把他从心里赶出去,可她还是没有成功。
傍晚,陆大富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坐在出租车里,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司机,师傅停一下车子——”
车子停下来,“若萱,怎么这么巧?”
若萱微笑说:“伯父,你下班了?我出来买点东西。”
陆大富说:“若萱,上车,伯父请你去吃饭!”若萱有点受宠若惊,“什么?伯父,你要请我吃饭?”
陆大富说:“快上车吧,伯们可是从不轻易请人吃饭的。”若萱犹豫了,他可是从不轻易请人吃饭的,他一请人吃饭,是不是就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若萱苦笑说:“伯父,我还是不要了。”
陆大富一下子把萱拉进了车子里,“还是上车吧!”若萱坐进车里,心情忐忑不安,“伯父,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你这样弄得我心惊胆战的。”
陆大富说:“若萱,伯父请你吃饭,还能有什么事?”若萱说:“伯父,还是算了吧,让我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