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这一大家子也是前几天刚从老莫家分出来,原因就是前段时间莫大石在镇上做短工时不慎从屋顶摔下,摔断了左腿,东家当时拿了十两银子让下人把人送回了村里。
莫老头当时就让二房的堂哥莫文泽请来老朗中接了骨,但不理想,说以后走路会受影响,不能再干重活,还得要躺床上好好的养大半年。
对于老莫家来说这哪行?平时家里干活最勤快的人,现在不能干活了,不但要好吃好喝的供着,还要花不少汤药钱。
三房家里还有这么多张嘴要跟着吃喝,又干不了什么活计,这不是拖累?
莫老太更是直接,把三房分出去单过,莫老头掂量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当晚来到三房跟儿子媳妇说明天把三房分出去单过,说完就出了屋。
躺炕上养伤的莫大石听后震惊不已,刘氏在一旁直掉眼泪。
第二天一大早,莫老头请来了里正和莫家的几位老族长,把事情一说道,然后向几人大吐老莫家的苦水。
最后从老莫家的十三亩水田中,三房分得了靠东面山下的两亩单独的中等水田,水田不远处的三分旱地也分给了三房。
另外三房还分得了:一把锄头,一口小旧铁锅,六个饭碗,两个大菜碗,六双筷子,五十斤糙米,二十斤红薯,此外银子给了五两。
商定以后三房每年年底得给莫老头和莫老太一两银子的养老钱,其他的不用给了,就这样三房被分出了老莫家。
刘氏趁莫老太不注意时,带着三房几个小的赶紧回屋把自己的嫁妆,一口红木箱和一个木脸盆,一张破矮桌,还有一些平时穿的旧衣,盖的旧被什么的都拿了出来,被小气的莫老太知道后骂了个半死。
这些天老是下雨,对于刚分出来没地儿住的三房来说无疑是灾难。
“这可咋整呀?”刘氏哭丧着脸。
“这…总有法子的,咱先找地儿避避雨。”汉子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