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做一个虚伪的人了,世俗中大部分人,基本上是所有人,他们不敢面对真正的自己,不敢直视自己真实的欲望,就算他们面对了,也不敢承认,也不会以真实的自己活在俗世中,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真正的活过一生,他们不是以自己在去活,而是一个面具,一个傀儡去活在俗世里。
你要学会直视并承认自己的欲望,遵循天性,也就是自己的本性,假若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你的心会难受的,你做了你想做的事你的心才会快乐。
大部分人只是活着,很少有人是在生活着,只有学会享受的人才是在生活着,很多人连自己的真实的欲望,也就是自己想要什么都搞不清楚,他哪会懂如何真正的使自己去享受呢,还有很多人劳苦一生,已经被现实与苦难磨去了真实的自我,早已不知原本的自己是怎样了,这样的人别说是没有能力去享受了,你就是给他能力去让他享受,他都不知该做什么,所以,去学会真正的生活吧,不要如同大部分人一样只是在活着,你要成为一个强者,就要如此,因为一个强者真正支撑他强大下来的是他的内心,不管面临何等处境,他都坚信自己有无限可能性,都坚信自己非凡无比,他不会后悔自己所做之事,因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遵循自己的本性,遵循了天性,他的心不会在虚伪的面具下受到折磨。
——烛九龙
张时鸣又抽了一口烟,他此时坐在西餐厅里,对面坐着的是吉安娜。
“文汉似乎有人感染了肝炎而死?”张时鸣看了眼腾讯新闻后说道,好似在自言自语。
吉安娜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高脚杯品了品高档红酒。
张时鸣笑了,冲吉安娜笑着很甜蜜的样子,他温和的说道“因为什么而成就的事物,必然会因为什么而毁灭,因燎原之势而成就的霸业必然因为这一点小火而陨灭,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故事我听的够多了。”他说罢,拿起高脚杯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红酒,似乎是在学吉安娜的姿态。
他没有管吉安娜的脸色,又是自顾自的说道“许宵东是武术上你们的棋子,中医上你们也搞了事,宗教上你们也搞了事,现如今,我看样子你们这是要玩个新火了?”他笑了笑,继续说“不过我可要提醒你,这民众就像女人,会因为一件件男人不在意的小事而累积怒火,最终会有压垮骆驼的那棵草,便会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爆发出来。”
吉安娜冷笑了一声,优雅的切着牛排,“底层的人们在那十年浩荡中便失去了原本的样貌,自古泷国是文化传承而非血脉传承,文化传承已断,他们的思想愚昧如同羊群,谁有草便跟谁跑,如今这血脉也该绝了好。”
张时鸣的笑凝固,逐渐冷了下来,他将杯中的红酒喝净,“你知道吗,我写了一本书,叫《九龙先生无敌与世间》,有时间你真该去看一看的好,那里就讲了羊群和草的关系,要让羊群专注于吃草而忽视掉旁边的火山爆发并非难事,但也要小心被饥饿的羊群追逐而踩踏至死。”
“这用不着你来操心,尽管做好你的事即可。”吉安娜将一小块牛肉用叉子叉起放入嘴中,慢慢品味着。
张时鸣将眼镜拿下,捏了捏鼻梁,闭眼似乎是思考了什么,慢慢地说道“我不死,它绝不了。”
吉安娜又插起一块切好的牛肉吃掉,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张时鸣说的话一般,两人沉默的如同在演哑剧。
一切的开始,便是如此的平凡,谁知日后的风起云涌。
平廊大厦雅室内。
张时鸣拿起茶桌上的青花瓷茶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他的表情狰狞如同恶鬼。
旁边的许斯羽靠在墙边,看着自己的师父得了失心疯一般发狂。
过了没多久,张时鸣气喘吁吁的坐下,他看着满地狼藉,许斯羽刚要上前清扫,却被张时鸣一挥手拦了下来。
“斯羽,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张时鸣微笑着看向许斯羽。
“成就霸业?”许斯羽试探着回道。
“一半一半,那是私心,不过说道霸业,你可知为何现在阶级固化,底层庶民登不上顶层?”张时鸣好像是自说自话一般,“那是因为少了宗族概念!凭什么你一次科举,一人的拼搏便可抵他人世族几代人的累积呢,底层人没有家族概念,亲戚之间互相贬低,哪怕是跟外人合作也是勾心斗角为了自我利益为主要目标,他们这样单打独斗必然登不了那大雅之堂,而我要做的,便是建立一个真正的东方贵族!传承那文化,顶层人懂它,但是不宣扬它,底层人不懂它,受顶层人的割韭菜思想宣扬导致他们迷信于科学,跟蛮夷学习,以至于邯郸学步。”
许斯羽叹了口气,“确实是迷信,他们并非真的懂科学,只是迷信而已,就像学习佛学和道法,不是求神拜佛得财富美女,而是去学圣人留下的绝学,就像师父您给我们指了路,我们要自己去走才行,而不是站在路口去跪拜您,那样我们最终无法到达目的地。”
张时鸣似是欣慰一般的笑了,他挥了挥手,示意许斯羽把碎掉的茶壶清理干净,随即又冲门外大吼了一句“小赤佬,茶壶碎了没听见吗!特么的来换茶壶啊!”
山冬宾河。
范佩儒在自己家里写着一副字,他准备了上好的宣纸,因为这是师父给师娘的礼物,师父写了一首词,说让自己写成字帖送给师娘。
他写的很认真,甚至有些紧张。
“《雁门北?南国有君》
日复秋来春何时,别离更比相见难,相见多言无语复。自道是,无言最为相思处。雁北不知南国事,难思量。犹借冬风送我情,惟愿佳期如所念。无轻闲,堪重负,天不顾我应如是,只恨未及钟山时。待将息,邀君共赴委羽山,百鸟化羽,数风流。寒不侵身,君伴旁,花开不尽是春风,何须衔赤珠。宗门誓:饮尽赤泉得长生,与君不老观山海,赏遍繁华也不尽。”范佩儒一边写着,一边默默念着张时鸣的这首词作。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师父是很爱这名叫吴若清的人。
随即他落好了款,将字帖拿起来,并戴好了眼镜仔细端详了一番,确保一切都很完美,于是拍好照片传给张时鸣。在得到张时鸣的同意后,他便会将这副字邮寄给吴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