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叹看着那图鉴上的黑影和问号时,他自己也满脸黑人问号:“what?”
梭兰的编号他记得,没错啊,还有这个黑影图,也可以隐约看出梭兰的线条和机型啊。可是为什么没显示出来,不对啊,系统奖励也发放了啊。
“米楸楸。”
“来了,主人,啥米事啊?”
“把口音改一改吧……这个图鉴……”
“嗯,好,改一改……乃那,举宁,啥米事啊?”
“你改的地方不对吧!”
“好啦,开个玩笑啦。”米楸楸吐吐舌头。
“唉,随便啦,我快习惯了,倒是这个图鉴,你扫描完了以后为什么没有显示出来呢?”
“嗯?不可能啊,楸楸明明扫描完成了的。”米楸楸伸过脑袋仔细地看了看图鉴。
“主人,你是不是老了,图鉴明明开了啊?”
“哪里开了?没有啊……等等,你说我老了是怎么回事,我一个二十……不对,好像穿越以后,我现在的生理年龄只有18岁,但是图鉴明明没开啊。”王叹指了指原本梭兰的位置。
“主人,你找错地方了,是这里啦,这里……”米楸楸把图鉴往下拉了很远,在一个很后面的地方,王叹看到了解锁的图鉴。
“梭兰逆计划实验型(简称梭兰·逆)”王叹看到了这样的名字,“这、这是什么东西啊?外形几乎与梭兰一模一样,给我另设一图鉴?”
“还是有区别的哦。”米楸楸指了指梭兰的左肩甲,“主人你看,这里是没有数字编号的。”
编号?王叹倒是有印象,梭兰作为一种杂兵机和量产机,左肩肩甲处,经常印着三位数的白色数字编号,比如007、233、404、666、996什么的。
诶,我为什么想到这些数字?
王叹看了看图鉴,又转头看了看实物的梭兰,只见它左肩处确实没有任何编号,起初他以为是机体漆面磨损,毕竟这机器十分老旧,在哪里都有些损伤。现在看来,原来是它喵的根本没有啊。
居然只是一个印刷编号的区别?
你就敢占用一个图鉴?
某财团和玩变形的某社都不敢这么搞啊。
王叹心中是的感觉是这样的:
(╯‵□′)╯︵┻━┻
这简直就是他心中的一个痛啊!为什么,因为他当年收集图鉴时到了二周目都有一大堆图鉴未完成,让他一度以为这是不是作者的什么恶趣味。
作为收集控和完美主义者,未完全的图鉴让他十分难受,这个梭兰的实验版就是其中之一。
“这算什么?区别就在肩甲处有无数字?坑爹呢,这比重涂还没节操呢。”
“主人,你还说你不会武……错了,你还说这不是手办?”
“在这等着我呢。”
等等,为什么这个平平无奇的“梭兰”会成为那个的线索呢,如果是实验版的话,这个事情就说得通了,但这个“逆计划”又是指什么呢?
图鉴下面有这个机体的介绍,王叹思索了一阵,又点开了旁边的一个按钮,这是额外发现系统才会显现的按钮。
“滴滴”、“滴滴、”、“滴滴”……连续好几段提示音,王叹看了看内容,笑得很开心。这下可捡到宝了,不知道狼疤那光头知道了会不会很后悔呢?
……
当交易完成,少年开着那台老爷机飞走后,狼疤露出了奸商的笑容,配合他头上的疤痕,显得十分惊悚。
“大哥,要不要把他打下来,兄弟们被这小鬼气得不行。”
“不必,这台老爷机说不定没飞多久就会散架,这臭小子,难为我们忍了他这么久,也许过段时间就尸骨无存了。”
“大哥高明,这最多值一百不到的‘交易币’,到我们这就成一百五了。”
“可惜被这小子杀价得太狠,不过他肯定以为老子吃了大亏,哈哈哈。”
这时另一个小弟进来报告,“老大,来了个大客户,说要跟我们买东西,钱不是问题。”
“这种肥羊最好宰了,一听这口气就是人傻钱多。”
小弟看上去有些害怕,小声说道:“老板,可别这么说,他们来自‘古巢’。”
狼疤的脸色立刻变了。
“古巢”,一个神秘的组织,目的不明、底细不明,只有一点,他们十分强大且行事乖张,他们讲理的时候待人有礼,十分守规矩,但不讲理时,翻脸不认人,动辄杀人放火,心狠手辣。
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是很困难的。
“你确定是‘古巢’的人吗?”
