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轮明月落下,最后的的太阳升起赫连锦离开了他的领域,一直不断努力的人终于要去寻找那个当初为了救他险些失去生命的人了。
赫连锦收起双月弯刀却没有收势,找了东陵简单的问了一下之前找他答应的事和最近的情况,在得到答案之后带着少有的行李站在泠丰面前其实如虹,今天他就要去那个危险与荣耀共存的地方带回他的姑娘。“你确定要去?”泠丰轻声问他并没有看赫连锦的反应,因为他知道当他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已经阻止不了了,赫连锦点了点头,哪怕他也知道泠丰并没有真的要问却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因为他想让泠丰知道自己的决心。泠丰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赫连锦看着师父的背影有些沉默,恭敬的举了个躬,缓缓告退。当今心堂外的阳光照的赫连锦的身上呢哪怕是他也忍不住的裂开嘴角,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
赫连锦背着稍有的行李上了路,青丘之处,哪怕是个三岁小儿也能说个一二,可具体怎么就,从哪里进说白了还是要看缘分。而早已在青丘多日的狐唯现在也并不好受
青丘境内,鸟语花香随处可见的灵芝草药倒也跟传言中的极为相符了,可惜这么个雅致之处被禁地那传来的一声声吼声坏了清净,可就算如此惊心的怒吼却除了其的连树枝上的鸟都没有惊起,着实是已经天天听时时听久了,用一句习以为常可是再合适不过了
禁地,两人对立,准确的说应该说是一人站着以俯视而又悲伤的眼神看着正半跪在地上努力挣扎着想要起身的狐唯
狐唯挣扎了很久,那人也看了很久平心静气,又隐含悲伤“你打不过我的”狐唯挣扎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知道,她不仅知道现在的自己打不过她,就算是当初没受伤,全胜时期的自己也很难取胜,可是,那又能如何呢
狐唯摇了摇头,撑着一口气将站了起来,将地上的白绸也收了回来缠在自己手腕上,那人并没有阻拦,他知道就算是狐唯饶日白绸在手也打不过他。狐唯就算是站了起来也是勉强撑着一口气,算是一个信念,晃晃悠悠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一样,可是这是他的极限了。“炀,我好累”狐唯说着的话带着两分撒娇两分不开心,却唯独没有示弱的意思,那个被狐唯叫做炀的男人无奈的上前两步将狐唯抱进怀里,源源不断的传着灵气,明明心疼的不行还是想训他两句“你说你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来看我一眼,现在一来看我就满身是伤,你知不知道你在这么自虐就是白九也就不回来你!”炀一脸的无奈可是自从当时他发现她之后也就知道她什么性子认准的事谁都劝不回来,就像当初救赫连锦。也就像当初不想让他学武一样
炀抱着狐唯往自己的府上走,边走边教训狐唯的不懂事,从当年学武到现在为了救赫连锦差点伤了根本。伤了根本!炀的脑子突然闪过了什么,他一脸惊讶的看着狐唯带着两分不敢相信“你是不是根本没想跟我回去!”听了炀的话,一直低着头沉默的狐唯猛地看向炀,她就怕说一句什么说漏了嘴才一直没开口反驳炀的训话,一直默默听着,她怕被炀听出来她的不舍也是因为这种关切的嘱咐有可能以后她便永远都听不见了
毕竟两人曾经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就是看着这个反应炀也明白了,自己这是...说对了?炀看着自己怀里的狐唯,有些不明白,明明一切都没有变化怎么这个孩子就这么狠心的让自己回去,炀把狐唯放在附近的一株矮植上让狐唯可是平视她,退后两步面上突然就有了几分肃杀之意“为什么!”炀问,他不明白他需要一个理由知道为什么他的尾巴会背叛自己,又或是不是背叛,是舍弃...
狐唯垂着眼叫炀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他跟炀开过无数次的玩笑,打过无数次的假,不管是在青丘还是....过去的地方,就算是最最开始他们刚刚成为彼此的光的时候,还不信任互相试探的时候狐唯都没有说过我不想坚持了,所以,炀真的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是因为他吗”炀知道狐唯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弄得自己浑身是上甚至来拿自己一直守护的灵药。“是因为他所以你要丢掉我吗”狐唯看着炀因为她的沉默越来越崩溃的表情想要安慰,却说不出一句话,不管他是怎么辩解可是事实就是摆在那里她就是因为赫连锦跟炀打了一架,而现在看来也就是因为赫连锦抛弃炀的
炀退后两步,终究没舍得再质问一句,他不想问同时也不敢问为什么,他怕现在他的所有推测都得到了狐唯的一句‘没错,就是这样我不要你了’炀最后看了狐唯一眼,转身离开了,守护了青丘秘境多年的他在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手没抖过,面对上一任青丘守护者的时候手没抖过,在面对当初的妄图闯进秘境的千军万马的时候手仍旧不曾抖过,可是现在炀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他害怕了。一个用君子剑的人竟然手抖说出去指不定会有多少人嘲笑吧,可是他是炀啊,是无坚不摧的炀啊,是青丘的守护神世上没有人会嘲笑他,因为就算是不用剑,也可以轻轻松松取无数人的性命,而且也只会有更多的会趁机想要取他性命
比起离开的炀其实狐唯也并不轻松,狐唯看着炀离开的背影有些恍惚好像这是第一次看见炀的背影吧狐唯想
当初,就是当他们还只是几岁孩子的时候在“上界”也就是世人所说的仙人境便是相识,当时第一次见到炀就是在想以前一样她偷偷摸摸从府里的一个狗洞爬出来,很俗套的故事,就在爬出来之后她看见的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