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228200000015

第15章 燃烧的罂粟花(4)

第三天过去了,第四天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了,没有等她的愤怒回敬——她以为他至少会打个电话道个歉之类的,是的,下意识里她在等着,每一次手机铃响起,她都惊慌失措、迫不及待地拿出来看,接了电话又失魂落魄地放回去,他整个人消失了,他的声音他的笑容他的威胁一并消失了。她原本这样波澜不惊地上班下班过着宁静的日子,是他凭空出现,他让她笑,让她变得伶牙俐齿,让她恢复少年时的开朗自信,让她每天多少有些快乐的期待,这个可恶的可恨的男人!不行,他不可以这样轻轻松松地失踪,他至少得让她痛骂一顿才可以消失的……

六、哦,要一个孩子

夏天的伴晚像一个返璞归真、自然熟透的女人——坦荡,赤裸,浪漫,热烈,撩人。夜空下的城市稍稍洗去了点白天的喧闹和浮躁,但仍然像一个容易被挑逗的年轻男子,在迷离的霓虹灯下,在喘着粗气涌动的车流中,显得冲动、冒险,而又激情无限。

夏怡然在小区的公园里散步。她张开双臂和徐徐的清风拥抱了一下,心里格外轻松。这是一天中她最喜欢的时候。夜空下是三五成群的男男女女,有散步的,有在路灯下打牌的,也有在大排档光着膀子大呼小叫喝啤酒的——他们用各自不同的休闲方式在夏夜的都市中消磨着属于自己的时间。走到广场,怡然看到一群十二三岁的孩子在追闹着玩耍,还有几个小娃娃在妈妈指引下蹒跚学步。啊,多么娇弱纯真而又咄咄逼人的小生命啊。怡然蹲下来爱怜地逗弄着小孩,心里充满了无限的爱意和怅惘。是的,孩子,她多么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从无限的虚空中,她招招手就可以呼唤来的一个!在她的体内孕育、生长,从她的血肉里分离出来的属于她自己的作品!

孩子,我要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这种突然而来的强烈的渴望使她飞快地往家里跑去。一个小生命……一个她可以心无旁焉照顾的孩子……她在心里急速地算着,今天不是她生理的安全期,她一定要……是的,怀孕,幸福地挺着大肚子招摇过市,再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扰乱她的心……白皓,噢噢,去他的什么白皓!他消失了两个星期——他从地球上消失了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她也许马上就会成为一个幸福的母亲,他带给她的那些扰乱算得了什么……

易正看着一脸绯红飞跑回来的怡然,惊异道:“怎么了?”怡然娇羞地一笑:“好热!我要洗澡了。”她冲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头,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在满室蒸腾的氲旎中,她感到自己像一个女神,对要进行的事业充满着无比的坚定和神圣感。她换上她最喜欢的那套粉色睡衣,她在耳边洒了一点香水,她看着镜中自己湿漉漉的微卷的长发,粉嫩的唇,性感的锁骨,啊,也许她称不上珠圆玉润,但最起码也是软玉温香……,她走到客厅,踯躅地踱到易正身边,然后出其不意地搂住他的脖子,低低地却又坚定无比地:“老公,我想要个孩子,今晚!”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就一路小跑飞回卧室。就是柳下惠,未必对此不动心哦。

怡然躺在床上想,他们大概有一个多月不在一起了吧。易正虽然瘦,但并不是弱啊,只是他很懒,不喜欢运动,不喜欢社交——除了喜欢思考探讨一些问题,他几乎不喜欢任何肢体运动,包括在他们这个年纪应该很热衷的床上运动。近来,他回家后就坐在电脑前,他说他要写一本书,一本反映官场黑暗的小说。她看过两章,内容是深刻而隐晦的,在她眼里是索然无味的,易正宽容地笑她:“你不会感兴趣,你去看你喜欢的电视剧吧。”在她眼里,他从来都是隔着一层她所看不透的纱,他年纪轻轻却清心寡欲,他身上浓浓的书卷味,他对世事有时猛烈偏激的抨击和有时置身事外的漠然,都使她感到难以理解,他说的话总是有她理解不了的地方,她也不喜欢他迂回曲折的说话方式。朋友们在一起聚了,过后她问他:“小张我觉得人很不错,心底很好很善良的样子,你说呢?”“只能说还可以。”“什么叫还可以?”“尚不能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她有点摸不住头脑,但看他的表情,又觉得没必要再问下去;她转了话题,说起两个恋爱中的情侣,她认为挺合适的,他说:“男的阅历丰富但不细心,女的浪漫多情但底蕴不深,不合适。”究竟什么是底蕴不深,怎样的不合适,她张张嘴,看他脸上那种莫测高深的神情,却没兴致再问下去。这就是她的老公。她一直不明白像她这样也算是“底蕴不深”的女人,他究竟爱不爱她,爱她什么。

