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你好歹也是一堂堂掌门,怎么会这么肤浅,想到用人血做药引,你若让本掌门救你一命,本掌门说不定还会考虑一下,可是居然要本掌门的血做药引,本掌门是断然不会答应你的。”
见左亦辰直接拒绝了自己的要求,洛依寒有些着急,要知道,那个冰霞并非善类,天心说不定只能拖住她一小会,“那依寒只好先得罪了。”说完,洛依寒一掌先击了出去。
这是洛依寒和左亦辰的第一次正面交锋,左亦辰的武功高深莫测,洛依寒也是第一次领教,不过洛依寒惊异的却是,自己的武功看来也长进了不少,居然能在左亦辰手下游刃有余的走上几招。
洛依寒叹世事无常,她从未想到,她和左亦辰,居然还有那样真刀实枪干的那一天。
左亦辰也似乎愣了一下,要知道,在武功方面,左亦辰向来自负,恐怕就连龙翼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左亦辰没料到的是,一个女子竟然和他对持绰绰有余。
两人你来我往,洛依寒虽不至于落败,却明显处于下风,洛依寒深知,这样下去还真不是事,看来,洛依寒心念一动,自己只有动用小灵棋了,洛依寒探手入怀,抛出小灵棋……
小灵棋飘散在风中,左亦辰似乎愣了一下,洛依寒心中有几分忐忑,拿出小灵棋实在也是迫不得已,不知道这小灵棋对左亦辰会有用吗?要知道左亦辰也是小灵棋的主人,不知道?
洛依寒暗运意念,控制小灵棋,洛依寒马上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她突然感觉自己的情绪起了变化,似乎有一种忧伤,不,是浓烈的忧伤,这忧伤弥漫了洛依寒整个身体,她开始觉得呼吸也开始困难起来了。
洛依寒心一沉,自己攻势越来越疲软,这样下去,自己哪是左亦辰的对手,惊人的一幕再次发生,洛依寒眼见左亦辰的脸色突然变了。
左亦辰的脸色变的越来越难看,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终于,左亦辰到达了无法忍受的边缘,他不再进攻洛依寒,只是抱着头,跌坐在地上。
“亦辰,你怎么了?”见左亦辰这副痛苦的样子,洛依寒忍不住颤声叫道。她没想到小灵棋居然会让左亦辰这样。
洛依寒顾不得其他了,忙伸手去收小灵棋,这一准备收,洛依寒惊呆了,原来碧绿的小灵棋上隐隐透着红色的血丝,让人触目惊心,“啊。”洛依寒惊叫。
洛依寒强运住气,收起小灵棋,却依然感觉心上隐隐作痛。
强打起精神,洛依寒掏出袖中银针,向左亦辰的手臂刺去,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脆弱的左亦辰,居然连洛依寒的银针都无法避开,“嗤”一下,银针刺入左亦辰的手臂。
洛依寒心中默念,“亦辰,对不起。”洛依寒利落的拔出银针,正准备收入袖中,背后却传来一声惊呼,“你想干嘛,你敢伤害左大哥。”原来是冰霞回来了。
冰霞疾步跑到左亦辰身边,扶起左亦辰说道,“左大哥,你怎么样?”
“我没事。”左亦辰看冰霞的目光有几分暖意,脸色也好看多了,看来,左亦辰在慢慢的恢复状态。
“左大哥。”冰霞叫了起来,“快抢过她手中的银针。”
左亦辰眼神阴翳,“你居然敢偷袭我。”左亦辰飞了过来。
洛依寒恢复的似乎还没有左亦辰那般飞快,洛依寒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没有受伤,可为什么自己的心会痛的那么厉害。
左亦辰这一飞过来,洛依寒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看洛依寒手中的银针要被左亦辰夺去,千钧一发之间,有个人影闪进了屋子,硬生生的接下了左亦辰一掌。
“表哥,你。”原来来人正是龙翼。
“亦辰你脸色不太好,好好休息吧。”龙翼一边说,一边示意洛依寒赶紧离开。
洛依寒房中。
天心和天枫兄妹,南宫宁等人赫然都在……
天心拿了洛依寒给她的银针说道,“看来本宫猜测的果然没有错,亦辰哥哥果然中了情花蛊。”
“不错,天心公主说的对,左掌门的症状和情花蛊的症状太为相似了。”南宫宁附和道。
“那这样看来的话,有人利用了亦辰受伤的时机下了手,那亦辰又是怎样受伤的呢?”洛依寒疑惑的说道。
“他是中了冷箭受伤的。”南宫宁说道。
“那又是谁为亦辰治疗的?”洛依寒问道。
“军中的王大夫。”南宫宁回道。
“我要见见王大夫。”
不一会儿,王大夫匆匆而来。
“王大夫,你说说当日的情况。”洛依寒问道。
“左掌门受了冷箭,可是我当日拔箭的时候,发现虽然这箭伤的是左掌门脑部,可是这箭伤其实并不深,似乎不应该引起左掌门的失忆。”王大夫回忆说道。
“可王大夫当日不是这么说的。”秦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当日,我心中觉得疑惑,可是又找不出原因,所以只能这样定论,可是事后,我观察了左掌门很久,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除了洛掌门,左掌门似乎谁都没有忘记,我发现左掌门的症状,很象一种失传了很久的蛊术。”王大夫说道。
“什么蛊术?”天心追问道,她也想证实自己的推测。
“疑似情花蛊。”王大夫铿然说道。
“那王大夫看看,中了情花蛊的后的鲜血的颜色是否会变的深褐些。”天心把银针递给了王大夫。
王大夫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银针,眉头深锁,喃喃的说道,“这血果然异样,唉。”接着王大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王大夫。”洛依寒问道,听到王大夫这样的叹息声,洛依寒的心中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
“如果真的是情花蛊,那左掌门恐怕一辈子都要这样了。”王大夫说道。
“王大夫,依寒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洛依寒颤声问道,其实这话洛依寒怎么会听不懂,她只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罢了。