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毓琳从未如此恨自己为何不再长高一点,那样就不会在气势上输给这个男人了。
丫的,这男人没事长这么高干什么?又不是去当国家蓝球队的队员。
踮起脚尖,将他压在门上,小脸凑近他,努力地作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宛若一恶霸正欲调戏良家妇女般,“君漠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故意要陷害我呀?有窗子不跳,居然给我走房门。”气死她了,偷窥完了,也该从窗子跳出去才对嘛!
君漠霆的唇角不断地向上扬起,扯出一抹迷倒众生的笑容,不答反问:“女人,你说呢?”好笑,这王府是他的,干嘛有正门不走,要跳窗?
修长而力的手臂,轻搁在她的腰间,以防她一个支撑不往,往后摔倒。
小俊这一次挑的娘亲,还真的不错,就是脾气太过火爆了,不过他喜欢。曾几何时,也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揪着他的衣领,逼问他是不是故意的。可惜伊人不在,徒留满腔思念。
“丫的,君漠霆你个混蛋,杀千刀的。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不过是想在你王府里当个无所事事的米虫罢了,这也不行吗?”靠,又不会吃他很多米,用得着这样来整人吗?
“女人,你到底在气什么?是气我看了你的身子,还是气我吻了你?或者,”君漠霆露出一记很欠扁的表情,“是因为我没有对你负责?”
上官毓琳想也没想地抬起粉拳,朝他脸上打去,“可恶,谁要你负责了?我就算嫁一头猪,也不嫁你这只老狐狸。”还是扮猪吃老虎的老狐狸,明明一脸冷漠的模样。然而这两天也不知哪根神经不对劲了,居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又是偷窥,又是接吻。
不过……他问得对呀,她到底在气什么?看了身子吗?可是他应该没看到才对。接吻吗?可是之前在树上也接过。纠结,她到底在气什么呀!
君漠霆右手抓住她打过来的粉拳,脸部表情瞬间变换,俊朗的脸上带着薄怒。
寒霜似的眸光直射向她,冷冽的嗓音缓缓响起,“女人,本王比不上一头猪?”不给这女人一点教训,还真地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上官毓琳不说话,也不知是被他怒气吓到了,还是无话可说。
“好,很好!”见她沉默不语,君漠霆冷笑两声,放开她。“既然你宁愿嫁一头猪,那本王就成全你。”
闻言,上官毓琳惊讶得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丫的,君漠霆你这是什么意思?”
成全她?让她嫁一头猪?靠,她不过是打过比方罢了!居然给她烂用私权,丫丫的,找狗洞去。
“让你嫁给一头猪。”既然她宁可嫁一头猪,也不嫁他。他不成全她,此不是又被她骂混蛋?
“你……和你说话简直是浪费我的表情。”上官毓琳气愤难平,一把推开他,打开门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门外的碧儿,见她一脸怒气冲冲地跑出来,吓了一大跳。连忙看了看房里的君漠霆,又看看离去的上官毓琳。烦燥地抓了抓头发,最后才漫开步子,追了出去。
站在房门口的君漠霆,寒着脸冷声叫道:“来人,给本王选一只最壮的猪,明日和上官小姐成亲。”
“呃……”守在门外的丫环瞬间石化,愕然地望着他,一时分不清真假。
君漠霆寒眸扫向一旁发愣的丫环,“还愣着做什么?没听见本王说的话吗?”
“是,奴婢马上去办。”丫环被他的冷脸吓得连忙行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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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墨韵阁的上官毓琳,在王府里乱转,追着她出来的碧儿,也不知何时被她甩掉了。
站在不知哪一院,哪一阁的回廊前,双手不断地进行着摧花。
上官毓琳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一直被强忍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蹲下身子,抱头痛哭。用力地哭着,仿佛想把所有的委屈与不开心,一次性全部哭出来。
呜!可恶的君漠霆,欺负完她,居然要让她嫁给一头猪。为什么上天要让她来到这里?如果还在二十一世纪,她何时需要受这样的屈辱了?真的好想念三姐,好想念在现代的生活。
“女人,谁把你惹哭了?”
一道温和的嗓音,缓缓从头顶传下。
上官毓琳茫然地抬头,却见昨天的那个伪道士,一身黑衣坐在回廊上,笑嘻嘻地望着她。上官毓琳不想理他,埋头继续伤心落泪。
伪道士蹲下身子,从怀里拿出一条巾帕,左手轻抬起她的脸蛋,轻轻地替她擦拭着泪水,笑道:“女人,干嘛不理我?”要知道,他昨天可是被她害惨了,被凤歌王下令满城地通缉。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冒险隐身在凤歌王府里。毕竟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这个院落因为传言闻曾闹过鬼,所以一般都不会有人来。刚刚他正在树上打算午睡,却不料有人闯了进来。原本他也不打算现身,却不料来人摧完花,居然蹲着身子,蜷缩在一旁,抱头痛哭。而这哭声,还该死的熟悉。没想到从树上跳下来一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