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下,他开始翻动妖兽的臀部,说白了也就是妖兽的屁股。
那认真的模样,恨不得将整个头都塞进去好好的看一看。
翻看了很久之后,他才停下手,面带疑惑的看向付哲恒问道:“付师兄,你可知道这妖兽的兽丹是存放在哪里的?”
裴恒之所以会想要问付哲恒,是因为他是这些人中唯一认出了东狼鼠兽的人,自然也就认为他对这妖兽知道的会更多一些。
付哲恒闻言,怔了一下,回想了半天才摇着头说道:“我之所以能认出这妖兽是因为在我师父那里看到过这妖兽的画像,但是并没有记载这妖兽的兽丹存放在哪里,这种古老的妖兽现在见都很难见到了,想必也没什么人知道他的详细信息了。”
听到付哲恒的话之后,裴恒显得有些失望,这样一来,这妖兽的兽丹是不是被星元他们拿走了,就无从考证了。
郁涑好似看出了裴恒的用意,开口说道:“那这妖兽的兽丹有没有可能就存放在他的软肋处呢?”
裴恒没想到郁涑会与他想到一起去,虽然对火罗宫是充满了敌意,但是现在郁涑与他站在同一战线,不免也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郁涑说完之后,将视线转移到了星元这边,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但是结果令他很失望,星元和星神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看样子根本就不知道这妖兽的兽丹是怎么一回事。
待郁涑的目光转离之后,星元和星神才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
听到郁涑的话之后,孔智明忍不住笑着说道:“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妖兽的兽丹会存放在他的软肋处,一般不都是极其小心的保护着吗?这兽丹可就是他们的生命源泉啊。”
孔智明的话代表了大多数人此时的想法,所有的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郁涑,特别是七星宗的人,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
“孔智明说的没错,这妖兽的兽丹放在软肋处还真是不太可能。”付哲恒忍不住附议着说道。
左心月一直都没有说话,但是看向裴恒和郁涑的眼神变的有些奇怪起来,充满了考究的一味。
他们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要将所有人的视线转移到星元和星神身上,让他们认为这妖兽的兽丹是被星元给拿了。
裴恒一直对星元有敌意,这一点左心月是知道的,原因她的心中也是清楚的。
至于郁涑,左心月一直都感觉他和星元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郁涑对星元充满了杀意。
但是,让左心月感到奇怪和疑惑的是,裴恒是什么时候和郁涑勾结起来了。
他们两人现在这样子,就像是窜通好了一般,一唱一和的,想要让众人都开始怀疑星元和星神。
对于他们两人的目的,星元也是清楚的,但是他不怕,就算他们说破了天,也没有证据能证明这妖兽的兽丹是被他们给拿了。
找不到妖兽的兽丹,让所有人都感到十分的疑惑和失望。
这可是古老的妖兽,可遇不可求的,也算是他们幸运遇上了,还成功将它给击杀了,好不容易想开开眼界,见识一下兽丹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却找不到,这实在是有些扫兴了。
星元可不管他们怎么样,兽丹反正是到了他的手上,以后他有的是机会欣赏。
围着妖兽又转悠了半天,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收获,最终也只得失望的不再寻找了。
不少的人都在自我安慰,能杀了妖兽已经很不错了,出去之后也够他们吹上一阵子了,反正这兽丹见到了也拿不到自己手上。
但是孔智明和付哲恒则是有些遗憾了,因为这妖兽是他们合力击杀的,兽丹若是找到了,说不准还有机会落入他们宗门,这也算是为宗门立了一个大功,日后那些长老和宗主,必定是会更加看重他们的。
说是合力击杀,实在是有点厚脸皮了,他们恐怕连妖兽的皮都没打破一点,若不是星元有消息来源,想出了这么一个计划,冒死击杀了这妖兽,他们现在说不准都变成尸体了。
裴恒和郁涑,此时都在猜测这妖兽的兽丹很可能是被星元给拿了,但是现下又找不到任何的证据能证明这一点,也就能治在心中猜忌,无法将自己的想法给明确表明出来。
付哲恒原本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的,但是在坐下休息的时候,他回忆起了整个击杀妖兽的过程,似乎也就只有星神最直接的接触到了妖兽。
妖兽的兽丹,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而且妖兽也不可能因为软肋被击中就死翘翘了,这其中必定是有他所不知道的缘由在的。
想到了这些,他看向了在一旁休息还和星神有说有笑的星元,这两个人,算是现在最大的嫌疑人了,兽丹若是真的被人给拿走了,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被他们。
左心月坐在星元的身旁,给星元查探了一下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大问题,毕竟后面他们还要进入遗迹的内部,可能会遇上更加危险的事情,若是星元受伤太严重的话,她会考虑让他先出去。
对于兽丹的事情,她也是有疑惑的,猜忌也是有的,不过星元在击杀妖兽之中的表现,让她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现在也不是问这件事情的时候,所以左心月忍了下来。
兽丹的事情暂时结束了,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也已经没有了什么危险,因为有不少的人受了伤,所以就在原地休息了起来,让那些受伤的弟子包扎一下伤口。
星元虽是受伤很重,但是他有自制的治疗丹药,这些丹药的都是上品的,恢复起来也是十分的快。
不过星元即使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依旧是装成一副重伤的样子,想要以此来迷惑郁涑。
七星宗的弟子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事,所以星元也没有将自己手中的丹药贡献出来,这要是拿出来了,他想装成重伤的样子就有些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