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靖康七年,慕容复为彰显其建国称帝的正统性,发举国之兵十三万,以为慕容钊报仇的命义,侵犯宁锦防线。
此时袁腾飞已升任辽东巡抚,继续坚持避敌所长,击敌之短,凭城固守,渐次进取的原则。
以袁腾飞为代表的主战派,为确保山海关不受鞑虏威胁,坚持“以辽人守辽土,以辽土养辽人”的作战方略,加固和扩建锦州、宁远及中左所、中前所、右屯、大凌河等关外诸城堡,调集兵马,充实粮饷,大兴屯田,募集6万余兵据守各城,袁腾飞坐镇宁远,平辽总兵赵率教镇守锦州,短时间内构成了一道宁锦防线。
五月六日,燕帝慕容复以为父慕容钊复仇、明朝在锦州等地筑城堡没有议和诚意为借口,亲率举国之兵十三万出沈阳,举兵向西,进攻宁锦。袁腾飞得到鞑虏过辽河的战报,立即布置:满宠移驻前屯,孙祖寿移驻山海关,黑云龙移驻一片石。锦州防务:以副总兵左辅统金国奇为左翼,以副总兵朱梅为右翼,平辽总兵赵率教居中调度,贾胜领奇兵东西策应,镇守太监纪用驻锦州,其他相关事宜,做了相应安排。
五月初九日,慕容复率军到了广宁旧边,命郡王德格类、慕容啥朗、亲王慕容阿济格、岳托、萨哈连,大皇子慕容格率护军精骑为前队,攻城诸将率率绵甲军等携带云梯、盾牌等器械为后队,亲自同亲王慕容代善、慕容阿敏、慕容莽古阿泰率军居中,八旗三队,鱼贯而行。鞑虏行进,分前、中、后三队;作战,则列为左、中、右三路。初十日,慕容复至广宁。鞑虏捉获明军斥候,经审讯得知:右屯卫以百人防守,小凌河、大凌河虽修城未竣也有兵驻防,锦州城修缮已毕,有马步军3万人。慕容复命连夜进军,轻取右屯卫城,直奔大凌河城。五月十一日,鞑虏由纵向的前、中、后三队,调整为横向的左、中、右三路——慕容复自率两黄旗和两白旗兵为中路,直奔大凌河城;亲王慕容代善、慕容阿敏,郡王硕托及总兵官、固山额真等,率两红旗和镶蓝旗兵马为右翼,直趋锦州城;亲王慕容莽古尔泰率正蓝旗的兵马为左翼,直取右屯卫。中路慕容复军逼近大凌河城,当时城池还没有修筑完成,守城兵撤往锦州。左翼慕容莾古尔泰逼近右屯卫,当时城池也还没有修筑完成,守军逃遁,奔向锦州。鞑虏轻取大凌河、右屯卫两城后,三路大军会师锦州,距城一里,四靣扎营。
袁腾飞调蓟镇、宣府、大同等地的兵马出关迎敌。锦州城激战后鞑虏进抵锦州城外,四面扎营布兵,将锦州城严密包围。时明太监纪用、总兵赵率教驻锦州,负责筑城、守城。当鞑虏将要到来时,左辅等人撤入锦州,筑城固守,准备抵抗。沿边小堡也都撤兵。沿边小堡也都撤军,归并大城,坚壁清野,合力御敌。
五月十二日开始,鞑虏开始猛攻锦州,直至五月二十六日,慕容复所率八旗军连续攻城十五日,除了在锦州城下丢弃无数的尸体外,连城墙边都没有摸到。
锦州被围,京师震动。明朝必派援兵,因此慕容复打的一直是“围点打援”的主意。攻城这个业务“我大燕”实在不熟,但是野战争锋,天下间还有谁是对手?(等到朱慈炅的大明中兴军登上历史舞台,慕容复之弟睿亲王慕容燕才会知道谁才是野战之王者)袁腾飞对此有着清醒的认识:不发援兵,锦州危殆:若发援兵,“正堕其计”。明军增援,势必失去所恃坚城,为鞑虏所败。
朝廷为了确保宁远,不准袁腾飞亲自率军增援,而是令满宠、祖弼等率军一万,前往锦州。
五月十六日,明山海关总兵满宠率军增援锦州,在爪篱山和鞑虏运粮偏师相遇激战,互有损伤。由于双方皆存戒心,战斗规模并不大。明援兵回到宁远,鞑虏回到塔山。五月十九日,袁腾飞再次派兵扰敌,但进展不大。
五月二十六日,慕容复见诱明野战之计不成,锦州久攻不下,派使劝降失败,便移师攻打宁远。除留少数兵马在锦州城外掘壕三道围困锦州外,鞑虏主力尽数开赴宁远。而宁远有袁腾飞亲自坐镇,鞑虏除了继续丢下无数尸体外,毫无寸进。
此次明军除凭借坚城利炮固守城池外,袁腾飞还令祖弼等将出城依城下寨。鞑虏一见,鼻子都气歪了:“竟然敢与我大燕野战?”明燕双方骑兵激战于野,稍有不利,祖弼等立即退入城下,鞑虏追击到火炮射程之内,明军城头火炮轰鸣,鞑虏军死尸遍地,一片狼藉,气得慕容复大骂袁腾飞卑鄙。
五月二十九日,慕容复回军猛攻锦州。遭红衣大炮炮击,死伤数千人。加之野人不耐暑热,疫病流行,被迫撤军。
六月初五日,慕容复开始锦州撤军,沿途毁坏大小凌河等城堡,于六月十二日回到沈阳。
这场宁锦之战以明军取胜告终,史称“宁锦大捷”。
明廷党争愈演愈烈,袁腾飞为避锋芒,辞官归隐。
大明靖康七年,“木匠皇帝”朱校心血来潮,乘船在御湖游玩,一阵怪风将他吹入湖中,随行宫女大监大乱,幸得随行的大内待卫反应较快,跳下水中将他们的皇帝陞下救起,但朱校从此染上风寒,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吋代,很快要了他的小命。
明靖康帝朱校无子(他不知道皇三子朱慈炅不但活着,日后更能中兴大明,否则他会含笑九泉)在弥留之际,朱校下遗诏:立皇弟信王朱锦为帝,次年改远祥符。
此时大大监“九千岁”卫仲贤独揽朝政,朝中文武俱是他的党羽。他本想加害信王朱锦,谋士劝他说:“万岁(朱校)虽万事不理,他对张皇后和这个弟弟疼爱非常,公公切莫引火烧身。”卫仲贤只得作罢,因此为自己留下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