易正不是一个一点情趣都不懂的蛮干家,他有他的前奏,交响曲,完事后的温柔安抚。他吻着她,清新得像一片贴在唇上的水果片,轻浅得如一丝湖面上的微风,湖面微微地起了涟漪,他也停了。他进入她的身体,她觉得像荡漾在春天满是花香的秋千上,醉眼迷离,可是一瞬间,秋千停了,春梦寻无痕。他搂着她,闲聊一些不相干的事,问问她的工作啦,学校的事啦——她也明白他的心意,她知道他或者正急于睡觉,或者急于回到电脑前。她等着他一贯地礼节性地吻吻她的面颊,说我先去洗了。留下她在床上,蜷缩着身体,像一个急于洗场酣畅淋漓的热水澡,却猛遭停水的人,失望、凄凉又心有不甘。

是的,她不甘心,作为女人,她第一次这样固执而坚定。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她缠着他,她学着回吻他,她让黑暗蒙上她发红的脸颊,她翻身上来,她要有自己的主张,她试图激发出他的斗志……可是不行,一次又一次,她觉得浑身酸软,身体像一个充满欲望的炸药包,在崩溃的边缘游走。易正却像他说话一样,讲究的是春秋笔法,微言大义,点到为止。她觉得失败了,她也放弃了为那几秒钟的快乐而做的徒劳努力。过后她会用枕头垫在自己的臀部,也许真的精子成活率低,可是那成千上万的小蝌蚪,总会有一两个活泼好动、生命力顽强的吧?!她想象着,希翼着,渴盼着有一个能经过千难万险,冲破重重障碍,钻进卵子,去完成那个神圣的使命。

七、毒药

生活中总埋伏着一些想不到的小烦恼,像夏天防不胜防的蚊虫,时不时地叮咬你一下,转身去找它,它又无影踪了——也没那个闲情。白皓带给怡然是一种隐伤,无可无不可。易正的父亲突然中风住院,每天下班后他们都要急匆匆地赶往医院照料,尽一番儿女孝心,幸好问题不大,加上及时治疗,两个星期就出院了,但怡然那种身心疲惫,却难以形容。学校又赶上评职称,为那几个有限的名额,同事之间难免就有些勾心斗角,这是怡然最为厌烦和头疼的,她天生地与世无争,可是在她那个年纪,不进到该到的级别,又很失脸面。他们的校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肚子已经微微颠起,眼镜片下是一双虽小却极富表情的眼睛——见到下级是威严有加,见到同仁圆滑得乌溜发亮,见到上级是恭敬严谨。怡然是极怕见到他的,她总觉得那双眼睛近来看她时有点意味深长,偶尔还会放下架子给她开个玩笑什么的,甚至于,还曾发给她一些带点色的短信——虽然是转发,这让怡然每每见到他,既有点发怵,还有点恶心。

中午的太阳一如既往地聒躁不堪,怡然低着头走路,白花花的太阳地里,心中郁闷得像要中暑,以至于一辆车停在她身边按着喇叭提醒好久,她才茫然地抬起头看,车窗徐徐地下来,是白皓!用那种让她所熟悉的,现在觉得极其可恶的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她,示意让她上车。怡然眉头一皱,头一仰,目不斜视继续往前走,他的车就在后边缓缓跟着,不时鸣喇叭引人注意。怡然不由得瞧瞧四周,已经有人用异样的表情看着她,她进也不是退也难。车已经又挨在她身旁停下,白皓笑道:“怎么,生气了?快上车,我有要紧事给你说!”她只好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冷冰冰地说:“什么事,快点说!”

