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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再起波折

云虚的人对付搞搞情报赚赚钱的朱雀自不在话下,对付白虎那群职业杀神便力有未逮。

隐患消除之前,她肯定只敢包围迅翔商行而不敢动手,

否则铲除命令下达那一刻,便是杀手夺取吴天浩性命之时。

风沙很快想通事情首尾,不由暗暗气闷。

四灵阴起人来简直防不胜防。

这次幸好提前漏了底,否则麻烦大了。

风沙沉吟道:“你转告云虚,对付杀手也可以找另一群杀手。”

要不是刚才宫青秀提醒,他差点忘了宫青雅她们。

望东楼那群女杀手不是一般的厉害,正面强袭肯定比不上白虎,暗杀行刺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若做护卫或许可以防备一二。

白虎主攻,玄武主防。玄武卫对上白虎卫才最有把握,可惜不好动用玄武保护三河帮。

火纹少女并不知道望东楼的事,没听懂风沙这段没头没尾的话什么意思,一对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疑惑的神色。

风沙皱眉道:“是你听不懂人话?还是我说的不是人话?”

火纹少女脸色剧变,一下子伏到地上,充满恐惧的颤声道:“风少当然说的是人话,是婢子听不懂人话。”

风沙哭笑不得:“听不懂人话我要你干嘛?”

明明一句玩笑话,偏偏把火纹少女吓得抖若筛糠,一个劲的求饶。

风沙无奈道:“先去传话罢~”

没过多久,火纹少女哆哆嗦嗦的转了回来,说话已经传了。然后背过身解开上衫,露出背脊,上面尽是斑斑鞭痕,血肉模糊,十分吓人。

又转回身叩首,说已经罚过自己,期盼风少满意。

接着便趴在那里瑟瑟发抖,弱小可怜又无助……

风沙瞧得两眼发愣,赶紧去柜子那边取来药膏给她抹上。

之前是说过要犯了错便要自个儿罚自个儿,若他不满意就是个死。

那只是唬人的,这丫头不但当真,居然还动了鞭子。

看来以前在云虚那里没少受罪,人都傻了。

风沙心里有些歉疚,没想到她这般胆小不禁吓。

药膏很清凉,手很轻很温柔。

火纹少女发抖的身子渐渐平静下来,鼻中发出轻微的低哼,居然露出享受的神情,以前从没有人对她这么好……

“把衣服披上,下去吧!”

说出去的话风沙是不会收回来的,只能往后多注意些,尽量不要吓到人家。

不多时,火纹少女回到小院对面的排房,神态从容,脸上不剩半分痛楚神色,丝毫看不出背上刚挨过鞭子。

进到密室,王龟居然还挺着不低头。

心里十分恼火。

“从现在开始,不准他昏,不准他睡,不准便溺,不准叫声停下。三天之内他还不服软,我把你们一个个全卖到红坊去。哼~鞭子给我,我先来。”

她的火气是真被撩起来了,非要把这家伙的脊梁骨给搓成软面条。

反正风少只说关他三天,又没说怎么关。

……

风沙一直忧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四灵上使以东鸟使节的身份拜会辰流女王及其臣工,当朝要求辰流交出屠杀东鸟使团的凶手。

这只是明面的文章,私下里四灵肯定会帮他抗下这件事。代价是流城四灵一定会以此向他发难,之后四灵会向一直维护他的四灵高层发难。

这完全是四灵内部的事务,风沙没法引入外力相助。

流城四灵刚刚败于他手,可想而知,肯定憋着劲想要以此翻盘。

风沙再次踏上玄武岛,且是孤身一人。

他露面的时候,云虚肯定躲在公主府里。

两人现在互为犄角,只要其中一人没事,别人就会投鼠忌器。

整座玄武岛静悄悄的,死寂的令人毛骨悚然,更像是暗藏杀机。

“上使要见您。”

任松亲自接待,身边再无旁人。

风沙随他踏上环岛小径。

走出十几步,任松轻声道:“我刚来流城便跟着您,您对我没得说,不管僧面佛面都是有的。好心提醒一句,今天不会好过。”

风沙淡淡道:“自打我来到辰流,就没一天好过过。”

“不瞒您,我这玄武主事恐怕做不下去了,或许会随上使返回东鸟……”

任松苦笑一声:“我猜您八成不会出席今年的四灵聚会,估计我也不会,所以今日一见,应该是你我最后一面。”

之前三河帮开帮大宴,当着四灵上使的面,他对风沙的反击毫无招架之力,几乎连底裤都给输掉。

失去了对流城局势的掌控能力,便失去了坐稳这个位置的基本条件。没有丢掉性命,得以全身而退,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任松居然要走?谁来接玄武主事?风沙垂目道:“面对熟人难免碍于情面不好下狠手,换个陌生人或许对彼此都更方便些。”

任松摇头道:“听上使的意思,他希望您继续做这个玄武主事。”

这下吃惊不小。风沙倏然转目,盯他少许,似在判断真假。

忽一转念,心道这一招以退为进,真的好狠。

他之所以敢击溃迅翔商行,切断财源,正因为不是他来操心流城玄武乃至流城四灵的生计。

如今把玄武主事的位置又丢还给他,他拿什么来养活这么多人?

接管水运的三河帮已经被他拆分成好几份,分给了隐谷、云虚以及辰流女王。

哪一个是好惹的,想让人家把吞下肚的肥肉再吐出来,有那么容易吗!

这是阳谋。

水运利润总共就那么多,养活这家就养不活那家,总之不可能养活所有人。

人家摆明打算分而化之,然后各个击破。

四灵上使,果然不简单,一下就抓住要害,出手不凡呐~

任松忽然停步,轻叹道:“到了。风少请上船。”

风沙举目相望。

玄武左趾边挺着一叶扁舟,一个穿着素青儒袍的中年人站在船尾。

剑眉飞扬,目如朗星,脸庞眼角隐约可见些许皱纹,鬓发胡须黑白掺杂,修剪的整整齐齐。

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气质修养的中年儒生。

唯一不协调是手中那杆撑船的竹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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