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浅墨被南家奶奶的突然的哭泣吓得懵了,我没做什么呀。
冷静下来的廖雪莲拉着离浅墨的手,讲诉着她孙女朵儿的事。
离浅墨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这次转世的家人是南家的人,这是她的爷爷奶奶哥哥,还有爸爸妈妈跟伯父伯娘。
那当初安排了花娘何娘照顾她的人又是谁?
“墨墨,我们知道突然让你接受我们不太可能,但我们希望你不要排斥我们,好吗?”离皎皎握着离浅墨的手,眼含期望的看着她。
“我...尽量,我...您...阿..阿姨。”对于离浅墨而言,要让开口叫刚认识不过半个小时的人为母亲终究是有点为难,毕竟她之前一直以为她这一世只是个孤儿,她带着记忆转世,她的父母亲人在中界,但在这个界面的家人让她意外,但并不排斥。
之前的南家哥哥们变成了她的亲哥哥们,还有觉得亲切的爷爷是她的亲爷爷,她在这有了新的家人也有归属感,只是若是这样中界跟她生活了十五年的爹爹娘亲,爷爷,外公会不会有些不公平,她是不是太自私,怎么可以占有这双份的爱。
而在上界安家落户好的离家,离憬然等人则取出了传讯镜输入法力观看着离浅墨这几年的生活,看到认亲的这一幕,“墨墨似乎不愿意,这可怎么办?”离憬然说着,他希望墨墨认下,这样她在那个界面也有人可以照应他。
离浅墨在自己的房间里,心绪难平,她该怎么办?
离璟然几番考虑后决定求助于龙洵仙帝,毕竟离家可以在上界立足,除了阎君仙帝的提携外,也有龙洵仙帝的手笔,他发了玉牌传讯过去后,就告诉自己静心等待着消息。
很快龙洵仙帝便上门,施法破开界壁带着离璟然去了隐仁界,跟他说了句半个时辰后在来接他后就消失了。
离璟然看到离浅墨也都没留意龙洵仙帝的去向。“墨墨。”
离浅墨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爷爷的声音?
“墨墨。”离璟然再次出声。
“爷爷,不是幻觉。”离浅墨猛的回头,冲向身后的离璟然怀里。
“墨墨,爷爷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虽然是历劫,但可以多几个照顾你的人,你也不要怕,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们,这是你该度的劫,我们在上界等你,知道吗?”离璟然本来觉得半个时辰挺长,但真的看到离浅墨又觉得时间太少了,只能长话短说。
“爷爷,我好想你们,墨墨想你们。”离浅墨抱着离璟然哭了起来,像只漂泊无依的船只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爷爷,知道,知道。”离璟然虽然也舍不得离浅墨,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毕竟她的身份,让她注定不平凡,也不能平凡。
“墨墨,时间不多了,爷爷,告诉你,一切随心,将来长大了,遇到他也一样,随心。”离璟然不能托盘而出,只能提醒她。
“好,我知道了,爷爷。你是怎么到这来的?”离浅墨知道非仙尊仙帝修为是没有破界的能力的。
“这个爷爷以后再告诉你。”离璟然擦拭了离浅墨眼角的泪水,摸摸她的头。
把准备给她的法器都拿给了她,在多给了一袋上品灵石,怕她在下界不够用。
爷孙俩也说了一会话。
另一边的龙洵仙帝在寻到上官衡的位置后就隐身观察了一会自家的弟弟,看见他体内禁止变得薄弱了些,修为也有所恢复了。
看来上官永清照顾得挺好的。
上官衡总觉得有谁在看着,不太舒服,明明有感觉到但有看不到人,皱了皱眉头。
龙洵仙帝微微勾起了嘴角,修为神识被封住,还怎么敏锐,他不停的换着位置,看着上官衡目光随着他变换的位置四处变动。
“烦人。”上官衡轻声的吐槽着。
龙洵仙帝听到后就固定着斜躺着,盯着他。小混蛋,没良心,为了你的媳妇,哥哥都出了不少力。还敢嫌弃我。哼,走了……
龙洵仙帝气哼哼的拎着离璟然的领子,衣袖一挥就消失了。
离浅墨目睹了爷爷的消失,要不是之前给她的法器灵石还在手里,她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第二日上午南家的哥哥们就来她的院子里等着她了。
即使有爷爷的开导,离浅墨还是觉得她没办法一下子就接受并融入他们这样的家人,但不排斥他们,没有他们也就没有她的存在。
修真无岁月,很快五年过去,离浅墨也成十二岁的小女孩变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比起小时候更加有气质出尘的容貌,她看着镜子里和前世一摸一样的她。
这五年的时间虽然她多数在修炼,但也不影响她跟南家人的感情生活,她也从不习惯,慢慢到习惯甚至融入他们。
也是后面才知道上官衡也是住在他们这个小区,而且还是邻居。
离浅墨也用她的琴技帮助了南家的哥哥们提升了修为,他们之中南展殊修为最高达到了元婴后期,最低的是南展异,因为他如愿的进入了演艺圈,大部分时间用于事业发展中,但他在被南展业超过修为后就决定休息一段时间,潜心修炼提升修为。
南展异虽说是最低的,但也有金丹后期的修为。
南家八子的修为分别为:
南展殊元婴后期
南展勋元婴中期
南展异金丹后期
南展绩元婴中期
南展丰元婴初期
南展功元婴初期
南展伟金丹大圆满
南展业金丹大圆满
还要说的是上官衡,这个长相相似,名字相同的人,他的修为可以说是一日千里,若说离浅墨的琴技对南家人的辅助是一半,那对他用处则是八成,跟她琴技的相辅相成下,修为一连突破,根基还特别稳固,目前达到了化神,或者更高,
因为她已经看不到她的修为,说明修为已经高过于她了。
低阶修者的是看不到高阶修者修为,这也是为什么修真者都想要争着修炼,毕竟修为低下在强者面前如同裸露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