白皓并不回答,微笑着开车往前走。怡然沉不住气,怒道:“故弄玄虚吧你!——你不是失踪了吗,又来找我干吗?”说完又暗自后悔,这不等于承认自己很在意他的行踪吗?

“看来你生气,并不单单是那件事喽!是不是我这么久没和你联系……”笑着转头,研究似的看着怡然的脸,“想我了吗?”

“停车!我要下车,我和你没话可讲!”怡然有点恼羞成怒,和他说话,她总占不了上风。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不说这样的话了,好了吧小姐?”白皓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那表情让怡然忍不住想笑,笑意浮到酒窝边缘,又硬生生把它压回去,这是她该笑的时候吗?仍旧竭力保持着严肃的神情说:“别那么多废话,有什么事就说吧,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的好!”

“先吃饭总可以吧——最后的午餐,怎样?”

车在一家火锅店门口停了,怡然不解地看着他,白皓边解安全带便笑道:“夏天吃火锅,另有一番风味,你会喜欢的。”

这家酒楼生意果然不错,怡然有点诧异,这么热的天!进房间点完菜,白皓解释说:“在开着冷气的房间,吃上热辣辣的火锅,通体畅陕,心里的烦躁啊,不愉快啊,都会顺着毛孔,随着汗流出去——保管你觉得爽!”

怡然还有点放不开脸,这个臭男人,他那样对待她,竟连责骂他一顿的机会都不给,在她的失魂落魄中消失了一个多月,她刚刚要把他忘记,他又出现了,还这样的若无其事,谈笑风生,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怡然不由得沉了脸,把那些天熟背心头的话在脑海里复习了一遍,清清嗓子恨声道“你这个人,真的是——”有了这样的开场白,可是那些骂人的话总有点说不出口,眼一闭,“混帐之极!”睁开眼,觉得爽快,接着说下去,“你知道当时我遇到你有多高兴吗,我是把你当老同学,老乡,家里人看待的,我们相处这一段你不觉得很开心吗,像回到小时候一样,无拘无束,可你总是那样调侃我,戏弄我……”她有点哽咽了,似乎这也不是原因,像是年少的时候,很多的不如意聚在一块,需要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发泄一下,而这突然就成了防御薄弱的决堤口。

白皓拿了纸巾走到她面前,递给她,手放在她肩上,轻轻地拍着,安抚的,道歉似地柔声说:“怡然,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不会这样。”良久,她把纸巾都用完了,地上起了一个白色的小山,她听到他说:“还要不要用?我再给你拿去。”她不由“噗嗤”一下笑了。

两人坐定,怡然觉得需要解释:“我并不是全部因为这个原因,你不知道近来,我有多少烦心事!”

“说来听听。”白皓说,一边往火锅里加菜。怡然说以后吧,他愕然道:“还有以后?我太高兴了,原来这不是最后的午餐。”怡然又绷了脸:“你刚才怎么说的?别开玩笑好吗!”

“对不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油嘴滑舌惯了,一不小心……”看到怡然的表情,他笑着嚷道:“好好好,我以后注意,绝对!——你知道我这一个多月为什么没给你联系吗?”怡然最恼他这点,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他说:“有点急事去北京了,想给你打电话吧,怕你火气大,见不到面,又消不了你的气,想着回来时你就不生气,谁知道……”他看着她的脸嘿嘿地笑了几声,怡然低头吃菜,不去理会他,心底那点疑问像一个带棱的小石头,那些天时不时剌她疼一下,这会儿却突然消除了,甚至于让她注意不到他话的严密性。吃完饭,两人都是满头大汗,怡然吹着冷风,不知道是吃火锅确如白皓所说把所有的不愉快顺着汗流走了,还是因为重新见到白皓,听他那一番话的缘故,总之心里有种豁然开朗的顺畅。白皓看着她那红润的脸颊,在汗水的冲刷下更显得风清月白,笑道“很多女人是不喜欢来这吃饭的,因为汗水会把精心打造的妆容弄得一塌糊涂,只有像你这种天然的女人,吃完饭会更有一番风情。”怡然嗔怪道:“你呀!总是把我夸得一朵花似的,别人可没这样认为的,你以为我就那么虚荣,几句恭维话就飘飘然了?”