“是的,那个标志我认识,这片地区还没有人作死冒充他们。”
“他们说要买什么?”
“就是……就是我们刚刚卖掉的那架老爷机。”
“嗯?”狼疤的表情变得十分微妙,连“古巢”都看中了那台机子,莫非自己看走眼了?
会客厅中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穿了件绿色军大衣,戴墨镜。女的一头金黄头发,相貌妖艳妩媚,身披红色&女式大衣,一件紫红色紧身皮裤。
狼疤露出商务性的笑容,“两位久等了,请用茶。”
“听说你们这边挖出了一台旧时代的机体‘梭兰’?”
“是的,不过不巧啊,两位若是早点来就好了,那台机子卖掉了。”
“那种东西也有人买?谁吃饱了撑的。”大个子很是意外。
狼疤看了一眼大个子,那你们来干什么呢?他心中说道,不过嘴上可不敢得罪他们。
“谁买的?”
“这个,是个戴面具的少年。”
“戴面具?这么神秘?”
“是的,我也问过他,他好像是说机甲的世界总要有个面具男,还说什么红色啊、彗星什么的,我都听不懂。”
对面的两人面面相觑,很显然和狼疤一样,听不懂。
高个男子沉默了一会,对着女人说道:“会不会是什么暗号?或者跟彗星有关的什么东西。”
“嗯,回去以后查一查近期有什么彗星观测记录。”
“那么他的身份,你有资料吗?我们可以花钱买。”
狼疤很凌乱,这里是黑市,很多人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当然不可能有什么资料。
眼看两人起身要走,狼疤讨好道:“两位,其实近段时间我们还有很多机体可供参考呢,比如……”
“不必了,告辞。”女人直接打断狼疤。
怎么都喜欢用这个词啊。
在女人走出门口的同时,狼疤忍不住问道:“如果之前没有卖掉的话,那台机体你们能出价多少?”
“你卖多少?”
“五、五百‘交易币’。”狼疤说这句话有点心虚,对方可不是那个好骗的少年,但是那架破旧机体连“古巢”都有兴趣,那么是不是说明那台机体奇货可居呢。
于是在生意人的贪婪和好奇心的双重驱使下,狼疤鬼使神差地报出了这个价格。
“老板这个价格倒是真敢说,不怕有命赚钱没命花钱吗?”女子笑眯眯地说着,但话中却透露着危险的信息。
狼疤心中一惊,正不知怎么接话,却听得女人接着说道:“这个价格可以接受,如果你能把那台机体弄来,我给你再加五百‘交易币’。”
两个金主走了,留下会客室中的狼疤却像丢了魂一样,站在那里发呆。
见此情形,一个小弟走过来小声道:“大哥,你没事吧?”
“啊?没、没事,对了你送送那两位客人,这种关系还是要维护好的。”
等到小弟走远了,会客室传来了狼疤无比懊悔的声音:“悔不该卖那机体呦!”
离开了黑市,“古巢”两人并未走远。
“大姐头,上头叫我们找那台“梭兰”是干嘛的?”
“不知道,这个任务很机密,别说目的,很多下属连这件事情都没听过。”
“连你也不知道目的?”
女人摇摇头。
大块头是知道女人地位的,连她都不知道,机密程度达到这么高了吗?
嘟嘟,忽然,女人接到了一个消息。她对大块头说“第九目标找到了,在“寂岩山谷”,上头叫我们去接应。”
“那那台机体怎么办?”
“这样,我去调查那个买主,你去寂岩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