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有阎王能上可判世人对错,下能正这世间之不公。
“升堂。”随着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就有官差带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已经看不出模样的人。
“真是作孽啊。”人群中有人见此情景忍不住有些同情的别开头,小声的感慨道。
另一人急忙看了一眼县官,见他没有注意到这边才算微微放下心,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警告:“快别说了,小心县老爷叫人来抓你。”
县官来冷冷的看着伏在底下连人形都看不出的女子,又不屑的撇了一眼周围敢怒不敢言的群众,忍不住赞叹道,这女子到是倔,但有些事情不是倔就能解决的。
在这县城县老爷就是这片成的天,又有谁不知道这女子是冤枉的,但那又如何?这世上冤枉的事多了,屈打成招,正常啊,毕竟这个世界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正义来主持“公平”。
惊堂木一拍,县官看着底下狼狈不堪却努力挺直背:的女子厉声问道:“你可认罪。”
“你这狗官,我又有何罪?不过是你们这些狗官,官官相护罢了。”女子抬起头,眼直勾勾的看着县官,那双黑色的眼睛光亮的可怕,她脸上伤疤纵横看起来宛如厉鬼,她缓缓勾出一个大大的宛如疯癫的笑容。
女子抬起头的瞬间,周围人都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这也太吓人了,早知道这莫姑娘极狠没想到会这么狠,这伤疤竟是这姑娘自己一刀刀自己画上去的,至于为何好好美貌的姑娘要自己划脸,这且是后话,暂不细说。
明明是青天白日,县官却是被那眼睛盯得心里直发毛,后背不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甚至都忘记叫人将这女子拖出去用刑。
不过,他也没有机会反应过来了,一抹绿色的光从外面射入,准确无误的钉在县太爷的正眉心出,半分未偏,众人大惊,纷纷看去,只见县太爷眼睛睁的大大像是死不瞑目,而他的眉心处有一只绿色的长约十公分的竹针,针完全刺穿了县老爷的头颅,将他死死的钉在墙上。
众人迟迟未反应过来,直到尖锐的笑声冲破了苍穹,“哈哈哈,这狗官,死的好啊,好啊,哈哈哈”女子癫狂的声音,狰狞的脸,在这血腥的殿堂回响,成为了多少人午夜轮回噩梦,不过重要吗?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纷纷跑走,有的官差也一屁股瘫坐在地下,失神的喃喃道:“是阎王,他来了,阎王来了……”
笑声,喃喃声,逃跑的惊慌声夹杂在一起。
无人注意到树上有一翩翩白衣少年公子,明明没有雨却手执红伞,那执红伞的手根根骨节分明莹莹如玉,不禁让人期待起他的主人是何等的风光霁月,但手的主人却以蓝色的蝴蝶面具遮面,难以窥探半分。
少年轻轻的把伞合上,红色的伞上面是大片的通往地狱的红色彼岸花,伞边的莹莹绿色竹节趁的伞更是美的妖冶,少年合伞的手微微一顿,瞬间撑开了伞挡下了暗处袭来的飞镖,只听飞镖,叮的一声飞镖像是遇到了铜墙铁壁无奈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