白皓并不反驳,继续说:“我的女朋友不化妆是从来不出门的,更不会愿意到这里吃饭——当然,她化过妆真的很漂亮。”

怡然一愣,他从来对女朋友的事都是不置可否——自然,他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心里还是不由一颤,又赶忙笑道“你何时领来让我见见,我很仰慕哦,能受得了你的气,应该不简单——不过你当然不会像对我这样,一定很宠吧。”

“这话里是不是有点醋意?”白皓仰着脸,吸口烟。怡然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呀,我犯得着吗?”

“是啊,我忘记了——你说过永远都讨厌我!”白皓说着起身,“走吧,高傲的公主。”他的脸一旦面无表情,就有点幽深莫测的冷峻,怡然虽然习惯了他那种喜怒无常,还是不免有点难堪。也不再说话,随他走了出去。一路上俩人听着音乐,却是胡歌的《毒药》,因为都不说话,怡然第一次注意到那歌词,不禁暗中为之倾倒:如果你的心看不到未来,那么你的未来就由我来安排,既然你已是我最心动的意外,现实的剧情就让它比童话更精彩。虽然他们说我是枚毒药,我却还是想拼命给你最幸福的味道,哪怕为你失去所有伪装。在劫难逃也要让你明白,我的肩膀真的可以依靠,你若太害怕闭上眼就好流言也动听,大雪随它飘,既然这份爱,注定排山倒海,就不怕孤单失败。虽然他们说我是枚毒药,你以毒攻毒温柔却已是最好的解药,武装从此被你卸掉,我也微笑这出戏太美好,就连天使都不方便打扰。

半路上,白皓又复原了,笑问:“这个歌怎样,喜欢听吗?”怡然说:“有些歌词认真去听还真不错。”白皓说:“你还生我的气吗?怡然咬牙切齿:“你真真把我气死,到底谁在生气,谁该生气,我自己都搞不懂了!”

半晌,白皓说:“你要懂就好了一一明天还见不见面?”怡然下了车,说:“以后你最好带上你的女朋友,我也好撇清!”关上门听见白皓说一句:“她在北京,你暂时见不到。”

以下的几天,本来清闲的学校,为职称问题弄得紧张兮兮,大多是评非所教、考非所学,要写论文,自己专业知识却得不到发挥,有的老师还暗中打听评委的人员,偷偷送礼,怡然在这惶惶的气氛中,也有点晕头转向,不知该怎么做才好。校长几次见她暗示说有关系可以疏通,又问她有没时间一块吃饭,怡然像个受惊小鸟,慌不迭地找借口推辞了,校长的小眼睛有了明显的阴沉。回到家,对易正说起此事,易正马上火冒三丈,骂道:“王八蛋,想找死!明天我和你一块去找他理论。”怡然知道易正个性的古怪,他说得到做得到,受不了一点窝囊气,可是他们已经今非昔比,就是评不上职称,何苦去惹恼校长?慌忙劝他说:“也许是我多虑了,如果他真的再说吃饭,我喊几个同事一块就行了,要么干脆不去,评上评不上有什么关系!”易正说:“他骚扰你……”怡然截断说:“也许他对谁都这样,再说我一个不理他,他还能把我赶走不成,咱们何必要多事。”

同类推荐
  • 取车记

    取车记

    车被运管所没收,原因是不属于营运,导致产生的一些纠葛,导致以那种庸俗的办法进行对待,然而却落下了一个荒唐的笑话。
  • 原振侠10:降头

    原振侠10:降头

    医院来了一个古怪的病人,健康状况极佳,却坚持由原振侠主诊,为身体作详细检查。他自称「中了降头」,中了降头可以用现代医学检查得出吗?原振侠犯难闯入降头术领域,结局却是意料之外……东南亚某国风云变幻,降头师互相斗法,黑花卉、翡翠蟾、虎头蜂、血降、毒降、鬼降,弄得天翻地覆。降头术,是的而且确存在的,是玄学范畴中最值得去研究的现象,是巫术中最具体的现象。──倪匡
  • 千魂

    千魂

    我叫周启阳。我只是,去接我的女朋友回家。却几乎,死在一个地图都未必显示的弃岛上。暴雨洗刷着我的脸,视线模糊。满月也没什么光亮,视距很短。突然一记闪电撕裂了黑暗,我看见无数个行尸走肉游荡在我的身边!我拼命的逃,没命的跑。却因为一句“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而决定铤而走险。在这与世隔绝的孤林荒岛,复杂的人性堆砌了命运碾过的白骨,我、她和他们,躯干交织着腐烂其中……究竟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正常?
  • 花旦(下部)

    花旦(下部)

    该作品以大西北腹地西海固一个叫红城子的村庄为故事发生地,辐射大半个中国,以一支民间秦腔戏班的活动为经线,以众多民俗活动为纬线,以一代坤伶、艺名为“勾魂娃”的当家花旦齐翠花的命运揭示为主旨,构建小说文本。出场人物众多,情节跌宕,故事感人,气势恢宏,寓意深刻,被评论界誉为“宁夏的《白鹿原》”和“大西北民俗宝库”。极具阅读价值和研究价值,上部记述了20世纪40年代初期齐翠花困苦潦倒,弃城入乡,在追求艺术的过程中大起大落的人生境遇。她天生丽质,身怀绝技,敢爱敢恨,但却处处受困、受辱。最后在我党地下工作者的组织下,劫狱救友,一同投奔延安革命阵营。--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花妖

    花妖

    花妖,花沾染了天地间的灵气而生成。修炼三百年方可成人形,气质高贵,往往化成绝世美女。百花园,是一个有很多花妖的地方。由于这个地方风水好土壤好,非常适合花妖的修炼,久而久之就成了很多花妖聚居的地方。
热门推荐
  • 双子星公主之星辰心愿

    双子星公主之星辰心愿

    新的力量,新的危险……花音的属性“光”究竟有什么用?是什么?恋情也发芽中……
  • 梨花泪衾衣薄

    梨花泪衾衣薄

    姐姐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自己细化那就好啦
  • 仙石尘情录

    仙石尘情录

    诛仙台下,一方青石,亿万年来,天雷诛,罡风洗又得无数玄荒大妖、天庭上仙的灵血滋养终能修成正果却于化形之时无意中放走诛仙台上玄荒灵狸于是刚脱得石胎却又被罚入轮回………
  • 一路深浅

    一路深浅

    丁浅被自己养父用来抵命,殊不知这只是他对她的保护。他爱她,上辈子错过了,就用这辈子来还。(这部小说情节没有太大波折,主要写男主重生之后挽回女主的故事。)
  • 都市修天录

    都市修天录

    鬼差是我手下,仙女是我老婆,就连五大神兽也要听命于我。要问我是谁?我乃女娲后人风家,风行是也。
  • 萌宝有令:爹地要宠妈咪

    萌宝有令:爹地要宠妈咪

    她带着小明星萌宝回国而已,怎么突然就冒出一个影帝级别的孩子爸,难道要抢着喜当爹?影帝:“你说我喜当爹?是谁当初...”她赶紧捂住他的嘴:“行行行,不是喜当爹,是亲爹,亲爹行了吧。”影帝:“那赶紧再生一个!”--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巫师的漫威之旅

    巫师的漫威之旅

    本书糅合了漫威宇宙以及哈利波特世界,主要还是以电影为主,背景设在伊法魔尼,算是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进行一个融合,以及对于遗憾的补充……对于基础设定会有一些较大的改动,毕竟要解决冲突的问题,比如说卡玛泰姬和霍格沃兹体系的冲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写好……嘛,车到山前必有路,没路就趟出来呗!
  • 卿本凉薄:卯上佣兵妃

    卿本凉薄:卯上佣兵妃

    她是佣兵界的第一把交椅因深陷险境淡然接受现状之时被一枚戒指带到了这个未知的世界。他是八国惧怕的战神王爷因邻国来犯无奈之下接手全国最淫乱不堪的军队。初遇、她是笼子里的野兽而他站在高台上手摇桃花扇笑颜如花得望着她。再遇、她坐着八抬大轿半抱琵琶作为礼物以公主之礼成为他的冥王妃,冥王府的女主人>他无情?,她无心,凤凰凤凰,论凤或凰谁在上?>论成败,输的是手段还是情思?>论阴谋,他狠辣还是她无心相谋?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都市逍遥神

    都市逍遥神

    通天古墓开启,绝世功法逍遥诀伴随世出,引动天下纷争,叶家因此家破人亡。背负血海深仇的叶尘继承了逍遥诀从此问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